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穗穗憎分明,對自己的東西要求也非常高,雖然在眼里是很正常的,在大人眼里就很讓人氣。
所有長輩都說很難搞,但又很喜歡。
“不大。”賀行回憶了一下小時候,朦朧的印象告訴他:“我記得你沒發過火。”
至于池穗穗那時候是只對他沒發過火,還是對所有人都沒發過火,他就不清楚了。
他只記自己想記得。
“可能是你太好看了吧,我一向對好看的人或很溫的。”池穗穗勾笑起來。
“這是在夸獎我吧,謝謝。”賀行欣然接,聲線順著骨頭傳進的耳朵里,一一的。
“你就不謙虛一下嗎?”池穗穗仰頭看他。
“這種事實沒必要謙虛。”賀行說得相當理直氣壯,“其他人也是這麼認為的。”
池穗穗本來只是隨口一夸,愣是被他說得啞口。
難得聽他這麼承認,竟然覺得他很可。
他們兩個從時相識,彼此悉,就連下一秒對方會做什麼都能猜到,是常年積累的默契。
與年后的不同。
回顧婚前的幾年,沒有挑明的那些日子,已經經歷了一般的期,婚后是過日子的。
喜歡或者是,早在行中現。
如果不喜歡,就不會這麼輕易地結婚,他們兩個,誰都不是能接別人安排人生的人。
只有自己愿意,才會有如今。
安靜的環境下很容易讓人睡意上升,池穗穗又是靠在他肩上,聞著悉的味道,沒一會兒就合上了眼。
海邊微風陣陣。
賀行正要說回去,扭過頭看到池穗穗閉著的眼睛,長睫卷翹,如扇面,他靜默下來,半天沒。
一直到幾分鐘后。
月上梢頭,賀行才作輕緩將抱了起來,順著沿路的往房間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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