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穗穗是被自己兒的思維給逗笑了。
剛才的小同學是個混兒,五立,眼窩比平常人更深邃,藍眼睛清澈漂亮。
不說只只喜歡,看著都覺得好看。
“頭發不要綠的。”只只搖著自己的小腦袋,漂亮哥哥的頭發是黑的,要和他一樣。
“這話你回家和你爸爸說。”池穗穗了下的小鼻子。
只只轉了轉眼珠子。
遠梁衍上了一輛車,沒有看到他的父母,漂亮哥哥難道都是自己一個人上學的嗎?
只只思來想去,以目前的腦瓜子很多都想不通。
上車后,說:“我以為還是爸爸來接我放學呢。”
池穗穗給整理了一下凌的服,說:“你爸爸在公司里面,正忙著。”
只只問:“忙什麼呀?”
池穗穗說:“忙著給只只掙錢呀。”
只只哈哈笑了起來:“明明是給媽媽掙錢。”
湊過來,在池穗穗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后又低頭去玩自己的小玩了,是一個公仔。
池穗穗覺得孩子的言語很可,他們的思維和大人的永遠不在一條線上。
自家兒的只言只語更是可可。
怪不得宋妙里那麼想。
兒園小班其實沒什麼課程,就是老師帶孩子朋友,學學說話一類的,玩一些小游戲。
畢竟兩歲多三歲的孩子大多都還不能獨立。
只只算是比較厲害的,不哭,反而鬼靈怪,窩在大班里待了那麼久也沒有鬧。
當然池穗穗知道有梁衍的緣故。
小孩子喜歡好看的東西或者人都是正常行為,不會去在這麼小的時候就胡干涉。
手機里還有姐妹們的消息。
宋妙里:【我們只只才上學第一天就聞名全世界了。】
蘇綿:【不愧是只只。】
宋妙里:【穗兒,快來和干媽們匯報匯報最新況。】
池穗穗也看了網上的新聞。
早在上午的時候,公司里就撤了相關熱搜,當然有些新聞是刪不掉的,還有人在討論。
沒有出只只的臉,池穗穗尚且還能忍。
回復:【只只去大班待了一天。】
宋妙里:【我們只只兒園就跳級了?】
宋妙里:【天才兒寶貝媽。】
宋妙里的最后一句話讓蘇綿發了一串哈哈哈哈,又問:【只只真的跳級了嗎?】
池穗穗:【沒有,看上了一個小男孩,在人家班里賴著不走,老師都拉不走,控如。】
這一事實讓兩個新晉干媽震驚了。
只只雖然平時臭,但很正常,畢竟是個孩子。
但是這還沒到三周歲,居然就已經為了開始斗,談都開始從娃娃抓起嗎?
宋妙里:【所以那個男生好看嗎?】
蘇綿:【要是大人,我支持只寶!!】
池穗穗回了個好看,描述了一下梁衍的長相,還有只只那一句“染綠的”經典發言。
即使是文字版本的容貌,也讓人覺出來有多好看。
然后群里就炸了。
宋妙里作為一個資深控專家,并且已經把控對象發展老公,對此非常有經驗。
噼里啪啦地打字:【只寶給我沖!!】
宋妙里:【不愧是我干兒,眼真好。】
蘇綿:【這次我為只只打call,這種機會怎麼能放過,以后大了就沒幾個好看的男人了。】
隨后宋妙里把群名改了“只寶友群”。
池穗穗:……
到底是兒,還是們的兒。
-
回到家里外面的夕剛剛消失。
阿姨已經準備好了晚餐,池穗穗才幫只只換了件服下樓,賀行就回來了。
“爸爸。”
只只了聲,兩條小短蹭蹭蹭跑過去。
賀行一手將抱了起來,被啾啾啾親了好幾下,他看向池穗穗,“今天在學校怎麼樣?”
池穗穗似笑非笑:“你問自己。”
這麼一聽,賀行就覺得有問題了。
他垂眼看兒,白的臉上懵懵懂懂,讓人心尖發:“第一天上學覺怎麼樣?”
只只大聲說:“只寶好喜歡上學。”
最喜歡的當然還是兒園里的漂亮哥哥。
賀行問:“老師今天教了什麼?”
只只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半天沒答出來個所以然,磕磕說:“只寶不記得了。”
“是不記得還是沒聽?”
