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賀行平常在學校就好了。”
學校里基本上都知道他,因為每次競賽得獎的都是賀行,而且在宣傳欄上還有他的照片。
每個老師都拿他舉過例子。
賀行當著所有人的面進了琴房,琴聲悠揚,又被隔絕,只能聽到模糊的聲音。
有人看見他手里的信封,驚訝地睜大眼。
“臥槽……不會去送書的吧?”
有人反駁:“怎麼可能,那肯定不是書。”
又有人出聲:“不是書怎麼是的?”
吃瓜群眾們迅速腦補出一出大戲,興勁兒遮掩不住,還在班群校群里呼朋喚友過來看。
宋妙里坐在里面,覺戰戰兢兢,是要目睹賀行給池穗穗送書這一事件發生嗎?
會被滅口的吧?
池穗穗剛好拉完一首曲子,停了下來。
一抬眼,就對上了賀行漆黑的眼眸。
“你怎麼過來了?”池穗穗略抬下,巧的下頜線廓分明,十分完。
十幾歲的孩已經容貌長開,白皙的臉上帶著艶麗,沒化妝,但瓣的卻鮮艷人。
的五比起旁人要冷艷許多。
明明池穗穗坐在椅子上,但賀行依舊有高優勢,即使面沉靜,氣勢也強過。
賀行溫聲開口:“送東西。”
池穗穗視線下,落在他手上,“書?”
笑的,眉眼彎彎,頭發被松松地扎在后面,有種與同齡人不符的魅力。
門外眾人屏住呼吸。
“我就說是書吧!”
“我靠這現場,我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主要是賀行在他們的記憶里就是很遙遠,因為從來沒有實際相過,全靠老師的說法。
“別人的。”賀行斂眉。
池穗穗哦了聲:“賀行,你是郵差嗎?”
眼角眉梢都裹著一抹淺笑,說出來的話卻是微帶嘲諷的,雖然在的世界里這并不算。
賀行氣定神閑:“不想要正好。”
池穗穗冷眼瞧他。
“剛好,我也沒打算讓你看。”賀行淡定地將信封放在一旁的鋼琴上。
池穗穗:?
那為什麼還要接這個忙?
真是搞不懂他的想法。
池穗穗擰著秀氣的眉,“我要下來了,你讓開。”
賀行垂眼,從上到下將池穗穗打量完全,及膝擺下的小細而白,腳踝致。
過了會兒,他又多看了眼。
“我知道我很好看。”池穗穗腳尖踢了下他的,著聲兒問:“看夠了嗎?”
即便抱怨,那張臉也是明艷得不可方。
半晌,賀行才朝手:“下來吧。”
池穗穗怔了怔。
這樣的場景有點兒似曾相識。
多年前,幾歲的小孩也是如此,因為高與大提琴不符,必須要坐在偏高椅子上,學會一首就要炫耀。
他不僅要認真聽,聽完還要被問想。
等說完了,小孩下不來椅子,未免摔倒,他還要負責將從椅子上抱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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