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得知傅太太準備游泳的傅總表示舍命陪君子,便也上樓去換泳了。簡瑞希已經舒服的倒進了躺椅里,懶散的喊道:“下來的時候幫我拿一下桌上的防曬噴霧哦!”
傅總已經多次被傅太太科普過防曬的必要,因此沒再問“不打算出門為什麼還要防曬噴霧”這種常識問題,直接應下了,并的問:“還有什麼要拿的嗎?”
簡瑞希剛好打開了手機相機,果斷點頭,“那再幫我找一支口紅下來吧,吃飯的時候有點蹭花了。”
說得很好聽,實際上他們都清楚,在吃飯之前,傅太太的妝就已經所剩無幾了。
傅總幾乎是下意識的了,應了一聲:“好。”
幾分鐘后,傅總不但把要的防曬和口紅帶下來了,還心的拿了盒常用的餅,以及傅太太曬朋友圈時不可或缺的高清相機,簡瑞希驚喜的坐直了子,又送了個麼麼噠給心的傅總:“親的你太棒了,這些都是我想要的。”
灌完**湯,簡瑞希又試探的問:“待會我們一起拍幾張照嗎?”
說起這個,就要吐槽傅總不讓麗薩他們上島的行為了,阿明同學為了滿足BOSS的需求,業余時間似乎還去進修了,所以這陣子攝影水平突飛猛進,簡瑞希一些日常活,在他的鏡頭下都像是寫真一樣奐,簡瑞希當然滿意到不行。
如果阿明昨天跟過來了,島上是景,山上各種鮮花圍繞,簡瑞希相信阿明能把他們的游記拍一組時尚大片。
而現在只能讓傅總試試了。
好在傅總并不介意為士服務,簡瑞希興致的抓起盒和口紅,“稍微等一下哦,我補個妝。”
剛吃完飯不適合劇烈運,拗造型倒不影響。
紳士的傅總表示完全Ok,但事實上,簡瑞希補妝時,旁邊按快門的聲音就沒停過,剛補好口紅的簡瑞希突然回頭,傅總的鏡頭果然正對著。
簡瑞希也不怵,沖著傅總齒一笑,快門聲連響了好幾下。拍完簡瑞希合上餅和口紅,放回旁邊的小茶幾上,又拿起了桌上的防曬噴霧,一邊外袍一邊申請道:“不要再拍我了好不好?”
補妝涂口紅還是能拗出造作的姿勢,抹防曬就有點不雅觀了。
但其實傅太太的擔心有點多余了,在說話以前,傅總已經收起了相機朝走過來。
簡瑞希抬頭看了他一眼,打趣道:“你也來防曬?”
傅時遠也把相機放茶幾上,坐在邊問:“要幫忙嗎?”
簡瑞希果斷把防曬遞過去,然后轉過趴在躺椅上,等待傅總的服務。
幫太太抹防曬,傅總應該是第一次,但卻很專業,拿過噴霧還知道先搖一搖,然后一邊往傅太太上噴,一邊用手涂抹均勻,手法專業到簡瑞希都誤以為自己在做馬殺,險些要求他“重一點”了。
完后背,還要翻過來正面,可能是簡瑞希材保養的太好,讓見多識廣的傅總都有點心猿意馬了,一不留神對方的手就到口,金屬拉鏈隨著他的作在深晃來晃去,嚇得簡瑞希垂死病中驚坐起,捂住口喝道:“拿開你的咸豬手,我自己來!”
大概傅總也怕再這樣槍走火,兩個人要在天化日下上演限制級,倒也配合的收回手,起去隔壁躺椅上休息了。
這個時候,簡瑞希才恍然注意到傅總的泳,竟然是傳說中的輕薄短小款,腹翹大長,完材一覽無余。
太悶,不過喜歡嘿嘿嘿~
眼神一轉,簡瑞希果斷起,拿著防曬噴霧朝傅總走過去,像是不甘心只有自己被吃豆腐一樣壞笑著:“Ethan,我也幫你抹防曬好不好?”
