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陷岑寂。
阮安夏不得不承認。
其實男人提出的這個條件,是很難拒絕的。
如今最缺的就是實踐經驗。
這一次之所以能判斷準確,也得益于那一整天的努力。
而且薄氏集團的人半年就可以檢一次。
他們每個人都會帶著自己的檢報告,阮安夏把脈之后還可以結合檢報告進行分析對比,錯的還能糾正。
就算有把握不準的那些,基本上對比一下也就有了結果。
這個條件對來說,太人了。
薄云牧長指著煙,終于將之捻熄。
慢條斯理地開口,“這樣吧,二十四小時確實有點為難你,我找人給你幫手。明天一整天半山莊園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會呆在屋子里配合你調查,這樣總該能找出來吧。”
阮安夏本來還想談談條件,覺得自己應該再說點什麼。
可話還沒說出口,發現男人已經把這一切都算好了。
連找人幫忙,如何安排,都有了計劃。
說不出一種什麼樣的覺,奇奇怪怪的,就像是現在正一步步掉男人的陷阱。
自己想要的條件,是他給的。
要幫忙這件事,也是他想幫的。
可最后卻用上了一種易的方式。
阮安夏自然不會再拒絕,半山莊園比想的要大太多,老太太每天閑著是閑著,可還真的很能溜達,基本上每天都會在莊園里逛一遍。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說完就要出去。
“站住。”
人才剛到門邊就又一次被住。
薄云牧滿臉無奈,“阮小姐,需要我提醒你嗎,現在已經凌晨兩點半。所有人都睡了。”
“那又怎麼樣?”
“你現在應該做的,難道不是養蓄銳備戰明天,而不不是拖著疲憊的鏖戰通宵。到了明天昏昏沉沉想不明白事吧。”
不得不承認。
薄云牧說的有道理。
阮安夏便只能咬牙點頭,“好,我去休息。”
“但是我住哪?”
男人挑眉看,指了指房間。
就這。
還能是哪?
……
當晚,阮安夏躺在那張的大床上,旁邊趴著一只打呼嚕的哥,說是休息,卻久久都難以睡。
仔細分析著一切,想理清楚思緒,可終究是過于疲倦,什麼也沒想清楚。
反倒是書房里一直亮著的燈,有些打擾的緒。
薄云牧還在加班。
以前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很見他談工作。
畢竟那時候只是一個小小的“藥代”,真要當著的面談幾個億幾個億的項目,反而容易穿幫。
如今倒是覺著,“七爺”這個份果真是不容易的。
白日里在公司忙碌,各種開會不曾懈怠也就算了。
到了大半夜,連社畜都已經休息了,可他還在忙。
“夏夏,怎麼起來了?”
聽到腳步聲的薄云牧抬起頭,了發酸的眼睛,笑著看,“睡不著?”
“有點。”
阮安夏換了一件真的睡,就這樣倚靠在形門門框邊,抬起頭看著他,“你以前也這麼忙嗎?”m.166xs.cc
“嗯,差不多吧。時不時會需要加個班。”
男人輕笑,嗓音因為夜深了而有些沙啞,但仍舊認認真真看,“怎麼,心疼了。”
“那倒沒有。”阮安夏翻了個白眼,“我只是在想,你之前跟我在一起那會,是怎麼忙過來的。跟有分一樣。”
“哈哈。”
這番小抱怨,功逗笑了薄云牧。
便低聲“嗯嗯”了兩下,嗓音低低啞啞的,“那陣子沒現在忙。這不是又加了個對賭協議,關系到今年的效益,可不得努力一點。”
遲疑了幾秒,阮安夏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
“七爺,你都到今天的位置上了,不需要這麼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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