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地握著拳頭，咬牙問道：“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怎麼，聰明絕頂的于先生還沒有明白我的話嗎？”

圓圓有些失的開口道：“三生尸孕育出的司是善，惡，一。”

“其中一是開始，也是終結，更是虛無縹緲的存在，它是一種意志，是間的意志，也就是你剛才看到的中間通道，而食腐鬼便是意志的代表，他們伴隨著腐壞，也吞噬著腐壞，所以，那條通道其實除了食腐鬼之外什麼都沒有，這也就是曹清道夫存在的原因。”

“而左面是善，右面是惡，封銘走的是左面的那條通道，代表的是善司，而你于浩，你以為你為什麼會來到這里，我又為何會出現？原因很簡單，你是惡的代表，哪怕我這個惡的極致，都源自于你，你便是惡司，明白嗎？”

我微微一愣，下意識的搖了搖頭，而且一連搖晃了幾次。

“不會的，不會這樣的？”

“于浩，別欺騙自己了。”

圓圓繼續說道：“你完全明白，我沒有欺騙你，你更加清楚，這里是什麼地方。”

“我要說的是，善惡這種東西，本無跡可尋，現在你都不清楚長輝公司還是孟家所代表的的界哪一種是善惡的一方，你又何必糾結自己的立場和歸屬呢？”

“你記住，善惡是人為修訂的，甚至善惡兩位司，都是界賦予的名字，如果沒有了這個名字，你現在又在哪里，你代表的又是什麼，答案只有一個，虛無之下，唯有意志，你自己的意志，規則的意志，以及，即將展開的古舊，還是新秩序的意志。”

“而你，要做的便是走下去，承擔司的降臨，這便是你的職責，而我，極惡，便是你這條道路的指引。”

我聲音有些抖，目灰暗的看著圓圓：“那呢？會怎麼樣？”

“重要嗎？你覺得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是容，是承載，的任務是帶我來到這里，除此之外，你覺得更大的意義又在何？”

極惡繼續說道：“醒醒吧于浩，善惡本為一，三生尸不可能同時孕育出三位司，所謂的司，不過代表著三種意志，而司只有一位。”

“要麼你活下來，為司，要麼封銘為新的司，絕對沒有第三條路可以選擇，當然，你們如果都失敗了便是第三條路，到那個時候，一切也就結束了。”

“而封銘比你的優勢在于，他很早就知道這一點，你其實不被看好，只是孟家沒得選擇，因為你已經是最優解，和當年的孟先生一樣，你要做的便是三位一，這個形容，你后續會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

“至于你的立場，依舊代表著孟家守護的界，可笑的是，你卻是惡的現，而封銘，走的那條道路是善，也就是說，長輝公司占據著善的代表，于浩，我來這里是幫你的，因為我是惡司的一部分，我代表著極致，但你覺得，在梨花街的時候，我們所做的一切，還是你守護的一切，你不想放棄的腳步，真的是惡嗎？”

停頓片刻，極惡站在我面前，目如炬的盯著我：“現在，到你了，打算怎麼做，是前行，還是讓我泯滅，或是其余的打算，都由你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