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5號,是京南一中統一安排注靈氣藥劑的時間。等王錚慢悠悠的晃到靈氣研究所,周圍已經有很多人在等著了,一路上還時不時的看見有家長陸陸續續的趕過來。
看著就研究所外麻麻的家長群,還有安保人員在外圍警戒,維持秩序。王錚明智的沒有過去,遠遠的站在馬路對面的梧桐樹下,不停的拿手扇著風。
京南七月的天已經很熱了,38度的氣溫,表溫度起碼40度,這麼大一群人圍著,不停的往里看,也不知道能看見什麼,研究所保等級這麼高又不可能讓這些家長進去,在外面自然也看不到里面的況,圍著也是白費力氣。
不過王錚想著前世高考時,當時父母特意都換了課在考場外陪考,一時間心里有些百集。
終于看到有人出來了,有人滿臉笑容神采飛揚,有人愁眉苦臉嚎啕大哭。
“我終于為覺醒者啦!”
“爸,媽我對不起你們……”
“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剛剛只是沒有發揮好,我已經到異能了,再來一次肯定可以覺醒。”
……
王錚看到人群中的卷正在興的跟他的父母說話,也發自心的替他到高興。等到自己的班主任喊人集合,這才走了過去。
這些學生可不能現在直接就走,還需要統一帶回學校然后才能解散。
“錚哥,這里這里。”卷興的大,隨即王錚跟著班級列隊上車,回京南一中了。
一班況還算不錯,不算王錚四十幾個同學覺醒了十幾個,甚至超過三分之一的覺醒概率了。
一路上卷他們幾個異常興說個不停,直到下車都沒有停下。
看著他們幾個因為激而漲紅的臉,王錚大手一揮“恭喜大家覺醒功,今天是值得紀念的日子,大家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吃喝玩樂一條龍,我請客。”
他們這群人為了覺醒,每天堅持鍛煉,不停的榨自己的潛力,數年如一日,凄慘的不行,如今好不容易熬到覺醒功,一躍為覺醒者,所有人都想好好放縱一下。
并不是所有人都像王錚這麼幸運,從小就能吃到異,還能自然覺醒的。
而且作為李薇薇事件的唯一害者,卷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王錚心還是有些疚的,畢竟李薇薇主要仇恨的對象是王錚而不是卷。
雖然給他爭取了一枚高級的覺醒藥劑,不過就算沒有這個藥劑,按照他們幾個平時的測績,覺醒也不是難事。
“卷,你們之前約了我好幾次,我擔心影響你們鍛煉都拒絕了,今天大家有一個算一個都覺醒了,你們選地方,為你們好好慶祝慶祝,不醉不歸!”
“燒烤,啤酒,ktv今天不醉不歸!”
“哇哦!!!不醉不歸!”
眾人都是十分興,紛紛跟著附和,連帶著同班其他幾個同學都跟著喊了起來,最后人越聚越多,十幾個功覺醒的同學都圍了過來。
眾人浩浩的朝著夜市走去,這時天還沒黑呢,不過卻沒人在意了。
一群都沒喝過酒的雛,菜還沒上桌呢,就先點了幾箱啤酒,還有另外兩位同學慫恿著卷又點了兩瓶白的。
王錚本來有心相勸,但是轉念一想,這群家伙憋了好幾年了,醉就醉吧,反正喝倒了等會就往ktv一丟。
才剛上來幾個涼菜,卷就端著酒杯走了過來輕聲說道“錚哥,我欠你一條命,我干了,你隨意。”然后一杯白酒一口就干了,看著是豪氣沖天,周圍的同學也是紛紛好。
王錚砸吧砸吧,拍了拍卷的肩膀,也是一口干了,氣氛頓時就熱鬧起來了。
楊,劉毅,王存鑫幾人對視了一眼,暗自點頭。
只見劉毅拍了拍桌子站了起來“王錚,你是我們班第一個覺醒的,而且還是自然覺醒,再過一個月你就要去上大學了,我們還要再上一年苦的高三。這頓飯也算是給你踐行了,希你以后鵬程萬里,大展宏圖。”隨后也是一口喝了個干凈。
王錚笑瞇瞇的跟著一起干了一杯。
然后王存鑫也跟著站了起來“錚哥,我這人不太會說話,但是意思是一個意思。”接著一飲而盡,王錚也是跟著又喝了一杯。
楊立刻說道“俺也一樣!”
王錚自然是看到了幾個人之間的眼神流,看著這幾個家伙一副愣頭青的模樣,有一個算一個全在自己的小本本上掛著名字呢,現在還敢自尋死路。
卷也站起來慫恿大家都向王錚敬酒,理由也是一個又一個,比如王大今天請客呀,京南一中自然覺醒唯一一人啊,京南大學高材生等等,高帽子是一頂又一頂。
就連幾位同學都喝了不,小臉紅撲撲的,十分可。
王錚自然是來者不拒,等和同學們都過一圈之后,就盯著卷幾人猛喝。
開玩笑他前世本就是酒場老手,如今更是有著高達40點的質作為依托,想灌醉他?把整個一班四十多人全部拉來都不夠。
最終王錚還是沒敢灌他們太多,兩瓶白酒除了剛開始他們喝了一點,基本也是王錚自己解決的,不過大家還是有些醉了。
卷的舌頭都有些發直了“錚…錚哥,你今天能來我很開心,我…我真的…不怪你,更何況還是你救…救了我,我是真的…謝你!”
王錚有些,然后一腳把他踹了出去。
“媽蛋,說話就說話,吐我一!”
清理好上的污穢之后,王錚就了幾輛車,喝醉的幾人一手一個拎小似的丟到了車上,送去了ktv。
一進包廂,幾個酒品不好的家伙就發起了酒瘋,拿起話筒就吼。
連平日里最乖的幾位同學也都跟著又唱又跳,又哭又鬧,可能是借著酒勁發泄著心中的力和苦悶吧。
畢竟酒醒后,又要做回那個家長心里的未來希,老師眼中的優秀學生。
王錚心里也是十分復雜,自己很快就要跟這群同學們分道揚鑣了,以后在各自人生的道路上,還能有所集的又有幾人呢?自己終究只是他們人生中的過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