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牽制住在懷里,彈不得,就去踩他的腳,棉拖的,沒什麼力度,男人也不為所。
男人赤著的膛著的背脊,氣息落在耳畔,“還有你也是,別以為我好欺負,惹急了就收拾你。”
時綰無語,誰一天沒事欺負他。
他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
“洗你的澡,臟死了。”推著傅琮凜往浴室里走。
“你聽見沒有?”傅琮凜回頭,再次虛張聲勢的警告嬰兒床里不明所以懵懂無知的傅遇時。
時綰揚手去抓他的腰,惱怒又覺得哭笑不得,“他什麼都不懂,你沖他發什麼德,你吃飽了沒事做是不是?”
傅琮凜扣過的手,輕而易舉的拎著人往自己跟前帶,半推半就的把拐進了浴室,帶了點哀怨的口吻,“吃什麼吃,了一天了。”
浴室的門關上。
時綰敏銳的覺察到了危險,頓時神經繃。
也沒去看傅琮凜,從他懷里出來,往門口站。
“還沒吃晚飯?想吃點什麼,我去給你做。”
男人朝過來,把在墻角。
一邊去解皮帶,“好啊。”
時綰眼睛胡的眨,背脊僵直抵著墻面,“什麼?”
男人目落在泛紅的臉上,心愉悅了幾分,嗓音很是低徐沉沉:“雙份的櫻桃香包,外加一份黑森林,哦,得是夾心帶的那種。”
時綰遲疑了幾秒,有點沒反應過來。
也算是個甜品好者,就沒聽過傅琮凜說的。
但也僅僅只是幾秒,迎上他意味深長的目時,時綰驀地神思清明,霎時臉如蝦,狠狠地推開傅琮凜,“你下流!”
男人順著的力道往后退了兩步,皮帶松松垮垮的挎著,頗有些無辜,“對你怎麼能下流。”
時綰懶得跟他說,男人都一個樣,流氓本質。
飛快地跑出去,氣不過,又回頭抄了鞋底給他砸過去,“你就著吧,自己喝西北風去!”
當天晚上傅琮凜還是吃到了晚餐。
時綰做的。
傅琮凜知道,是有些心的。
不過對他的刁難卻也沒斷過,不是,就是“指使”傅遇時。
他工作時,時綰就抱著傅遇時出來在客廳鬧騰,完了之后直接把孩子扔給他,名其曰是培養父子倆之間的深厚。
傅遇時在他爸懷里,算不得是安分,喜歡來去的。
小孩的吮吸是天,趁傅琮凜沒注意的時候,傅遇時就逮著他爸的口,嚇得傅琮凜當場差點沒把他扔出去。
黑著臉來了時綰把人領走,得來了一頓毫不掩飾的嘲笑。
要麼隔一時半會兒的,時綰不是讓傅琮凜幫他東西,就是讓他各種跑,否則就要絮絮叨叨的在傅遇時跟前說他的壞話,總之他是不得清凈。
傅琮凜對此很有意見,不過他的意見在時綰那里不允通過。
“你這樣就是在挑撥離間我和傅遇時的父子。”
時綰非常認真的道出了事實:“你跟他還有可言嗎?”
“……”
自從傅遇時把爸爸當媽媽嘬了幾口之后,傅琮凜看著他就覺得反,只要時綰一抱著他走過來,傅琮凜就躲。
“你難道就不怕以后我跟他反目仇?”
時綰搖了搖頭,“可是你跟他反目仇也耽誤不了我跟他親近啊。”
傅琮凜深吸了一口氣,定定的看著,“時綰,我們是夫妻,是一的。”
時綰嫌棄:“誰跟你一,得你。”
兩人爭執的時候男人都不忘戲耍一把,面鎮靜的開口:“晚上不就融為一了?”
時綰氣呼呼的乜他一眼,不說話了。
旁邊的傅遇時大概是知道媽媽吃了虧,咦咦啊啊的以彰顯自己的存在,為媽媽撐腰。
傅琮凜抬眸掃過去,盯著嬰兒床里張牙舞爪的小家伙,真煩。
話都說不清楚就知道啊啊啊的。
以為生了個同黨,哪里知道是個叛徒。
小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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