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肇無所謂的笑著聳了下肩,沒什麼誠意,“真是抱歉啊傅總,顧著玩兒去了,倒是把要見你這事兒給忘了。”
儼然是沒放在心上的姿態。
傅琮凜也不為所,并不因為他的所作所為而憤然離席。
傅琮凜已經是鮮煙了。
前幾天煙癮復發,被時綰逮住了,發了一通脾氣,差點沒把那枚黑打火機給摔了,傅琮凜便扔了家里所有的煙,以示自己的誠意。
力有時候大,不在家里,就只能在公司里。
他等梁肇時,已經徐徐完了一支。
這會兒見了人,又取了一出來,閑適的了手指,點燃煙頭,煙霧繚繞間,男人的臉格外的疏離冷漠,“不礙事,我比較好奇,梁二之前說的有關于我老婆的事,到底是什麼事。”
梁肇也點了煙,自顧自盯著他哂笑了聲,漫不經心的吐出煙圈,沒說話。
兩個男人對視了半晌,表面看似毫無波瀾,卻是暗自風起云涌。
梁肇,咬著煙出了自己的手機,隨意的撥弄了一番后,直接推到了傅琮凜面前。
“不知道這個能不能滿足傅總的好奇心理。”
煙霧縈繞,傅琮凜抬手拂了拂,目下垂看過去,手機屏幕中,一則黑白視頻,凌的床,糾纏的影,手機聲音外放著,音量頗高。
男的息尤其明顯,尤其是人的,緩緩地泄了出來。
僅此一眼,傅琮凜猛地反扣住手機,再抬頭時,面上已然浮現出狠厲,“是你。”
梁肇懶懶不以為意一笑,“是不是又有什麼關系?”
傅琮凜指尖抖了抖煙灰,面孔冷起來,薄抿一條直線,湛黑的眸戾氣涌現,“沒想到梁二還有這種癖好。”
是什麼視頻已經顯而易見,只是傅琮凜沒想到,這事兒竟然還能跟梁肇扯上關系,只是他想不明白,以往他跟梁肇是沒有任何利益上的沖突的,他何故在幾年前就設計陷害他,并且藏了這麼久。
梁肇挑了挑眉,“傅總放心,這就是底片,之前網上流傳那個,都是刪減過的。”
“還需要我謝你?”
梁肇呵了聲,“謝倒是不用,其實我是很不想和傅總為敵人的,只是這回傅總讓我很沒面子,我丟了份兒,想著這心里還是過意不去。”
就算是以前,梁肇也的確是和傅琮凜沒什麼矛盾的,只當初他風頭正盛,而他梁肇還在梁勤的打下,被他爸訓罵得一無是。
他向來是玩兒得開的,那場酒會里,親眼見著傅琮凜跟時綰親昵,他前腳了氣沒得地方發泄,后腳自然就瞄上了時綰。
他暗諷,都說鼎鼎大名的傅三不近,如今一瞧,也不過如此,不照樣跟他們一樣,玩弄大學生。
他不滿他爸將傅琮凜跟他比較,心里有氣,便捉弄了一番,沒想到時綰看著清純,還當真是個好騙的,說白了也是蠢。
視頻拿到手,他也沒想過放出來,一是以傅家的人脈和財力,一點桃緋聞而已,本不值一提,二是他對傅琮凜雖然懷恨在心,卻也是佩服他在商場上的手段的,況且他爸是遠山的東,沒必要鬧狗咬狗一的狀態。
這件事便不了了之。
只是他沒想到,聞厲鶴會和傅琮凜有仇,他也不過是順水推舟,把這件事給了聞厲鶴。
才有了大年初一,時綰滾床單事件的視頻曝。
傅琮凜冷眼看著他,“你想要什麼?”
梁肇笑,滿意他的直接,于是也毫沒遮掩自己的野心:“很簡單。”
他捻滅了煙,兩手合十擱在桌面,通知傅琮凜:“我要你,手里持有遠山百分之五的份。”
傅琮凜驀然輕笑,眼神沉沉的,倏爾眉峰凜冽,猛地站起來,將梁肇的手機拾起摔在地面。
在梁肇不可置信的目下,徒然近,一把拎著他的領口,男人眉眼狠,戾氣人,嗓音卻格外平和,卻帶著不容忤逆的倨傲:“梁二怕不是喝大了,威脅到我頭上來?”
說完甩手扔開他。
梁肇形不穩的栽回位置,差點沒扶住。
他急急的呼吸著,兩眼發紅:“傅琮凜!”
男人好整以暇的撣了撣口上不存在的灰塵,起眼皮,腳蹍著地上躺尸的手機,“看在梁仕仁面子上給你幾分薄面,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你爸都沒那個臉在我跟前囂索要遠山的份,你這個當兒子膽子倒是大。”
“誰給你的自信以為就憑這個玩意兒能威脅到我,你不怕梁家被牽連,就請隨意。”
梁肇穩了穩形,咬著牙,狠狠地盯著他:“你看了倒是覺得沒什麼,你就不怕你老婆看了是怎麼想的嗎?不過就是個爬床的騒貨,什麼傅太太……”
男人冷冰冰的勾了下:“那你試試,要是有什麼好歹,想想你自己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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