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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臣服》 第 15 章 一顆鉆石

外面的小雨終于稀稀落落地往下落,玻璃窗外的道路上已經空無一人。

鐘深講述完畢。

梁雪然捧著杯子,驟然降溫,再加上今天要陪魏鶴遠,這次穿的服并不多,甚至可以說的上單薄。

溫暖的空氣的手指,也被那寒氣激的一

咖啡豆在狹窄的空間中破裂,香味醇厚而悠遠。

梁雪然側了側臉,那香氣盈盈繞繞,充斥著整個房間中。

瑩白的手指點著杯壁,梁雪然問:“你有什麼東西來證明自己不是騙子?”

警惕心很重。

畢竟這種事說出來太過荒謬——

梁雪然和母親生活拮據一輩子,冷不丁,有人帶著巨額產從天而降。

依照鐘深剛剛的說法,已過世的父親,梁友,有一位堂叔,自背井離鄉在外打拼,雖有萬貫家財,膝下無兒;原本打算贈與梁友,但經鐘深上次探訪,得知梁友已然故,所以重新立下新的囑,選定梁雪然為繼承人。

梁雪然的眼睛了一下:“那梁老先生他——”

“他執意要求接安樂死,”鐘深說,“他宿疾纏多年,對他而言,死亡是種解,你不必傷。”

對上梁雪然雙眼,鐘深似是察覺心中所想,微笑:“梁老先生臨終前怕思及故人,所以不愿見你。”

這句話含了太多信息,梁雪然微怔,也沒有繼續詢問。

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人已經過世了,亦不會追問底。

梁雪然問:“那證明呢?你怎麼證明自己說的都是實話?”

鐘深不慌不忙,一一取出。

資產證明,贈予說明,權轉讓合同等等等等,他隨攜帶的文件很多,整齊劃一地放在梁雪然面前。

還有他自己的律師執業資格證、份證。

梁雪然目瞪口呆。

鐘深雙手握,從容不迫微笑:“如果梁小姐還不相信的話,可以上網搜一下。”ωWW.166xs.cc

他這樣坦坦,梁雪然當然不能辜負他的這份信任。

謹慎地查了各種新聞報道。

這才確認鐘深并沒有說謊。

真的……一夜暴富了。

梁雪然咬著,重新看一遍協議,確認無誤之后,才謹慎地在右下角簽上自己的姓名。

鐘深看著簽好名字,把協議收好,詢問:“梁小姐準備去哪里?我可以送你一程。”

梁雪然此時對他已經不再如之前一樣防備,猶豫片刻:“你等我看一下,在附近隨便找個酒店就可以。”

學校肯定是回不去了。

現在時間太晚,生宿舍10點40之后就開始關門,上次有個孩子晚到五分鐘,在外面唱了好幾遍《世上只有阿姨好》,才哄的宿管阿姨給開了門。

梁雪然捫心自問,膽子不夠大。

最主要還是歌聽,說不定一亮嗓子宿管阿姨會報警把抓走。

果斷放棄。

再回螢火巷肯定也不行,在梁雪然的勸說下,梁母最近晚上不開門做生意,睡的很早。

這麼晚回去,梁母肯定也不放心。

正在梁雪然糾結去哪里度過今晚時,鐘深徑直遞了鑰匙給:“梁老先生在華城有兩房產,也在囑的贈予范圍之……您是喜歡繁華些的,還是安靜一些的?”

“安靜吧。”

梁雪然以為鐘深所說的安靜,會是華城五環外的地方,沒想到就在三環上,鬧中取靜,有一片小別墅寓所,奢華程度可與北寧公館相媲

在寸土寸金的華城,這麼一幢房子的價格,實在難以估量。

梁雪然震驚了。

起初簽名的時候,對于突然增多的金錢并沒有什麼實質的概念,畢竟只是一串數字而已;而當踏這座三層高的小別墅,梁雪然才真真切切地到梁老先生留給的是多麼巨大的一筆款項。

顯然一直有人在照顧整理花園,薔薇花開的爛漫,甫一下車,那清香就混雜著草木氣息席卷而來,梁雪然踩在一片黃的銀杏葉上,冷氣蔓延,鐘深自然而然地想要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上,叮囑:“梁小姐保重。”

梁雪然沒有說話,輕輕避開。

經過陳固那次事之后,討厭異的近距離接

除了魏鶴遠。

梁雪然避開之后,鐘深面自若,仍舊為介紹別墅:“上午剛請了鐘點工過來,用品基本上都是換過的,你有需要可以告訴我。”

梁雪然轉看他,問:“你現在做的,已經超出律師職責范圍了吧?”

