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小純又不傻,最好的機會擺在面前時都沒有逃走,怎麼可能會在他回家后才決定跟沈知墨走?
聽到蘇傾城的話,莫謙眼簾微垂,陷了沉思。
“你不了解,答應的事,總會食言……”他輕笑,笑聲里含著一淡淡的自嘲。
曾跟他說,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會在他邊陪著。
可說走就走。
人類的語言明明那麼簡單,可到了口中,被玩弄的虛偽又淺,他不敢再輕易相信。
說過不會離開他的。
可后來,走的比誰都干脆。
“是你不夠了解。”蘇傾城目冷冷地看著雙眼滿是悲的男人,抿,淡淡道:“主說的也許不可靠,可答應下來的便不會來,若不然,可以選擇不答應你。”
莫謙的眸微微閃了下,不再說話了。
“謙……”許若雅見莫謙沉默,慌忙又抓住了他的手。
生怕莫謙對起疑,謹慎地看了眼蘇傾城,忙不迭地追問,頗有莫謙一把的意味:“謙,你該不會信了的話吧?我要怎麼解釋你才能相信我?是不是要我去死?”
“你在說什麼?”莫謙不耐反問,不喜歡不就說死。
許若雅要的就是他這種反應,只要他反駁就說明他還在乎的生死,挪著椅試圖跟莫謙更近一些,卻不想莫謙往后退了一步,在驚愕之中更是連手也走背到了后。
錯愕抬眸,就看見了莫謙微冷的神。
“抱歉,蘇傾城沒有指認你的證據,但你也沒有可以澄清自己冤屈的證明,在事沒有搞清楚之前,最好保持一下距離。”
什麼……許若雅一臉錯愕的看著他。
蘇傾城不嗤笑:“事搞清楚之前保持距離?拜托,你們什麼關系,就算事搞清楚了,你們也應該保持距離好嗎?”
莫謙臉微僵。
蘇傾城說的有道理,他抿,往旁邊走遠了兩步。
許若雅就那麼眼睜睜地看著莫謙遠離,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如夢初醒似的,連忙解釋:“我有證據,我有證據證明的,我當時被趕下了車,一直孤零零的坐在山道上……”
“是啊,所以發生車禍時你不在車上,為什麼那麼巧你偏偏不在車上?”
蘇傾城凌厲反問。
許若雅被問的惱怒,扭頭道:“我說了我是被代小純趕下車的,為什麼你不相信,到底要我說幾遍你才相信?我被趕下車,一個幾乎殘廢的人在山道上坐了那麼久,來來往往的車輛和陌生人,我也很害怕,為什麼你們都不關心一下我當時有多恐懼?”
“那你是怎麼回去的?”
“我自然是打電話讓傭人去接的,這一點可以問傭人。”底氣十足,雙眼通紅被惹怒了。
莫謙立即看向傭人。
蘇傾城淡淡抬手,從鼻間嗤出一聲冷笑:“不必了,被買通的傭人知道什麼,你們不是說我沒證人?不好意思,可能是我來得早讓你們起了誤會,可誰告訴你們說,我沒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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