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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臣服》 第 52 章 三十八顆鉆石

安靜三秒。

涼風吹落一片梧桐葉。

梁雪然說:“咱們倆不順路。”

兩個人住的地方一個往東,一個往西,不管怎麼說都湊不到一塊去。

“沒事,”魏鶴遠見招拆招,微笑淡然,“我正好有事過去一趟。”

這麼明顯的借口!你能有什麼事啊?晚上吃飽了撐著出來溜溜還是怎麼著?

梁雪然還想在說些什麼。

魏鶴遠的手輕輕地搭在他自己剛才過傷的那個胳膊上,微微蹙眉,瞧起來似乎有些不適。

梁雪然很看到男人出這樣的不適。

尚未出口的話咽回腹中,梁雪然僵開口:“那好吧。”

嗚嗚嗚嗚怎麼這麼意志不堅定啊啊啊啊!!!

或許是先前見慣了魏鶴遠哪怕疼痛也強忍著的模樣,只要梁雪然一想到他胳膊上的這道傷痕是因為忍著不而留下來的,就覺著十分不舒服。

愧疚也有,難過也有。

明明不是的錯,但梁雪然一聯想到之前就有種莫名的負罪

算了算了,梁雪然這樣自我寬

讓他坐一坐車其實也沒什麼。

以前……以前不是也坐過魏鶴遠的車好多次麼?

魏鶴遠頷首道謝。

從這里到梁雪然住需要一小時車程——這還是在路上不會堵車的大前提之下。

梁雪然已經很久沒有和魏鶴遠單獨在一個車廂長時間相,乍一在閉的空間之中,令上下都不自在。

更讓梁雪然不自在的是魏鶴遠的話。

上車還不到兩分鐘,魏鶴遠轉,目未有慍,平靜地問:“我倒是不知道,原來你還有這麼多的小技巧。”

不疾不徐的,一時間聽不出他是在諷刺還是在生氣。

梁雪然思緒紛,沒能立刻反應過來:“什麼小技巧?”

“泡男人的技巧。”

梁雪然本來有點困,被魏鶴遠這麼一說,頓時坐了起來,瞠目結舌地看著他,臉也紅了,指控:“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啊!”

“把我喜好賣給甄曼語,還手把手教泡我?”魏鶴遠微微側臉,面無表,“然然,你還真是寬宏大量啊。”

“哼。”

梁雪然小小地哼一聲,轉過臉,不肯再看他。

甄曼語果然靠不住,這麼輕易地就把給賣掉了!

早知道不和說那麼多了。

前派的司機聽著后面兩人爭執,大氣也不敢出。

“怎麼?還得意?”魏鶴遠問,“不覺著愧嗎?”

一接到魏鶴遠譴責的目,梁雪然氣焰弱了半分,畢竟說到底也是的錯:“至涉及到更私的東西我都沒告訴——”

他冷哼:“你敢。”

輕飄飄的兩個字落下來,梁雪然挪一下位置,清清嗓子:“……下次不會了。”

魏鶴遠雙手合攏,嚴謹地繼續說:“這種事,只能你我兩人知道。”

……什麼只能是你我兩人知道啊喂!又沒有攔著你繼續和其他人醬醬釀釀去實踐。

干嘛說的就像他之后會守如玉再不其他人一樣。

滴滴滴。

鈴聲響起。

鐘深適時地在這個時候打了電話過來,詢問梁雪然接下來的考試安排,順便提醒千萬別忘記報名駕照考試。

梁雪然同他聊了幾句。

瞥見魏鶴遠的笑容逐漸消失,匆匆又說了幾句話,掛斷。

其實都是出于朋友的提醒啊,詢問

魏鶴遠看了一眼。

剛剛那通電話,他聽的清清楚楚。

連朵早就開始建議——想要追孩子,就要先從孩子近況手。

魏鶴遠和梁雪然的好很會有集,在這方面尋找共同話題也稍微有那麼一點點困難。

但眼下是個絕佳的機會,他認為自己可以從駕照考試手,進一步和梁雪然進行愉快的流。

魏鶴遠問:“你打算考駕照?”

“對啊,”梁雪然點頭,“為了以防萬一,也方便。”

“現在考到哪一步了?”

