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當然是把你完全的占為己有，那樣你就找不到人說我的壞話了！”

顧宴的眼里也全是縱容，似乎完全不覺得的話語里哪里有不對的地方。

并且說道：“那糖糖要說到做到。”

宋棠還被他如此正經的模樣搞得臉紅心跳：“你現在真的越來越流氓了！”

宋棠最終同意以租車的方式進行自駕游，租車公司還非常的附送了周圍的公路地圖，和那些不限速路段的標識。

宋棠剛剛拿到手的時候還疑：“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可以在公路上飆車的意思。”顧宴說道，“德國有很多不限速公路，被大家當做戶外賽車場。”

宋棠突然間就開始激：“真的嗎？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試試？！”

的神里全是躍躍試，激的都快要化為實質，眉眼里活潑又生，艷斐然。

“可以。”顧宴道，“那我們就先去換德國駕照，然后去租一輛你喜歡的跑車——”

“然后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像電影里演的那樣，特別浪漫的去流浪？”

顧宴笑問：“你想要去流浪？”

宋棠被他問的不是太好意思，“這不是年輕的時候都有這樣的幻想嗎？拋棄所有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這個想法的確是有一點太稚了，且不說已經過了那種沖，而且不管后果的年紀，顧宴也不是會做這種事的人。

“可以！”

顧宴卻格外認真地說道，“我們可以去一趟慕尼黑，然后一路向北——如果你喜歡泰迪熊的話，我們還可以去一趟西北部的羅騰島……”

他有了一個比較細致的規劃，但是更多的是隨心所。

“你不是說要流浪嗎？”顧宴道，“流浪就應該是喜歡，哪里就去哪里。”

顧宴對這所有的一切侃侃而談，讓宋棠不好奇：“先生，你是都去過嗎？”

顧宴短促地笑了一聲：“去過大部分。”

“哇——”宋棠表現出了極其的驚訝，“你們好厲害！那個時候就去自駕游了嗎？我讀書的時候完全就是一個宅，只要屋子里還能讓我活得下去，就堅決不會出門。”

事實上，那時候的顧宴說是旅行，更像是漫無目的走尋。

他沒想到，這樣的行在宋棠這里會到如此巔峰的表揚，一時之間有些哭笑不得。

顧宴搖頭道：“那時候可不是旅行……是一場，一無所有的奔走……”

“一無所有？”宋棠確認。

顧宴點頭：“一無所有，那個時候進行的研究沒有什麼果，也沒有開始去做什麼事業，更別提有什麼就。”

宋棠卻是格外認真的捧著下：“那現在，顧先生真是什麼都有了！”

還不忘特別自的加上一句：“我真羨慕我的先生，他居然有一位這麼優秀的伴！”

這句話看似是在夸顧宴，其實完全就是在歌頌自己。

可是顧宴不僅沒有破，反而吻了吻的眉心：“說的不錯！”

宋棠被他哄得毫無風度的哈哈大笑：“那你不羨慕羨慕我？——羨慕我居然有一位這麼優秀的老公？”

顧宴簡直對如此的思維逗笑了。

只不過晚上，宋棠突然間對“一無所有”的顧宴產生了興趣，頭一次回溯了他的學業史。

然后，滿臉微笑著合上了電腦。

轉過頭去問顧宴：“一無所有的意思，是指三分鐘的劃不到底的論文目錄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