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兒,我送你。”傅晟凱小心地說著,想爭取哪怕多一秒的,和在一起的時間。
“不必了。”
“我送你……”
“我要去醫院理一些我兒的事。”黎雅安道,“你確定你要送我?”
“……”
兒……
傅晟凱的心臟瞬間一陣撕扯的疼,但還是點頭:“我送你。”
黎雅安聽著看他看了數秒,忽然笑:“那就麻煩傅先生了。”
說麻煩、說傅先生,好像他真的只是認識的一位先生,心中劇痛,但還是打開車門。
黎雅安坐進去,然后開始和醫院那邊聯系,滿心、滿眼都是著急。
傅晟凱一邊開車一邊看著他,他想多一點和在一起的時間,可是一路上通都很順暢,就連紅燈都沒遇見過。
車子抵達醫院,剛一停下就要下車。“安安!”傅晟凱拉住。“我們聊聊可以嗎?”
“傅晟凱,我早就說過了,我們最好的聯系就是沒有聯系。”出手腕,迅速下車。
傅晟凱下車追過去,剛下車就聽見:“嗯,老公,我到醫院了。”
他的腳步頓住,黎雅安微微偏頭往后看一眼,就那麼拿著手假裝在打電話,迅速走進醫院。
顧修遠靠在車上,想吸口煙卻被冷空氣嗆到,然后劇烈地咳嗽起來。
手機在這時響起,“喂?”
“傅總,您要我們查的事查清楚了,那個點點的孩子,是白病。”
……
黎雅安離開之后,顧修遠承擔起哄孩子的重任,紀舒語在開始教許宜烤小餅干。
小丫頭學得很認真,又是查資料又是做筆記的,忙活了整個下午,才勉強挑出幾塊能看的,然后小心地裝進盒子里。
還從為數不多的型的餅干里挑出一塊給。
味道……有些難以形容。
“小語姐,你說他會喜歡嗎?”許宜眼地瞅著,滿眼的期待。
“心意最重要。”
許宜聽著好像到了鼓舞,開心把餅干包好。
傍晚,紀舒語安排人把許宜和兩個寶寶送回酒店。
待們離開,紀舒語才瞅一眼顧修遠。
“老婆,你干嘛這麼看我啊……”他心虛地吞吞口水。
“安安在這,你會不告訴傅晟凱?”才不信。
顧修遠聽著立即賠笑。
“就是偶然聊起來。”顧修遠說了一個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然后趕拉著到樓下。
原本他想只有兩個人……萬事好商量,哪知道小人一點機會都不給他。
“老婆,我有重要的事跟你商量。”
“我并沒事跟你商量,今晚睡客廳去吧!”
“天氣這麼冷,睡客廳會冒的。”
“那你可以去和你的好兄弟互相取暖啊!”
顧修遠可憐地被“趕到”客房,就在他想方設法,想要騙紀舒語開門的時候,臥室的門忽然打開,接著就看見小人一臉慌地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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