“科二。”

魏鶴遠說:“科二很簡單,稍微練習一下就過了。”

這話中了梁雪然的傷心事,沉默半晌,才說:“我已經掛了四次,確切地說,是八次機會都失敗了。”

魏鶴遠:“……”

“第一次上車忘記系安全帶,第二次考試結束后停車忘記拉手剎……”梁雪然一口氣把自己慘痛至極的經歷一一了出來,嘆氣,“或許我不配開車吧。”

“別氣餒,自信一點,”魏鶴遠安,“未來還好幾十年,時間很長,不著急,慢慢來。”

梁雪然寧可他沒有安自己。

換個話題:“你現在怎麼樣?醫生今晚給你打什麼藥了嗎?會不會對你造什麼后癥啊?”

梁雪然慢慢回味著魏鶴遠當初的解釋,說他吃的那些藥是強制讓人生理上有反應,那如果要消除的話,豈不是要打抑制類的東西?

應該是激素類吧。

作用這麼快的話,估計是強效激素?還是什麼?

魏鶴遠輕描淡寫:“沒事,兩天就代謝完了。不影響正常使用,別擔心。”

“我才沒有擔心你!”

才沒有關心是不是正常使用呢!反正又不用了!

氣呼呼地說完,梁雪然卻看見魏鶴遠笑了。

怔住。

男人面容俊朗,眉梢眼角帶著笑意,見的干凈溫潤。

陌生又悉。

梁雪然被他看的口干舌燥,躲開視線,認真地盯著車窗。

仔細看著窗外濃烈的暗,和一粒粒閃爍的星星。

今天回家的路途有點遠啊。

魏鶴遠同一起下的車。

道別之后,走出去好遠,梁雪然忍不住回頭看,發現魏鶴遠仍舊站在原地。

微笑著沖揮揮手。

梁雪然像是被人輕輕地了一下,猶如小石子投落清湖,彈跳幾下,起陣陣漣漪,很難再恢復原樣。

認為自己和魏鶴遠此時的聯系似乎有些異樣,但卻沒有辦法消除掉這種不適。

鐘深說的對,是最讓人困擾的一種

曾經以為去夔州能散散心,想通一些事;現在看來,大概想不通了。

-

天氣漸漸變得炎熱起來,各花開了又謝,花壇中的植換了又換。

一眨眼就到了五月。

梁雪然終于確認,自己在運和開車方面并沒有什麼天賦。

在這些技能點上,的點數為零。

頻繁的失敗讓梁雪然開始對科二考試充滿恐懼,甚至連晚上做夢都夢到自己在苦哈哈地一圈又一圈地練車。

到底是付了大價錢,請來的專業教練絕對不會對梁雪然說一句重話,只會在練習完之后默默地跑去上半個小時的煙。

梁雪然默默地想,照這個進度下去,只怕再過幾天也沒辦法上路。

連續了一周的煙之后,教練直接干凈利索地辭職了,理由是覺著職業生涯遇到難以逾越的鴻,或許是上天提示他應該休息了。

還未出師的梁雪然不得不又換了個新的教練。

新的教練三十歲剛出頭,意氣風發,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帶去訓練場開幾圈車,其名曰悉車

但等到梁雪然發現這個新教練每次都和大,找各種機會試圖手的時候,梁雪然毫不猶豫地甩了這個男人兩掌,直接投訴到駕校讓他就此失業滾蛋。

種種波折累積下來,梁雪然練車的心思更加淡了下來。

轉而投注到工作之上。

梁雪然簽約云裳后仍舊十分自由,可以不用天天打卡上班,只需要按時付設計稿和選擇面料驗收品即可。

而陸純熙私下里忍不住告訴梁雪然,像這樣的待遇和簽約合同,是云裳的頭一個。

也是唯一一個。

“你那一份合約,當初還是魏先生親自擬的,”陸純熙有意撮合兩人,直接告訴,“我認識魏先生這麼久,第一次見他對一個人這樣上心。”

何止是上心,簡直是要把一整顆心都挖出來捧到面前去了。

陸純熙以為梁雪然聽到這些話之后會,但梁雪然卻皺了眉:“你的意思是,魏鶴遠地在合同上面挖坑了?”

陸純熙:“……沒有!你怎麼可以這麼想魏先生?”

陸純熙開始特別好奇梁雪然為什麼會和魏鶴遠分開,但從魏鶴遠那邊問不出個什麼來,梁雪然也是,一提到這事就開始瘋狂轉移話題,繞來繞去就是不肯正面回答。

畢竟魏鶴遠對梁雪然的關心照顧,他們都看在眼里。

梁雪然平時去公司,給配置的是一個特殊助理。

只有陸純熙和黃紉知道,這麼個其貌不揚的小助理,還是魏鶴遠親自挑出來給梁雪然使用的。

雖然上什麼都不說,但魏鶴遠私下里卻是把什麼事都安排的妥妥當當。

甚至違背了他先前公私分明的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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