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雪然本來還有點心虛,但這兩天腰酸背痛的,徹底把那點心虛也磨滅了。
大家都是年人嘛,男歡的,很正常。
梁雪然已經不再是當初因為了一層東西就哭到半夜的小姑娘了。
甄曼語現在真的把當自己人看待了,尤其是在轉移攻略目標之后——
甄曼語甚至找梁雪然吐槽花菱:“花菱天天的跑去魏老太太那邊獻殷勤,一口一個的,也不怕人笑話。”
梁雪然拿著尺子,給量尺寸:“手抬高,別放下。”
甄曼語乖乖照做:“現在誰都知道想當魏太太,但是說實話,人品真的不太行,欺怕,自己端的那麼厲害,但誰不知道媽媽是紅燈街的小三上位?”
梁雪然還真不知道:“別議論人父母。”
甄曼語輕輕哼了一聲:“只是給你提供基礎報而已。”
梁雪然記下數字,收好尺子:“不需要。”
“你真的對魏鶴遠沒覺了?”甄曼語看著,滿臉疑,“我一直覺著你們倆其實還配。”
“格不合適,”梁雪然說,“喜歡是一回事,合不合適是另外一回事。”
這話說的晦,甄曼語腦袋一筋,聽得稀里糊涂的,只記住了第一句。
原本還想告訴梁雪然花菱頻頻去魏家、魏鶴遠這幾天回魏家次數也多的事,想想還是算了。
梁雪然不喜歡提,那就不說好了。
耐心地幫甄曼語小同學選好服搭配,梁雪然教給約會小技巧:“男人嘛,自尊心都比較強,聊天時候記得贊揚他,含蓄點,就用崇拜的眼神看著他;直爽的,就直接說‘哇,好棒哦’之類的嘆詞。”
甄曼語小同學猛記筆記。
“近距離接近尤其重要,你可以趁著拿東西的機會,故意從他邊經過——香水記得選氣味淡雅點的,要的就是若即若離的覺。也是這樣,別讓他一次得到太多,也別讓他什麼都嘗不到。”
甄曼語贊嘆:“你真是太牛了,當初也是這麼釣上的魏鶴遠嗎?”
梁雪然微微一怔,繼而搖頭:“不是。”
一開始的時候,其實什麼都沒有做。
在車上的荒唐過去之后,魏鶴遠告知自己的姓名,等休息好之后,才送回去。
梁雪然以為兩人之間再無瓜葛,每天催眠自己,妄圖忘記這一切。
然而一周后,魏鶴遠找到了。
那時候心境和現在自然不同,梁雪然覺著自己如今已經刀槍不,毫無畏懼。
甄曼語苦兮兮地為了自己的相親訓練中,而梁雪然和魏鶴遠長達一個多周的時間,毫無流。
直到兩人在一周后的華城藝品拍賣會上狹路相逢——
梁雪然一襲紅長,鎖骨優,挽著鐘深的胳膊;而西裝革履的魏鶴遠,旁邊站著魏明可。
狹路相逢。
彼此對視,魏鶴遠面冷峻,目寒涼,死死的鎖定鐘深的胳膊,恨不得把整條都砍下來丟出去。
而梁雪然卻面無懼,沖他微微一笑,似是挑釁:“魏先生好。”
而魏鶴遠聲音冷:“梁小姐好。”
兩人的位置離的很遠,中間又隔了不人。
魏鶴遠被梁雪然這態度氣的幾乎要坐地仙,偏偏魏明可還不知死活地不停問他:“哎,你不是正在追梁小姐麼?怎麼和別的男人一起來了?”
“不知道。”
魏鶴遠不僅惱梁雪然,更讓他憤怒的是鐘深。
鐘深心思深沉,早些年和家的那個小公主檸有點不清不楚的,本以為檸訂婚后,斷就斷了;結果家今年剛倒,檸婚事告吹,牽牽繞繞的,又和鐘深扯上關系。
魏鶴遠垂眼,薄抿直線,給梁雪然發信息——
[怎麼和鐘深一起?]
來這種場合,不應該先他麼?
而梁雪然回復的信息讓他火大。
[憑什麼管我?]
魏鶴遠打了一段話,覺著不妥,又逐字刪除。
[憑我們之間的關系]
魏鶴遠認為上次是兩人關系緩和的重要一步,卻沒想到梁雪然完全沒放在心上。
梁雪然回的很快,一連兩條。
隔著屏幕,魏鶴遠都能夠想象到漫不經心的模樣。
[炮友關系?]
[只進你的,不進你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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