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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她媚色撩人》 第95章 番外一洞房之禮

永揚街花柳巷里面高高掛起的大紅燈籠,在很多男人看來,就是比自家院子里的燈火要一些。

醉人。

西廂房里的兩名舞,才跳完一曲長晚,就連忙跪倒寧曄和張遠邊去侍酒了。

寧曄斜靠在剔紅短榻的扶手上。

他眼若桃花,鼻若懸膽,雖然嚴肅之時,也可稱得上清雋如玉,但若是面上帶了笑,那眼角里蘊著的三分風流便要提為九分了。

“世子爺,要不要再喝一杯”

說話的是天香樓里的頭牌順娘,也是寧曄來喝酒時必點的姑娘。

順娘不但人才藝多,更是出了名的清高不纏客,能讓親自下來陪的,也就只有這位寧國侯世子了。

不過順娘能將這份“特別”給了寧曄,其實也沒甚好意外的,寧曄俊風流,但卻從不會強人所難,至他的風雅是真的,也是真的,與那些連琴音兒都聽不懂只知道腳的大爺可不一樣。

更何況,他寧國侯世子的名號,到底為他添了一權貴獨有的魅力。

有這樣的恩客在前,縱使順娘一直收著心,勸誡自己莫要生出那不切實際的妄想,但終究會不自地去琢磨:自己是否會為最特別的那個

說白了,只要是人,總會有貪的。

寧曄似笑非笑地接過順娘遞過來的酒,抿了一口道:“你這舞技,近來倒是進了不。”

他嗓音清澈低沉,腔調自來又帶一,他一開口,被他迷的姑娘又何止一個兩個

得了他的夸獎,順娘的嗓子眼兒里仿佛過了糖,就連說出來的話兒,都著別樣的甜。

“那順娘再給世子跳一回”

著幽暗的燈,讓寧曄眼尾藏著的自持顯得格外人,他薄微挑,點了點頭。

見此,張遠笑道:“世昀,你這是要前腳娶妻,后腳納妾嗎我可是聽說了,順娘現在早已今非昔比,若不是你來,才不肯賣唱。”張遠這話里的意思,可謂是格外明顯了。

寧曄挑眉舉杯,“你這是加之罪啊。”

“叮”的一聲,兩人杯一飲而盡。

順娘在屋中央跳的格外賣力,腰抖的人心肝直,這勾欄瓦舍里個個都是狐貍,絕非一般的男人能夠得住的。

張遠臉頰微紅,不喃喃道:“若不是你先看上了順娘,我是真想給納進門,我要是能納了,那今后便再也不納旁人了。”張遠浪歸浪,但著實是個種,勸娼從良這種事,已是他的一大喜好。

聞言,寧曄嗤笑一聲,“你這話,我可是聽了不下十回了。”

張遠“嘖嘖”了兩聲,又道:“世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話你不該不懂啊。”

“你若是真喜歡,一會兒去跟樓下的老鴇說一聲便是。”寧曄直接道。

張遠眼睛一亮:“此話當真”

“自然當真。”寧曄話鋒一轉,又道:“不過若是尊夫人發了脾氣,你可不要把我給扯出來。”

張遠一聽自己可以給順娘贖,樂得跟什麼似的,他立馬附在寧曄耳邊悄聲道:“你把順娘讓給我,我自然會補償你,我聽聞君夢苑那兒來了個唱江南小調的姑娘,不僅長得賽過西施,琴彈的也好。”寧曄對于花瓶格外挑剔,他是知道的。

聽完這話,寧曄角,一本正經道:“不必了,從今兒起,這巷子里的酒,我就不喝了。”

寧曄開口的時候,恰好順娘舞畢,一旁的鼓樂聲,琵琶聲驟停,廂房瞬間就靜了下來,他說的每一個字,順娘都聽見了。

寧曄不以為意地便叩了酒杯,起了子。

張遠的表瞬間僵住,旋即,他就從短榻上彈了起來,“寧世均,你這是什麼意思這酒,你以后都不沾了”

“要喝,你去寧國侯府找我喝,沒人攔著你。”

“不是在府里喝,那還有什麼意思”

聽完這話,順娘的臉突然變得煞白無比。

寧曄抬手拍了拍張遠的肩膀,他也沒多說,只道:“張遠,我要娶的可是程家的二姑娘。”

張遠這酒喝的再高,也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

程二姑娘。

確實

可話說回來這小子是怎麼娶到程二的程家二姑娘他見過一次,純的跟個仙兒似的,嫁給他,這他娘的不是羊虎口嗎

寧曄推門而出,順娘紅著眼眶要去追,剛走兩步,就被張遠攔住了去路,“順娘,你可不像是個會做傻事的,不該問的,莫要問了。”

