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同事還以為是因為沒中獎而不開心,安:“沒事的雪然,你看我從進公司到現在了,一次年終獎都沒中過,我也沒說什麼啊。”
話音剛落,主持人開心地宣布,說是宋烈和魏鶴遠以個人名義各出了十萬塊,算作今晚的特等獎,重新取。
旁邊沒中獎的同事拳掌,心澎湃:“這次一定有我了!”
名單公布,是企劃部的兩個同事。
剛剛頒完獎,魏鶴遠又出十萬,多一個名額;宋烈不甘示弱,同樣加碼。主持人都驚了,確認兩遍之后,才宣布再追加兩個特等獎名額。
梁雪然旁邊的同事終于被到姓名,激不已地上去領獎,下來后同梁雪然熱切擁抱,歡天喜地:“分你一口歐氣吸吸!嗚嗚嗚我總算是中了一回獎啊!”
梁雪然微笑著祝賀。
心想魏鶴遠今晚難道是喝多了?怎麼不一次追加兩個特等獎名額?這樣一遍一遍的難道是為了不停調員工激嗎?
梁雪然還沒想完他今天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主持人從魏鶴遠邊走開,滿臉震驚地宣布魏鶴遠再度追加特等獎名額,這一次,獎品是他手腕上的那塊表。
說后面那句話的時候,主持人握住話筒的手都在發。
所有人都沸騰了。
而梁雪然愣在原地。
魏鶴遠還有個好就是玩表,在公館中,他有一整個房間的陳列柜來擺放他的表;梁雪然努力回想今天魏鶴遠手腕上戴的是哪一款,想不出來,只知道這塊表的價值絕對不會低于五百萬。
這也太……瘋狂了。
更瘋狂的是宋烈不甘示弱,也摘了塊表,豪邁地一起加碼。
他挑釁般地看向魏鶴遠,然而魏鶴遠毫無波,并沒有因為他這個稚的行為而有毫的不悅。
這一次獎,眾人屏住呼吸,想要看看到底是何等神圣——
無數雙眼睛盯著大屏幕,直到篩選停下,浮現出兩人的名字。
梁雪然,黃紉。
一個個的瞬間檸檬了。
這才是真正的天選之子啊!
那兩塊表只怕是C&O年會以來最高額度的獎品了。
梁雪然旁邊的同事嗷嗷嗷地都快要瘋了。
黃紉到底是見過大世面的,中了大獎也不激,笑著整理下襟,站起來,調侃:“看來我才是今天的最大錦鯉啊。”
他第一個上去,主持人笑:“怎麼著?老黃?不是說士優先啊?”
黃紉樂呵呵:“Alva有選擇恐懼癥嘛,讓我先上來挑,再加上我見錢眼開,只好先無恥一把了。”
他這番話引的眾人哄堂大笑。
笑聲中,黃紉面不改地上臺,拿走宋烈的那塊表,側臉對梁雪然笑:“Alva,快過來,該你了。”
宋烈笑地看著魏鶴遠,饒有趣味地觀察著他的神。
而艷羨目中,梁雪然上臺,從工作人員手中托盤上,把魏鶴遠剛摘下的手表拿起來。
表盤上還殘余著他的溫,梁雪然握著那塊表。
像是握著一塊滾燙的烙鐵。
開始拍照,魏鶴遠站在梁雪然旁邊,另一側站著宋烈和黃紉。臺上的地毯稍微有點不平整,魏鶴遠提醒梁雪然:“小心腳下。”
梁雪然輕聲道謝,旁邊的宋烈耳朵尖,看了他們兩個人好幾眼。
結束之后,魏鶴遠耐心地同邊工作人員說話,讓出空位置來。
梁雪然拿著表回到自己座位,同事們傳看一遍,紛紛嘆梁雪然的驚天無敵好運氣。
唯獨本人到極其不適,甚至想要把那塊手表丟開。
梁雪然更加想要辭職了。
但現在新品牌即將分離,黃紉忙的都極在辦公室之中出現了;梁雪然試探著詢問一下,決定再等一等。
恰好這時有人休產假,梁雪然又接過來的一部分工作。
其實梁雪然并不覺著這些工作有多難理,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會一直留在C&O,現如今更多的是觀察C&O部的運作方式以及其他的理方式。
一直想要開設自己的品牌,或者闖出自己的一片小天地;更何況打算在年假前最后一天離職,如今的梁雪然是打起神來應對理每一份工作,爭取不給人添麻煩。
只是越到年關,請假的同事越多;倒數第三天的時候,不同事拿出積攢的年假,等到這個時候一起休。
梁雪然雖然是黃紉名義上的助理,但基本上整個新組的事都開始做;這天晚上又是加班到八點,低頭把終于整理好的電子表格打包發給黃紉,同時開始把今天的畫稿分門別類訂好,準備放在架子上。
許是坐的時間太久,猛地站起來的時候,大腦有點供氧不足。
梁雪然有點眼花,晃了晃,扶住旁邊的桌子,才避免了摔倒。
但卻也不小心抓了幾頁資料。
“梁雪然。”
就在準備把自己抓的資料重新整理的時候,聽到了魏鶴遠的聲音。
他就站在不過十步遠的位置,問:“你怎麼還沒有下班?”
魏鶴遠的上泛著如玉般的澤,眼中似藏了萬千星辰。
渾然天的矜貴。
男人緩步走來,梁雪然抬起頭,機械地回答他:“工作沒做完。”
魏鶴遠的目落在尚未關機的電腦上,復又轉移到正在收拾的那疊資料——
“做不完就先回去,明天再說,”魏鶴遠開口,“晚上不安全。”
梁雪然微怔。
訝然地看了魏鶴遠一眼,完全不相信這種話會是從這個工作狂魔口中說出來的。
沒人比更能了解魏鶴遠在工作上的癡迷況。
他最大的好是工作,第二才是。
在工作這件事上,任何需求都可以為之讓路。
然而,現在——
魏鶴遠竟然告訴可以把工作拖到明天再去完?
“黃紉說你職以來這段時間表現很不錯,”魏鶴遠斟酌著詞語,“經過考核,人事那邊會在年假后把你轉正;只要你表現良好,半年后便可升為設計師——”
“不用了,魏先生,”梁雪然出聲打斷他,“我準備過年之后就辭職。”
魏鶴遠的笑容因為的話而一點點冷下去。
他問:“為什麼?”
“其實也沒為什麼,”梁雪然當然不能說是因為自己要專注自己事業開創新品牌,那樣聽起來總像是有做商業間諜的嫌疑,“就是……嗯……在自己前男友公司里面做的很不習慣。”
魏鶴遠反問:“哪里不習慣?”
梁雪然頭一次遇到這樣難纏的事,猶豫好久,最終誠懇地告訴魏鶴遠:“看到你之后,很不習慣。”
魏鶴遠淡淡開口,臉上沒有什麼笑容:“那你是見了,多看幾眼就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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