池穗穗坐在沙發上,一口破。
賀行走過去,眉梢一揚:“上課搗了?”
“不是,自個跑去大班待了一整天。”池穗穗睨了眼正低著頭的只只,“老師拉都拉不走。”
“是嗎只只?”賀行問。
他對兒說話時聲音會不自覺放低,變得輕,原本就低沉的嗓音更加好聽。
只只手指在一起,點點頭。
池穗穗又說:“大班有個混兒,覺得人家好看,坐在人家旁邊,還說要把自己眼睛染綠的。”
“……”
賀行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而且染這種事也不知道怎麼知道的。
只只更心虛了,轉移話題:“只寶了,想吃飯。”
賀行不為所,斂眉,徑直問:“所以你去大班就是為了看好看的男生?”
他臨走前代的話都被當耳旁風了。
自家兒生得玉雪可,他想過別的男生會過來搭話,倒是從沒想過只只會搭話別人。
小孩子對大人的緒是很敏的,只只下一秒就摟住賀行的脖子,撒道:“只只什麼都不記得了。”
“……”
賀行拿下的胳膊,“不準撒。”
池穗穗掃過去:“你再兇一句,當心晚上不理你了。”
賀行看了一眼,眼角尚留一意。
只只聽到這話,連忙靠近他耳朵,小聲說:“只寶不會不理爸爸的。”
對于爸媽,很會哄。
當然憑借著那張臉,是個人都會心。
晚飯是只只自己吃的,很獨立,家里有給專門定做的椅子,還有小碗小勺子。
睡前,池穗穗給只只洗澡。
只只很喜歡玩水,再加上今天心特別好,洗澡的時候就沒停下來過兩只手。
池穗穗的臉都被濺了水:“賀知微。”
聽見大名,只只抬頭看。
池穗穗對著這張臉生不起氣來,和年時的賀行很像,只是賀行那時候面無表,只只卻是比較萌。
“賀行,你管管你兒。”
“怎麼了?”賀行問。
“洗澡都不安分。”池穗穗吐槽一句,又低頭:“只只,你今天是不是太過分了點?”
“媽媽。”只只兩條藕一樣的胳膊往自己腰上一叉,著小肚子問:“只只不可嗎?”
頭上兩只小啾啾來去。
池穗穗點額頭:“可鬼。”
只只捂著額頭眨眨眼。
洗完澡后,池穗穗眼不見心不煩,把放出去,小丫頭一出浴室就跳上了床。
“只只。”賀行坐到床邊,和對視,緩緩開口:“我以前說過,不要惹媽媽生氣。”
只只撅著:“媽媽說我可鬼。”
池穗穗從臉上能看出他的影子,他從兒上卻能看到池穗穗的影子。
和小時候的格很像。
母兩個簡直把他吃得死死的。
“可鬼要聽話。”賀行親了一下的臉蛋,只只上有沐浴的香味,再加上本的一點香,非常好聞。
只只眉開眼笑,害得鉆進了被窩里,半天又鉆出來,出一雙眼睛在外面。
賀行輕笑了一聲。
等他和池穗穗準備睡覺時,只只已經在床中間睡著了,小開著一條,橫著,像是要飛起來。
“今晚讓睡這里?”池穗穗挑眉。
“不行。”賀行神淡淡,把兒給醒。
只只瞇著眼兒,睜開一條,還翻了個,嘟囔道:“干什麼呀,不要打擾只寶睡覺。”
池穗穗樂不可支,看戲。
賀行抿著說:“只只,回去睡。”
只只啪一手拍在他臉上,很輕,不甚清醒地開口小聲說:“回去睡有什麼好,我會有小弟弟嗎?”
“賀行,你怎麼說。”池穗穗勾笑起來。
“你聽誰說的?”賀行繃著臉問。
“不記得了。”只只哎呀一聲,小小的臉上充滿了大大的,“要你們親親才回去。”
賀行親了一口。
只只滾一圈,把臉挪到池穗穗邊上,“還有媽媽。”
池穗穗和賀行一人一邊親了口,才心滿意足,歪歪扭扭地跟著阿姨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走,房間里就安靜下來。
賀行關了燈,唯有不遠的夜燈亮著,徒添朦朧氣息,連帶著池穗穗的廓都模糊起來。
池穗穗松開扎頭發的皮筋,長發如海藻一般散下來,隨著的作,材曲線也完顯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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