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話長,我也沒想到自己會變這樣。”
蘇隨意敷衍了一句便不再多言,陸烏蘇也識趣地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兩人走到幽深寒淵的口時那些魂本能地讓開一條道路,只不過也有一些魂悍不畏死地沖上來試圖阻攔,卻無一不被天蓮妖火燒灰燼。
“蘇師弟,我先下去看看,你在此等候。”
陸烏蘇不由分說便縱躍了幽深寒淵的口,很快便傳來對方的聲音,“蘇師弟,這下面什麼都沒有,你可以下來了。”
蘇立即朝著口落去,腳底傳來實的同時抬起頭來便看到陸烏蘇駐足在不遠,正一臉疑之地看著四周,幽深寒淵的口有那麼多魂守著,下面卻連一只魂都沒看到,這未免有些說不過去了。
蘇同樣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幽深寒淵他來過一次,知道這個地方的修數不勝數,眼下卻是連一氣息都不到,除非全都離開了這里,既然這樣的話為何還有修把守。
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蘇忽地走向一座焦黑的石壁前,一掌將其轟破從中揪出一名正在瑟瑟發抖的修,看到對方的模樣面古怪之,“你怎麼還待在這里不走?”
這名修顯然也認了出來站在自己眼前的家伙是誰,當即臉大喜道:“前輩,真是機緣啊,我竟然又遇到你了,當初多虧你放我一條生路,不然我鄔宏博早就死在這個鬼地方了。”
這名修赫然就是當初蘇第一次進幽深寒淵遇到的那個試圖奪舍自己的家伙,只不過非但沒有功反而被他所制,雖然最終還是放了它但沒想到竟然真的能夠活下來,畢竟幽深寒淵的魂彼此之間相互吞噬是再正常不過的事,鄔宏博僅僅不到神湖境的實力能活到現在簡直是奇跡。
“廢話說,你待在這里做什麼,不和其它魂一起出去嗎?”
出乎兩人預料的是聽到這句話鄔宏博卻是想都沒有便怪道:“我才不想出去呢,外面有哪個地方像幽深寒淵的氣重,若是再遇到一個多管閑事的家伙像我這樣的修只有死路一條。”
說完生怕蘇不相信自己鄔宏博立即說道:“那些魂也不是自己想從幽深寒淵離開的,只是前不久有人在深布置下一座陣法,把所有魂和大家伙都趕了出來,一些留下的都變了靈氣,像我這樣躲在口茍活的還有不。”
“陣法?”
蘇和陸烏蘇互視一眼立即轉過來看著鄔宏博說道:“帶我去那座陣法的地方看看。”
鄔宏博似乎知道對方一定會這麼要求自己所以連半句話都沒多說便走在前朝著一個方向飛去,當初對方就能在這個地方活地好好的,眼下蘇的氣息讓自己到栗,想必實力更是恐怖無比,或許真的有辦法破壞掉那座陣法讓它們繼續回到幽深寒淵。
兩天后,三人的影出現在一座空曠的平原,走到這里說什麼鄔宏博也不愿意繼續向前走,蘇并沒有再為難對方,顯然在這個地方他已經到了一不弱的氣息波,對鄔宏博這種修來說再多留一會怕是就要徹底地被煉化。
兩人繼續著這氣息向前走去,不到數個時辰就看到了一座幾乎籠罩住了整座山谷的巨大陣法,在陣法的正中央是一道直沖天際看不清盡頭的氣,卻又給人一種濃郁至極的靈氣錯覺。
剛一接近蘇竟然覺的真元和生機似要破而出,意識到這一點立即丟出數面陣旗將兩人籠罩在其中,那種令人不舒服的覺這才消失,陸烏蘇卻是一臉地驚魂未定。
若非蘇及時用陣法阻擋住了剛才那種覺怕是自己已經在瞬間被吸取大半的和真元,這到底是什麼詭異的陣法竟然連九轉境的他都沒辦法抵抗,怪不得幽深寒淵所有的修和妖都跑了出去,有這種催命符在就算沌州的氣之地地可憐它們也不敢繼續待在這里。
“陸師兄,這座陣法我一個人破解不過來,你幫我一起將其毀掉如何?”
“自然是好。”
陸烏蘇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無論這座陣法是誰布置的目的又是什麼絕對不是什麼好事,一天不將幽深寒淵恢復原狀沌州便一天陷水深火熱之中,他可不想眼睜睜地看著五州之一落到修和妖的手中。
見對方點頭蘇立即丟出陣旗落在各個角落,這座陣法他即便沒有見過也知道是種類似祭的陣法,在他們來之前就已經吸收了足夠多的氣。
想破解只有一種辦法便是將這些氣散溢開來,不然再這樣下去即便是自己也不能再在幽深寒淵待下去,到時候知道回不來的無數修和那些妖才會真正的走投無路大肆侵襲沌州。
打定主意后蘇沒有毫保留直接將儲戒指中最頂級的布陣材料拿出來煉制陣旗,繼而由陸烏蘇兩人分別破壞這座陣法的陣腳。
足足半個月的時間這座陣法才被破解了一角,到一恐怖至極的氣從中散溢而出充斥在四周蘇卻是臉微變,目投向了陣法中的正中央。
一座四象小塔靜靜地浮在其中,那恐怖至極的氣便是從小塔中散溢而出,讓他眼神一冷的是自己到了另一氣息,雖然這氣息匿地很好但還是被他捕捉到了。
“放肆,竟然敢壞本王的好事,就讓你用命賠罪吧!”
一道怒極的聲音從小塔中傳出,下一刻一名白男子憑空出現在兩人面前,散發出驚人的氣息,整個人看上去妖邪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