誰家的律師這樣勤勞?還兼職司機和管家。

鐘深微笑:“我同梁老先生簽署過一份協議,兩年,幫助梁小姐合理利用這筆財產,以及正確理他名下產業。”

梁雪然真心實意:“梁老先生真好。”

雖然至今未曾見過面,但梁雪然心中十分尊敬這位梁老先生。

不僅僅是他留下囑將財產贈予

尚在學校讀書,不曾接過社會,這樣貿然把那麼多產業手上,真的難以應付。

梁雪然相信那位老先生已經事先調查過自己,對的狀況一清二楚——說不定,連與魏鶴遠的事也掌握在手中。

如果真是這樣,那鐘深也會知道。

難怪他會去公館蹲人。

梁老先生如此信任他,還委托了鐘深過來理,足以證明此人能力。

梁雪然看了眼鐘深,后者面容淡然,詢問:“梁小姐想要吃些什麼?”

“你還會做飯?”

“略懂。”

冰箱中有新鮮的食材,鐘深做的飯菜端上桌,但梁雪然卻沒有什麼胃口。

覺自己今天在咖啡廳中睡覺時多半是著涼了,現在頭有點痛,食不振,還有點想吐。

今天遇到的事太多了,現在需要好好地睡一覺。

養足神,再去理。

小雪球還在魏鶴遠那邊,需要去解約,再把小雪球抱回來。

次日,梁雪然果不其然發起了燒,只好委托舍友幫忙從導員那邊請了假。

繼承財產并非起初想象中那樣簡單,還需要去一一過戶,簽各種合同。

所幸有鐘深在旁邊幫助,才不至于手忙腳暈頭轉向。

但對于一個冒的人來講,這已經很不容易了。

中午魏鶴遠打電話過來,梁雪然連續掛掉三次,他終于改發短信。

[不舒服?怎麼請假了?]

梁雪然刪掉短信,放下筆,酸痛的手腕,若無其事地問鐘深:“想好中午吃什麼了嗎?”

鐘深笑:“說來慚愧,我倒是想嘗嘗阿姨的手藝。”

這沒什麼難的,梁雪然一口應承,帶他回了螢火巷。

早晨給梁母打過一次電話,將昨天繼承產的事簡略說了說,然而梁母不信,還擔憂地問是不是發燒了怎麼開始說胡話了?

確實是發燒了,但繼承產是真的。

梁雪然哭笑不得。

再三確認結果之后,梁母捂著臉,什麼話都沒說。

這也太震撼了。

梁母問梁雪然打算怎麼辦。

梁雪然想了想:“我想讓您搬到現在我住的地方去,店也關掉吧;您的心臟需要盡快安排手,也可以休息。”

梁母心臟早就出了問題,先前去醫院診治,醫生建議做心臟搭橋手;因為況復雜,手難度大,預估手費用在三十萬左右——

梁雪然攢夠了這筆手費,但梁母一聽說要靜養就不同意了,擔心自己不工作后,梁雪然肩膀上的擔子會更重。

的雪然才二十歲啊,還在讀書。

現在錢多到花不完,梁母終于點頭同意,關掉店面;簡單收拾好東西,搬到小別墅中。

搬家的時候,安嬸不知道從哪里聽到的消息,也趕過來湊熱鬧。

那個侄子現在還在所里蹲著呢!花錢也不好使,鐵面無私,說是關一個月就真的關一個月。

本來就游手好閑的,找不到友,現在案底也留下來了,哪里還有好姑娘肯嫁給他?

上次安嬸那麼一鬧,話傳到工廠那邊去,男人也沒臉,回來狠狠地收拾了一頓;安嬸哭天喊地的,淚花沒抹凈,哥哥嫂子找上門來,痛罵一頓,指責害的他們唯一的兒子被拘留。

安嬸恨毒了梁母和梁雪然。

想了無數次怎麼整治這對母

現在聽說人要搬走,不可置信,一瘸一拐地走過來,一眼就瞧見鐘深。

還有停在旁側的豪車。

周圍的街坊鄰居知道梁母要搬走,出來了不幫忙搬東西;也有的舍不得,畢竟梁母手藝好,開的店也是價廉。

安嬸眼睛紅到要滴了:“好哇,果然你們是一伙的。梁雪然你也太不要臉了,大學還沒上完就被老男人給包、養了,年紀輕輕這麼下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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