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不要讓他們知道你能看見!
千萬不要讓他們知道你能看見!!!
朦朧中,方休睜開惺忪的睡眼,潔白的天花板上,麻麻的文字刺眼簾。
他雙目無神,瞳孔微微渙散,一臉剛睡醒的懵之,可下一秒,他的瞳孔驟然收,整個人猶如驚弓之鳥一般,騰的一聲從床上驚醒。
整個人直接坐了起來。
“這.......這是........”
方休抬著頭,一臉驚駭錯愕的看著滿天花板的文字,那殷紅如的字,麻麻的爬滿了天花板,字歪七扭八,猶如一只只鮮活扭的蝌蚪,充滿了怪誕之。
他現在大腦完全一片空白,本無法理解,為什麼自己好端端的在家睡覺,睡醒了之后,臥室的天花板居然被人寫滿了字,就仿佛有人咬破了手指,一點一點寫下似的。
“怎麼回事?誰在我家天花板上寫的字?”
“千萬......不要......讓他們知道,你能看見?”
方休下意識的讀出了天花板上,麻麻的文字。
然而下一秒,那遍布天花板的文字竟然憑空消失了,消失的十分突兀,就仿佛它從未出現過。
方休不可置信的使勁了眼睛,然后再度抬頭去看,結果無論他如何嘗試,卻本看不到任何文字,只有一片潔白的天花板。
“這怎麼可能?!難道是我睡蒙了?獎勵多了?產生幻覺了?還是做夢?”方休開始質疑自己的眼睛。
“可是剛剛的字也太清晰了,太真實了。”
如此詭異的事,讓方休莫名的有些心悸,他的心臟跳的很快。
無論是幻覺還是真實,方休此刻都只想趕離開臥室,出去氣。
可是就在他剛要離開床鋪時,眼睛下意識的看向四周,整個人卻猛地僵住,如遭雷擊。
“這不是我臥室!”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我還在夢中?”
方休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陌生的房間,書桌,電腦,柜,床鋪,無論什麼事,他都到無比的陌生。
他可以肯定,這絕不是自己的臥室。
“這到底是哪里!?”
方休昨天沒有喝酒,也沒有走錯家門,昨天加完班后,他清楚的記得自己回到了家中,吃了一碗泡面之后,就上床看起了小電影,然后帶著疲憊睡去。
可現在,放在床頭柜上的泡面桶不見了,昨天扔到地板上的兩團用過的衛生紙也不見了。
一切都整潔的過分,也陌生的過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方休不可置信的呢喃,然而下一秒,一雜陌生的記憶涌上腦海,讓他微微失神。
片刻后,方休緩過神來,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掌。
“我這是......穿越了?”
“穿越到了一個跟前世類似的平行世界?”
方休一時間思緒萬千,剛剛的陌生記憶,是這原主人的記憶,這記憶太多,太雜了,他一時間本無法全部消化,畢竟是二十年的人生經歷,不可能短短瞬間全部接收,他只能先撿著重要的記憶去看。
的原主人也方休,與穿越而來的方休一樣,都是孤兒,年齡相仿,樣貌近乎一模一樣,與古天樂一般平平無奇。
唯一不同的是兩人的人生軌跡,以及世界背景。
穿越而來的方休曾獲得好心的人資助,加上自己努力,所以考上了重點大學,目前正在上大學。
而這里的方休,則沒有那麼好運,高中沒上完就因為沒錢,被迫輟學去打工,目前在一個售樓當銷售。
世界背景也與前世相似,但好多歷史進程,人,早已似是而非。
“可就算是穿越了,那剛剛的文字是怎麼回事?在原主人的記憶中,本沒有發生過如此詭異的事啊?”
詭異的文字讓方休有一種不好的預,他搜索了一遍腦海中的記憶,卻本沒有任何相關信息。
正在這時,突然!
