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驕傲,即便他愿意低頭,也不愿。
要他永遠做遨游天際的雄鷹,永不墜落。
江堯抬眉,看了眼葉,也正好看過來——
漂亮的眼睛里,有一閃而過的淚意,更多的是堅定與執著,就像他從前無數次看到的一樣。
是那盞一直亮著的燈。
會議結束,葉拉著江堯去了趟醫院。
下午,所有的檢查報告都出來了,江堯恢復得很好,按道理說不應該還有后癥。
葉回去后,背著江堯給那個醫生打了電話。
江堯很可能是心理障礙,他們骨科醫生也解決不了,需要他自己主打開心扉。
晚上,葉留在了江堯家。
他們一起做了火鍋,晚飯后又下樓跑了步。
路過一家店,紅的玻璃,葉停下來,讓他進去幫忙選一套。
要放平時,江堯別說買一套,整個店買回去都是可能的,但是今天沒什麼心。
葉見他不,自己進去選了一套。
江堯點了支煙,在門口等。
葉出來,把袋子敞開,遞過來:“給你看看。”
江堯垂眉,映眼簾的到了一對白的絨絨的兔子耳朵,還有一個絨絨的尾。
江堯很輕地笑了一瞬:“嗯,好看。”
葉笑:“那去你家穿給你看。”
“要哄我開心啊?”
“對啊,是哄你。”葉有些臉紅,從來沒穿過這種服。
江堯掌心在頭頂:“用不著,你不穿這種服,我也開心。”
葉眼睛亮亮的,“江堯,你不看嗎?我可不是天天哄你。”
江堯鬼使神差地把指尖探進袋子里去,那兔耳朵上的絨絨的很舒服,他嗆了口煙:“小玫瑰,我發現你變壞了。”
“哦,你不喜歡嗎?”
“誰說的?你買這服,我都喜歡瘋了。”江堯一下將打橫抱了起來。
回家后,剩下的事都是自然而然地發生了。
買回來的小兔子服,葉甚至沒來及換,被丟在床頭柜上……
房間里沒開燈,甜膩的味道,還殘留在空氣中。
葉靠在他的口:“江堯,你能和我說說嗎?你昨天開的那是一條直路,沒有轉彎,李堡的路書也沒有錯,車子也沒有零件,你為什麼會在那里選擇打方向?”
江堯沉默著沒說話。
葉繼續往下說:“你和我說說吧,別自己一個人扛著了,我想知道。”
江堯指尖穿過的長發,了:“我總覺會有什麼東西會往賽道上跑,注意力不集中……”
葉:“有東西往路上跑?”
“嗯,小或者小孩或者別的,很……”
這是那天在阿廷發生的事。
那場突如其來的事故,不僅給他的損傷了他的頸椎,也給他留下來心理影。
葉在他下上親了親,“江堯,別怕,這種事發生的概率很小。”
“我也知道幾率很小,但是控制不住會想。”
“明天我們出去旅游吧。”
江堯:“隊里不去了?”
“車隊有沈璐,有你帶出來的許許多多車手,做老板的休個假,非常合理。”
江堯把床頭柜上的袋子拿過來:“行,那把它換上,再來一次。”
“你現在心好了?”
江堯吻的耳朵,“你哄兩次肯定能好。”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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