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說不查,不是說慶祝一下你剛剛出來。這事也不必非要攪和在一起說。”
“事有輕重緩急,我不覺得我出來有什麼可值得慶祝的。”薄卓文哼了哼,“看你這樣,該不會你知道誰下毒了吧?所以遮遮掩掩的。是跟你有關的人?”
“二哥,你胡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知道啊。”薄卓武大聲反駁,“要不你問小牧,我平日里本很來半山莊園。那些經手的人與我也毫無關系,懷疑誰也懷疑不到我手里。”
“毫無關系?”薄云牧忽然笑了。
他緩緩揚起眸,臉上著一些似笑非笑的緒,而后就這樣看向了薄卓武。
“三叔剛剛說,這些涉案的人員,都與你毫無關系?”
“是啊。”薄卓武皺眉,“我早早就搬出了半山莊園,算命先生說了這里不利我。留在這我很難生出兒子,這不當初你大哥大嫂出事之后不久,我就搬到了別的住。”
“現在回來頻繁的也是二哥,我幾乎很回家。”
他不想承認自己不孝順。
又補充了一句,“除了媽過生日,過節的時候,平時你在這里看到過我嗎?”
“看不到你,不代表看不到你安排的人。”
薄云牧抬了抬手。
管家便領著兩個人走了進來。
看見來人的時候,薄卓武臉還沒有任何變化,只是疑道,“誰啊這都是。”
“三叔不認識?”
薄卓武瞇起眼看了看,“確實不認識。”
他整個人上都多了幾分不快,“小牧,你到底什麼意思?真懷疑你三叔我?”
“不是我非要懷疑。”薄云牧扯開薄笑了一下,直接勾勾手,便有人把那兩人帶到了前面來。
空氣里便多了幾分冷。
“說說吧,你們跟三叔是什麼關系。”
“我都不認識他們……”
“薄三先生,您可不能這麼說,我們之前見過的啊。”
薄卓武,“??”
他頓時著急了,直接站了起來,“不是,你們可不要在這口噴人,誰認識你們啊?”
“安排我們進半山莊園,是你點了頭的啊。我那遠房的表侄的堂兄的朋友,就是在你手底下工作的。一直都在幫你辦事。之前讓我們在送過來的東西怎麼放,什麼時間放,也都是他們安排的。”
“他們在說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薄深白發出了所有人的疑問。
空氣里便多了幾分冷冰冰的氣息。
好長時間大家都沒反應過來。
“在這口噴人,我本就不認識你們。更不認識你們說的那個什麼遠房表侄的堂兄的朋友……”
“怎麼會呢!明明事就是他們我們去做的。還說只是迷信,不會有任何不好的后果。可萬萬沒想到,竟然會讓老太太中毒啊……”
那兩人說著說著,直接哭嚎起來。
“我們有罪啊。老太太待我們那樣好,要不是被人顧歡,我們怎麼會舍得傷害……”
“胡說八道!誰指使你們污蔑我!”
薄卓武甚至要手將人推出去。
“薄三先生,你現在是要反咬一口,敢做不敢當啊?這都是事實,七爺,我們沒有撒謊,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場面一片混。
“誰讓你們這麼說的,究竟是什麼居心。竟然敢污蔑我下毒害自己的親生母親!太惡毒了。”
直到薄云牧手掌重重拍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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