順娘推著張遠的子,“大人,你就讓妾問一句吧。”不問出口,怎麼能死心呢

“好好,你與我說,你想問什麼”

順娘梨花帶雨道:“世子爺若是心里沒有妾,為何每次來都會指妾來伺候就在剛剛,他還夸了妾的舞技”

張遠,心道這頭牌怎麼這般傻,男人點你跳舞,聽你唱歌,難道就是心里有你了

他雖然心里這麼想,上卻不肯把話說的那麼絕,只似玩笑一般道:“順娘,就是犯人,在行刑前也要吃飽了才肯上路啊。”

張遠這話的言外之意就是,男人嘛,娶正妻前,自然是也得吃飽喝足才行。

順娘哭哭啼啼,全然聽不進去張遠的話,“大人,我愿意給他做妾。”在順娘眼里,寧曄遲遲沒給,就是因為的這份清高。

但,若是的這份清高走了他,那還不如不要了。

張遠笑道:“你可知道他要娶的是誰”

“程程家的二姑娘。”

張遠先是點了點頭,而后又搖了搖頭,“順娘,你說的,只對了一般。是程家的二姑娘沒錯,可還是楊老將軍唯一的外孫兒,不僅如此,還是郢王妃的妹妹。”

張遠話音兒一落,順娘那雙麗的瞳孔就黯然失了。

寧曄剛走出天香樓,十九便在他耳邊低聲道:“公子,夫人說今晚再見不到你的人,明日便”

“給我逐出侯府”

“是”

寧曄笑了一下,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襟,“走吧,回府。”

五月的京城總是悶熱的,接連三四日,雨水都不曾停過,唯獨在程曦大婚當日放了晴。

大清早,日一出,寧國侯夫人就拍手笑道:“怪不得盧道長說這倆孩子八字大合還真是這樣”

大婚當日一切順利,不論是行過門禮,還是夫妻對拜,程曦都做到了心如止水,可當喜娘喊出那句“送房”時,這心,還是忍不住“咯噔”一聲。

房設在了寧國侯府西南角的一吉地,也就是所謂的“百子帳”,當然,這都是提前兩日搭好的。

在掀了蓋頭,對飲了合巹酒后,寧曄就去外頭敬酒了。

他人一走,程曦就長吁了一口氣。

端坐在斷紋漆的床榻上,腰板兒的筆直,指尖不斷地摳著自己的角,整顆心怦怦跳,好似下一秒就要從嗓子眼兒里頭蹦出來了。

方才喜娘喊的那些吉祥話,皆被腦海中的風鳴聲蓋了過去,同他對飲時,整個子都是僵的,麻的,甚至連眼前都是白的。

什麼都記不得了。

只剩下滿的苦辣味。

“姑娘,先卸了妝吧。”說著,茵兒便替程曦拆了盤好的發髻,隨后又絞了一張帕子。

“茵兒,口脂莫要全掉,留一點,一點點就好。”若是全了,看起來定會顯出病態。

等程曦這邊都收拾完,寧曄那頭便結束了。

他還未等走近,程曦就聽到了外面傳來的問安聲。

他走來的每一步,在程曦聽來都格外的沉重,只要一想到還要同他行房之禮,整個人都忍不住

是程國公府的二姑娘,是國公府的臉面,即便心里有一萬個不愿,也只能忍下來。

端莊賢惠,一個字都不能差了。

思及此,程曦一把端過面前的茶壺,掀了蓋子,就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寧曄推門而時候,茶壺已空,邊還掛著晶瑩剔的水珠。

相比程曦這幅樣子,寧曄的作就顯得輕車路了,他坐到程曦旁邊,過燭看著自己剛進門的妻子,心里到底滿意的。

畢竟除去程曦尊貴的份,的模樣生的也是極好,雖說了一男人喜歡的,但卻勝在清純二字上。

有多純呢

這一雙眼,清澈,亮,笑起來一雜質都瞧不見,就像是天上的仙泉,人見之忘俗,當然,也他見之生愧。

時至今日,他依舊記得,那日夜里,躲在他的大氅下瑟瑟發抖的可憐模樣。

如今了自己的正妻,那自然不會虧待

今日張遠沒灌他酒,他本來還給自己備了清水,結果也被他這好兄弟給換掉了,寧曄的指尖抵著額間,橫向用力地刮著,試圖給自己刮地清醒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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