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己還真認錯人了?
池穗穗電話等了半天才和朱教練通上:“您好,朱教練,我是南城電視臺的記者池穗穗。”
聲音不小,兩個人離得近,賀行能聽見。
朱教練看到賀行點頭。
他又看了眼門外,有點尷尬地說了同樣的話:“池記者,你直接過來就行。”
掛斷電話后,朱教練自個覺得自己好心辦壞事,咳嗽了幾聲,主出去關了門。
“朱教練……”
張悅然一直等在門外。
朱教練出一個完笑容,問:“張記者,你們電視臺就只有你們過來?”
“……”
張悅然表頓住。
饒是想否定,也不能開口,只能實話實說:“不是,還有一個記者,但是我是最合適的。”
朱教練一拍手,緩緩開口:“好,我知道了,你先跟我在中心里逛一逛好吧,可以拍的東西很多,我們運中心的運員訓練起來……”
張悅然迫不得已被帶離了原地。
不僅如此,還被朱教練帶著在場館里到逛。
一會被讓拍拍其他運員的訓練,一會讓見見剛換幾把氣手.槍,講解起來沒完沒了。
“接下來我們去看看食堂,我們運中心的食堂可以說是最好的,而且還聘請了幾位專業的——”
“朱教練。”
張悅然忍無可忍:“朱教練,既然剛剛沒采訪不到賀神,我明天再來試試,食堂就不參觀了。”
“是嗎?”朱教練又說:“張記者,你真不準備再拍點這里,你看我們這這多好的素材啊……”
“我明天再來拍。”張悅然咬牙。
“好吧,那我就不送了。”
朱教練頭,看著張悅然和攝影師離開的背影,他也轉離開了原地。
張悅然松了口氣。
恨不得立刻就離開這啰哩嗦的教練,和攝影師對視兩眼,打了個眼。
等朱教練影消失,張悅然才重新停住:“走,我們回去再看看,死纏爛打總會功的吧。”
攝影師苦著臉:“那剛剛的視頻要刪了嗎?”
拍了好多七八糟的素材。
偏偏朱教練上說著這個要拍,那個也要拍,半小時時間拍了很多枯燥的。
張悅然一瞪眼。
“不刪著等著過七夕嗎?”
-
池穗穗到運中心后,被人帶著去會議室。
“今天居然這麼順利。”攝影師妹子有點開心:“我覺我們能采訪功的可能非常大。”
一聲笑突兀地從前方傳來。
張悅然站在會議室門外的走廊上,看著池穗穗窈窕的形,“有人還在做夢呢。”
擺朱教練后,趁機回來了這里。
然而門還是沒開,甚至都沒聲音,讓懷疑賀行是不是早就離開了。
張悅然不想自己空手而歸,這樣會讓自己淪為笑柄。
尤其是知道今天下午池穗穗要來,要等著看到池穗穗也鎩羽而歸才會回去。
走廊上高跟鞋落地的聲音很清脆。
又富有節奏。
池穗穗走到門邊,看了眼自己的攝影師,角一勾,故意說:“開拍吧。”
攝影師妹子和合作很多次,知道池穗穗的意思,立刻點點頭。
然后打開了攝像機,看熱鬧不嫌事大,對準了張悅然,給來了個懟臉拍。
張悅然差點被氣死。
但知道自己現在該怎麼做,旁邊自己的攝影師連安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就聽見開口:“穗穗。”
池穗穗淡淡地看一眼。
張悅然說:“我比你先來,所以作為前輩,我正好提醒你一下,今天恐怕你來了也沒用,賀神今天不接采訪。”
“是嗎?”池穗穗若有所思。
“我還能騙你不。”張悅然微微一笑:“這是賀神本人的話,我代為傳達。”
“……”
池穗穗被這兩副面孔逗笑。
隨著張悅然最后一個字落下,會議室的門突然打開。
池穗穗剛想開口,垂在側的手腕一。
猝不及防地被拉進了房間,撞進一個堅的膛,悉的氣息席卷而來。
在張悅然震驚到睜大的眼神中,門重重合上。
掩住兩個人疊的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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