尤其是看著任家的這些人,陸家剛到的老,更是如臨大敵。
并且,他們進來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蘇老太太和蘇輕護在后。
“笑話!”
陸國公面紅耳赤得大:“我家姑母年紀確實大了,我陸家和蘇家也確實沒有什麼實力,與你們任家相比,更是蜉蝣撼樹,不值一提!”
“可你當我陸家先祖世代忠勛是說笑?你當蘇家武將滿門、萬民敬佩是頑話?你當兒的爹,為北夏先蘇候,即便年紀輕輕喪了命,可手底下就沒有忠臣良將了?”
“就算不提他們,兒如今手底下的勢力,在江湖上的地位,再加上玉堂這個攝政王,便是不能把你任家全族覆滅,莫非,還不能讓你們傷筋骨啦!?”
陸國公第一次這麼失態。
可他越說越激,越說越氣憤:“你們,世大族,世上巔峰,如今到了北夏盛京,是看著這兩個孩子都沒有爹娘好欺負?到咱們家里,對著兩個孩子和老人出言嘲諷、居高臨下,簡直天下之大稽!”
“怎的,你們是欺負我們三家男丁稀,以為沒有長輩主持大局,是特地跑過來充老大來了?”
“本告訴你們,那不能夠!”
在陸國公這一番無差別輸出之后,且不說蘇清鼻尖發酸,眼睛泛紅。
任肖和任意反正是紛紛偏頭,大白天里數星星……
沒眼看了!
可是不往外看還不打,仔細一看,立馬就發現了不對勁。
已經圍在院子外面的那些人,是霧樓和謝玉?
還有那些數不清的軍將,甚至是水云居的……
這是打算干什麼?
是給蘇清撐腰來的?
還是……鬧事來的?
兄弟兩個齊齊捂臉……
完了,收不了場了!
但是真要說起來呢,也確實怪這些任家長輩。
你們來就來嘛,倒是提前打個招呼!
這樣的話,他們兄弟兩個,起碼還能把蘇清為長輩團寵,以及邊擁有一大票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好友與下屬這點事,先說出來給他們提個醒,也不至于鬧到這麼尷尬的地步!
現在好了,接下來該怎麼辦?
給蘇清以及蘇清背后的長輩們,道歉求和?
任家的這些老頑固怎麼可能做得到?
再要麼,就是越來越下不來臺,干脆下手,殺儆猴,維護尊嚴?
那完了,蘇清肯定不死不休!
“咱們確定不要管管麼?”任肖焦躁得很,越發不放心。
可任意卻很淡定,只是挑了挑眉:“此事不是你我能管的,不然,出去散散?”
還記得,先前是謝玉把花夜夢帶走的。都已經過了這麼久了,也不知道花夜夢的傷勢有沒有好一些……
而任肖看到謝玉,心思也是一,只是不太肯承認。
他甚至先猶豫了一下,然后才點點頭:“此太抑,出去走走也好。”
“咳,謝玉那格火的很,未免出些大事,咱們也應該出去勸勸!”
任意怎麼也沒想到,任肖居然還會再此地無銀三百兩地多加一句。
他斜眼看著任肖,試圖從任肖臉上看出點什麼來。
但是任肖已經沖出去了,腳步輕快,迫不及待的就沖到了謝玉跟前。
“你怎麼來了?”任肖臉上帶著傻笑:“是擔心妹妹?”
可是現在,謝玉看到任意和任肖,就仿佛看到了任家那些長輩,不爽地很。
于是對著任肖,也沒什麼好臉:“你們平時一口一個妹妹的歡,怎麼現在出了事,也沒見你們待在里面幫撐著?”
謝玉瞪著這兄弟兩個,越發沒好氣:“明知道蘇老二一個人在里面,肯定會被你們家那些長輩刁難,可你們兩個倒好,居然還走出來了!”
莫名其妙被謝玉數落了一通,任肖只覺得心里苦。
“這種況,我們兄弟兩個倒是想管,可有我們說話的份嗎?”
他又鼻子,無奈道:“而且你放心,我們家那些老頑固,也就是裝的氣些,其實本就沒脾氣!從小到大,我們兩個更是不知道在他們里,聽到過多次關于這個蘇清妹妹的事!”
“別看他們兇的,其實對蘇清這個小孫,他們都稀罕著呢!”
說著,任肖還切了一聲,不服氣。
沒辦法呀,從小到大,連妹妹的面都沒見過,長輩們卻鋪天蓋地的夸!
不還就說妹妹天賦異稟,將來肯定是任家不可多得的人才!
小的時候,他們兩個還很是不服氣,明明就未曾謀面,更沒有出過手,怎麼就知道對方天賦異稟了?
于是后來,任家長輩們終于松口,說要讓年輕子侄出來看看,他們兩個便第一時間請命,急匆匆的趕到了盛京城來。
到這里之前的一路上,他們便聽說了很多關于蘇清的事跡。
什麼收服了一幫殺手當手下,提著人頭闖皇宮,破解了某個藏在懸崖里面的大案,還救出了數不清的孩子……
從聽到這些事之后開始,他們就對這個妹妹產生了極其強烈的好奇心。
甚至還很是佩服。
后來到了這里,發現蘇清真的和傳說之中沒有任何差別,甚至更加強大,更加勇敢。
從那個時候,他們兩個就決定,這個妹妹,他們要定了!
所以怎麼可能不護著?
又怎麼可能不喜歡?
但是現在……
說穿了,其實也就是一些扯不清道不明的家務事。
放眼天下,其實誰家都是一樣的,不單單是他們任家。
現在鬧就鬧吧,多年積怨,兩邊心里都藏了無數的話,鬧一場,說清了也好。
“你們確定……他們不會為難蘇老二?不會為難王爺?”謝玉抱著自己的雙臂,還是滿臉懷疑。
“你也不想想!”任肖翻了個大白眼:“如果真的是特意過來找麻煩的,當初何必先讓我們兩個兄出山,幫著妹妹先解決掉邊的麻煩呢?”
這麼一想,謝玉覺得,好像也有點道理。
而如果任家的人,真的很仇視蘇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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