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上次也是，喝醉了酒，就只管吐槽自己的不痛快，像是撕去人偽裝的小兔子模樣。

只不過上一次比較溫，還能惦記著他。

這一次就不一樣了，簡直覺得他沒有一點價值。

……倒也不是全無價值。

“你不是要買一個人型抱枕嗎？”顧宴突然有了個壞心眼，湊到耳邊聲音低沉的蠱，“怎麼現在不要了？”

宋棠果真被吸引了注意力，轉過頭來眼看著面前黑白西裝扣子被一粒粒解開，眼睛一也不。

“小鬼。”

小鬼宋棠第二天醒過來，腦子里還殘余著一丟丟的記憶。

簡而言之就是后半夜雖然依舊醉著，但是知道自己在干什麼，就是所有行為不正常邏輯思維控制。

這就導致醒過來的時候，看著隔壁顧先生下的西裝，腦子再一次重復播放了一遍昨晚的容。

然后，宋棠耳朵紅，簡直覺得要夭壽咯！怎麼可以干出這種事？！

宋棠真想挖個地跑到屋外去。

所以，著門把手緩緩的開門，確認屋子里頭沒有人，決定直接沖！

然后——絆倒了椅子。

宋棠捂著小肚，疼得要死，正對著青了的那一截小吹氣，眼前就出現了筆直闊的西裝面料。

“酒還沒醒嗎？”顧宴半抱著到沙發上坐好，“再喝點醒酒湯？”

“不、不喝了。”

顧宴抬眼看了一眼，宋棠忍不住往后退了一點。

“我今天沒有課。”顧宴確認只是磕青了，沒有破皮，才道，“下午，我們去看貓用品，再買一點貓糧，有空嗎？”

宋棠捂著腳，小聲哼哼：“你不是說我太隨便了，養貓什麼的我干不好嗎？”

“對。”顧宴并不否認自己之前的話。

宋棠想氣，看到他被自己扯壞的西裝扣子，又低著頭不說話了。

“你要學著鏟屎，學著配貓糧，學著看貓的況……哦，還要預約母貓和小貓的疫苗。”顧宴抬手給倒了杯水，“它們還會扯你的子，咬你的高跟鞋，說不定還會拿你的盆栽當逗貓棒玩。”

宋棠木訥訥的“啊”了一聲。

“我們可以一起學，”顧宴看著，像是看著個寵的小公主，“但是你不準中途就放棄不干。”

宋棠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會他的神，然后激的抱住他：“謝謝顧先生，之前是我不對，你不要生氣啦！”

小騙子。

顧宴平靜的由抱著胳膊，再一次在心里補充道。

中午顧宴約了禮服師看禮服，在公館里看模特試。

開始幾套還好，越是后幾條越發大膽，幾乎出了整個后背。

偏偏宋棠就看上其中一條青碧的魚尾。

雖然穿的確漂亮，本就白皙的墜上飾的珠飾，整個人在下幾乎熠熠生輝，每一步都是游魚曳的模樣。

只一眼，顧宴就沒有移開視線。

明眸流盼，朱皓齒，卷著魚尾遷延顧步，出的薄背仿若最優雅最麗的彩鰭，暈出，流轉生輝。

像是游轉飄飛的斗魚，每一片鱗片，都如若流溢彩，就連周皆如浮躍金。

顧宴忍不住站起來，輕輕地扶住的臂膀，看著鏡子里的二人，瞧著宋棠毫無所覺地偏著腦袋朝他微笑。

真的很適合這樣的珠玉耀石，仿佛埋在巨龍寶藏里的公主，一顰一笑都是明艷人。

只不過，后背的開叉幾乎到了一個引人犯罪的位置

“我們有整套的完備禮服，”禮服師站在一邊微笑，“先生想要試試嗎？”

“不，不用了。”對上宋棠疑的眼神，他道，“這個就行。”

“對了。”顧宴猛然轉頭。

禮服師抬著冊子依舊俯微笑。

“定制的時候，記得將后背和肩膀上加一層后襟。”

“好的！”

“嗯？為什麼呀？”宋棠不明所以，依舊轉看自己的后背。

顧宴的結不自然的滾了一下，不聲地遮住了他人的視線，偏開頭找了個最現的理由：“因為要出席長輩壽宴。”

瞧著宋棠垂下頭來微點，忍不住補充后一句：“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們可以過幾天又來將后襟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