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麼?浴巾呢?”
蕭照夜的面變得慌不已,連眉梢都浮上幾分平時沒有的生,整個人顯得特別的心虛。
“掉,掉了,你等一會兒,我去重新給你拿一塊。”
奚沉卿剛想要開口,讓傭人送過來就可以,他卻逃得像一陣風。
不過兩分鐘,蕭照夜便重新拿了浴巾給奚沉卿,“快裹上,別冒了。”或許他自己都沒有發現話語中充斥的關心。
奚沉卿走了出來,厚厚的浴巾包裹著消瘦的子,掉下來的發時不時落下來水珠,昏黃的燈下,臉頰是淡淡的,好像富士山剛吐蕊的花苞,任人觀賞,隨意采擷。
他和也發生過幾次關系,雖不多但每次都是記憶深刻,他也曾見過無數次這般模樣。卻都沒有這次這般竟然讓他有些不敢直視,生怕暴自己,而臉上浮起異樣的紅云和吞咽的口水,眸的慌和假裝鎮定早已是蓋彌彰。
奚沉卿拿下頭上的巾,拭起頭發,看他的眼神目一頓,“你臉怎麼紅了?”
“有嗎?應該是熱的。”
十一月的s市,夜晚的溫度只有兩三度,外面的風霜也擋不住他蹩腳的理由。
“那你出去外面吹風,不會熱。”
蕭照夜仿若未聞,端起桌上的中藥,用手背試了試溫度,“快喝了吧,待會就涼了,現在溫度正好。”
不說話,待蕭照夜看向,的眼中正是一抹奇怪探究的神。
“蕭照夜,你想說什麼?”
“沒有,我沒有什麼想說的。”
“那你出去吧,順便把門給我帶上,我要休息了。”奚沉卿的態度很是冷漠,似乎多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這樣蕭照夜都還能待下去,那他就真的是別有用心了。
蕭照夜啊蕭照夜,你和已經離婚了,你不是討厭嗎?你的人是良予,你必須得給自己記住了。
他轉離開,去扭把手,卻怎麼也打不開。
“誰在外面?快把門給我打開。”
他猛地拍了一下門。
外面傳來吳管家的聲音,“爺,您就和夫人好好地共一室吧,門我們已經鎖上了,這是老夫人的意思。沒有老夫人的命令,我們誰也不敢為您開門,還請您稍安勿躁。”
“趕把門給我打開。”
蕭照夜猛踹了一腳門。
此時,奚沉卿也聞聲走了過來,“發生什麼事了?”
“讓人把門鎖了。”
奚沉卿頓時面一慌,拍了拍門,“吳管家,麻煩你趕開門,若怪罪,我一力承擔。”
“夫人,已經很晚了,您和爺就好好休息吧。”
說話間,外面傳來腳步遠去的影。
一慌,連忙去扭門鎖,企圖把門打開。
“我試過了,開不了。”蕭照夜在一旁提醒。
不聽。
見如此抗拒,他的心里頓時升起一抹煩躁,“我說過了,門開不了,小心你的手。”
奚沉卿深吸一口氣,放棄了開門。
“怎麼?和我共一室就讓你這麼為難?”
沒有說話,只是徑直往臥室走。
蕭照夜鬼使神差跟了上去。
奚沉卿將一條毯子和一個枕頭丟給他,“既然如此,今晚就只能委屈你睡沙發了。”
“你竟然讓我睡沙發?”
“這里只有一張床,如果你實在睡不了沙發,那我睡?”
“你懷著孕怎麼能睡沙發!”
“那就只能你睡。”
“我……”
蕭照夜渾冷冽,沉著臉將掉在地上的毯子和枕頭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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