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是怎麼犯的倔,他一清二楚,斷發,絕子湯,一招賽一招狠,就像是老天為他量定做的克星一般。
他這一夜,捫心自問。
難道他上輩子強求于,這輩子還要如此嗎?
上輩子沒有孩子都要跟自己鬧那個樣子,這輩子怕是真要以死相了。
蕭胤拇指彎曲,抵在眉骨的位置,久久未語。
孫月發覺陛下緒不對,以為他氣極了唐嫵的不識好歹,便著頭皮道:“陛下……姑娘的到底還是懷著子,前三個月胎兒本來就不穩……”剩下的,就不敢說了。
“張茂來,讓他送走。”蕭胤啞著嗓子道。
“陛下的意思是……”孫月道。
“張茂給送到秦州,朕累了,退下。”
蕭胤揮推了孫月后,他就申太醫給他開了安神的方子,他吃了三倍的劑量,才得以沉沉睡去。
不然,他怕他控制不住,怕走到秦州城下,他都會去給抓回來。
最后,容他再做一場有關的前世舊夢。
——
暮蒼茫,城門閉。
忽然,一名守軍士兵推開程煜的營帳道:“世子,外頭有一子求見。”
“子?不是渝國的使臣?”程煜疑道。
“不是使臣,聽口音,倒像是咱們京城本地的。”
“這不一定,我前些日子聽殿下說,那些敵國細作都會口技,輕易不能信,走,咱們先去看看,若發現不對,我便一刀解決了。”說著,程煜還掂掂手中的利劍。
程煜大步流星地向前走,直到推開城門放人進來后,他離老遠就傻了眼。
“安安?”他口而出。
可隨著這子越走越近,程煜就頓住了。
不對,此人并非是程安,程安年紀比小,量也較低一些,而且,還要比程安更艷麗幾分。
這并非是他眼拙!而是眼前的這個子與程安,足足有七分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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