一道溫聲自臥室之外響起。
“老公,該吃早餐了。”
方休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隨即猛地一怔,老公!?
平行世界的我這麼早就結婚了嗎?還是朋友呢?畢竟男朋友之間如此稱呼的也不。
他趕忙回憶關于老婆的記憶,但下一秒思緒卻直接被打斷,只因一道穿白吊帶綢睡的倩影已然映眼簾。
見到老婆的第一眼,方休的眼睛下意識張大,微微失神。
看多了短視頻上的,方休自認為對于的抗已經很高,但見到老婆時,第一反應除了驚艷,還特麼是驚艷。
眼前的人實在是漂亮的有些過分。
一潔白的吊帶綢制睡,質地,十分合,勾勒出完且引人遐想的曲線。
睡很短,僅僅包裹住那抹渾圓,一雙白的大長暴在空氣中,微微泛著冷白的澤,宛若世上最珍貴的羊脂白玉。
不是那種普通的白皙,而是冷白,俗稱冷白皮,白皙到冷調,眼看起來有種微微紅的底。
冷白的香肩之上,不著寸縷,僅僅掛著兩纖細白吊帶。
天鵝般的脖頸,致麗的鎖骨,全都毫無保留的展現出來。
擁有這般致完的材,就算頂著一張六十分的臉,也足以稱得上是。
可的臉卻不止六十分,如果讓方休來打分,那他打九十九分,一分是怕對方驕傲。
那是一張近乎將溫婉詮釋的淋漓盡致的容。
秋水一般的眸子含脈脈的注視著方休,臉上還帶著溫的微笑,那笑容十分治愈,仿佛能平心的一切創傷。
方休此刻突然覺得,穿越也不錯,至不穿越的話,他這輩子也找不到這麼漂亮溫的老婆。
“老公,你醒了,該吃早餐了。”老婆臉上帶著如水的溫,再度聲說道。
方休趕忙就要答應,畢竟與人談時,兩秒之做不出反應,就會顯得很睿智。
但他卻不知道該如何稱呼眼前的人,不知道是名字,還是老婆?媳婦?寶貝?甜心?還是乖兒?于是大腦中瘋狂回憶有關老婆的記憶。
原主人的記憶太多,方休不可能一下子全部消化,那些記憶儲存在大腦的數據庫中,需要方休輸指令去提取回憶。
此時他正在搜索關于老婆的記憶,然而.......驚悚的事發生了。
老婆的姓名,沒有!往經歷,沒有!特長好,沒有!喜歡的姿勢,沒有!
什麼都沒有!!
甚至,記憶中本就沒有這個人。
這......這怎麼可能!?
的原主人居然是母胎單,那老婆是從哪里來的?
方休突然覺有些凝固,心臟跳半拍,看著眼前笑溫的老婆,只覺嗓子發干,像是卡了什麼東西,說不出話。
此時已經過去了兩秒。
老婆很有耐心,臉上依舊掛著溫如水的笑容,只是古怪的是,的笑容自始至終都沒有變過,準的如同機人,永遠保持著固定的弧度與角度,甚至連眼眸彎曲的大小都不曾改變。
配上那冷白的皮,竟給人一種死的錯覺。
就仿佛一個白皙致的瓷上,刻著一張人臉。
這簡直不可思議,因為人是活,是有心跳,有呼吸的,就如同一個人很難長時間不眨眼,同樣也很難保持紋不變的笑容,就連睫都沒有毫抖。
不知怎麼的,被這樣的笑容盯著,方休再也覺不到之前的溫,反而有一種骨悚然的覺。
曾經的治愈也開始變得致郁起來。
“你.......你是誰?”方休有些艱難的開口道。
隨著這句話的問出,老婆的笑容變了。
眼眸中發出巨大的驚喜,原本溫的笑容竟夸張的放大,以至于角咧出一個驚人的弧度。
“你看得見我!”蘊含抑狂喜的聲音從老婆口中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