風水流轉,到傅時遠矜持的看著,十分然后拒絕了的好意,“謝謝,不過我想應該不用了。”
“不要客氣嘛。”傅總越是抗拒,簡瑞希的興致就越高了,一屁也坐在傅總的躺椅上,著他致有力的手臂:“來翻個,我先幫你抹后背。”
上說著不要的傅總,卻也很誠實的翻過去了。
然而傅太太跟他到后期才心不在焉的況不同,就是旗幟鮮明奔著吃豆腐來,看見傅總配合的趴著,簡瑞希也調整了姿勢,很是豪放的坐在他上,甚至完后背,傅總轉仰躺著的時候,簡瑞希都沒改變坐姿,可以說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指尖一寸寸過漂亮實的腹,手好得讓人流連忘返,簡瑞希都舍不得離開,雙手一直在附近徘徊。
只是著著,手掌下的溫度越來越高,還能覺到底下這完的也越來越繃,仿佛有種燥熱染給了,連帶著都有點口干舌燥了。
簡瑞希一邊在心里吐槽傅總外強中干、太不經逗,不得已還是決定結束花樣百出的揩油……啊不,抹防曬工程。
“差不多好了噢。”假裝沒看到某人越來越繃的泳,簡瑞希趕把防曬扔一邊,就想從躺椅上跳下去。
點完火就跑真刺激~
可惜逃跑計劃并沒有功,簡瑞希覺腳腕被一只火熱的手掌握住,對方只是輕輕一扯,失去重心的就倒在了他上。
熾熱的呼吸灑在脖頸,簡瑞希大腦里只剩下兩個大字——完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傅總只是箍著的腰,熱得像隨時要炸,卻遲遲沒有下一步作,簡瑞希不由疑的抬起頭:“Ethan?”
剛抬起,后腦勺又被一只大掌回去了,頭頂是男人忍的聲音:“別。”
抑yu的聲音低沉又磁,加上“別”這兩個字,更是能引發人們的浮想聯翩。不過簡瑞希現在沒心欣賞,看來傅總是個面人,就算整個小島沒有第三個人,他也不會在頭頂沒有片瓦遮擋的庭院中做那些的事。
危機解除的簡瑞希這才放松下來,心想傅總現在抱著,大概就是當個洋娃娃或抱枕在用,只是為了遮住某不太優雅面的反應。
也是難為了傅總,那還是稍微配合一下吧。簡瑞希頗有閑逸致的在他懷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四肢放松的趴著,耳朵幾乎著他的腔。
聽著耳邊越來越規律的心跳,簡瑞希也漸漸有些昏昏睡,索閉上眼睛。再睜開眼時,傅總已經徹底平復下來了,睡眼惺忪的簡瑞希一抬頭便對上傅總專注的目,難得有點尷尬,“你一直在看我?”
傅時遠輕笑反問:“不能看嗎?”
看樣子確實看了很久。
簡瑞希連忙了角,幸好沒有流口水,遂理直氣壯的控訴:“睡覺你也要看,我不要面子的嗎?”
傅總無言以對,只能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簡瑞希倒也沒揪著不放,說完就起了,同時了長袍,三兩步來到泳池邊做起了熱。
小憩后游會兒泳應該是不錯的選擇,簡瑞希頗為專業的扭腰擺臂,放松拉韌帶,一組作都快做完了,后的傅總依然毫無靜,簡瑞希不由好奇的問:“不準備下水嗎?”
傅時遠看了看茶幾上的相機,輕笑:“你不準備拍照了嗎?”
簡瑞希果斷的改口:“Ethan還是晚一點再下水吧,我游花泳給你看好不好?”
除了鋼琴,花樣游泳應該是簡瑞希為數不多的技能了,不過依然不通,只是除了專業運員,業余練花泳的人似乎不多,簡瑞希當年也是因為一部戲,公司從校請的教練給特訓了三個月。后來簡瑞希覺得游泳比進健房更輕松,拍完戲也沒把學會的花樣游泳還給教練,時不時下水練一練,所以現在還能拿出來當特長炫耀。
傅太太在水中翩翩起舞,傅總也配合的拿著相機四找角度,夫妻倆配合默契,只可惜傅太太力太不爭氣,花泳堅持不了十分鐘就放棄了,改了很沒氣質的狗刨,并堅決不肯讓傅總拍狗刨的畫面。傅時遠只好憾的放下相機,簡單的熱過后也下水了。
游泳實在是個力活,簡瑞希最后狗刨了半個小時,基本上也快累狗了,趴在岸邊了會兒氣,最后還是放棄了,認命的爬上岸,隨手了條浴巾裹在上,人也倒進了躺椅里。
傅時遠也隨其后上了岸,他倒沒有很累的樣子,而是一邊拿浴巾著水,一邊走到簡瑞希邊問:“要不要喝水?”
簡瑞希不客氣的點頭:“要的,謝謝啦。”
傅總便轉進了大廳,兩分鐘后出來,手里竟然不是水,而是捧著兩個很大的椰子。簡瑞希也沒想到能在意大利吃到椰子,瞬間疲憊全無,驚喜的坐直子,并遠遠的朝傅總張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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