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可能以后去其他封地,那是為了治理好當地的百姓,尤其是不想讓百姓吃苦,所以需要一些人才。”
“事業這個詞,你可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駱賓王一怔,連忙告罪。
李祐則是緩緩起:“你去看著點皇兄,他昨夜喝了不酒。”
“王爺,他一大早就去了城外了……“
李祐皺眉,李恪也太著急了吧?
按照李祐的估算,李恪去封地還早著呢,現在就想將淵蓋蘇文納麾下,那麼淵蓋蘇文的那些士兵怎麼辦?
不過也對,誰知道什麼時候李恪就得被迫前往封地呢?
……
長安城里,報紙一出,整個長安震撼了。
“這也行?”
“啊……我的錢啊!”
“不是,這他麼搞笑呢?這是神仙之吧?合著三殿下逗我們玩呢!”
此時,也有一部分人興的不行,他們眼含熱淚:“你們看到沒,三殿下雖然沒有習武,沒有帶過兵,可邪不勝正!大唐贏了!就連老天都在幫咱們!”
一時間,整個長安陷了歡樂海洋。
然而,朝堂之上,就是另外一副景。
房玄齡和杜如晦陪著李世民講完朝政,此時正是退朝的時候。
李世民覺自己要逃了,錢都給你們了,你們得給朕留點面子吧?
李祐那小子也不知道給你們吃了什麼迷魂湯,一個個那麼相信他。
就在李世民要起的時候,房玄齡站了出來。
“恭喜陛下,賀喜陛下,謝陛下!”
李世民黑著臉,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呵呵,朕知道了,退朝吧。”
“陛下,萬萬不可,這等振大唐之事,得在朝堂之上,和文武百分啊!”
秦瓊這時候站了出來,一言不合就綁架。
文武百是什麼架勢,你還看不出來嗎?
李世民著氣:“秦叔寶,你這是何意?”
“喜從何來?”
秦瓊笑嘻嘻拿出來報紙:“陛下,報紙上都說了,咱們大唐三殿下贏了!”
“贏的明正大,贏的干凈利落,瀟灑無比!”
文武百看著秦瓊的眼神,變得更加想吃人了。
別看你是武將,別以為你是武將我們就不敢打你。
我們人多!
李世民搖頭:“行了,朕知道了,大家也知道了,回家吧。”
“陛下,您就不想知道這謝從何來嗎?”
李世民皺眉:“你說說,從哪里來的?”
“那自然是謝陛下,謝其他同僚們的錢了。”秦瓊抱拳朝著眾人拱手,那模樣,要做欠揍有多欠揍。
朝堂之中,文武員,之前押注淵蓋蘇文的,一個個后槽牙都要碎了,可秦瓊現在子骨好了,放在以前,他舊疾復發,還能打一打,現在打不過啊!
打不過,這就是最氣的!
李世民胡子都翹起來了,剛想點著華子,卻發現自己口袋沒了。
存貨沒了!
這就難了,聽說華子是齊州特供的,只有跟李祐親近的人才有。
就在這時候,他看到了秦瓊不知道從哪里出來一,裝模作樣點上,吐了個煙圈。
“秦叔寶,你到朕書房來一下……”
李世民黑著臉,腦海之中正在回憶自己曾經落的那些武藝,一會兒一定要一決高下,不然難消心頭輸錢之恨!
……
鄒席和羅會看著腳下涌的人群,默默嘆息。
“長安的人還是有錢啊,就像是王爺說的,他們的錢都藏了起來,也不輕易拿出來,可真是的。”
“羅兄,還是王爺高明,這一招,直接將整個長安的財富都暴了出來。”
羅會點點頭:“能拿出來錢下賭注的,說明家里是有積蓄的。”
“只是可惜了,這些繼續,都不在普通百姓手里。”
兩人笑了笑,這華子,繼續算賬。
這筆賬,必須兩人親自來清點,然后送往齊州。
京城之中,走在大街上的胡人突然看到了一個奇怪的小瓶子。
“老板,這是什麼?”
小瓶子掌大小,可以藏在袖袍之中,極為優雅。
老板直接打開蓋子:“這是驅蚊子的東西,花水。”
“你們胡人平日里去的地方都是天氣炎熱的,蚊蟲比較多,涂點這個在上,很好的。”
那胡人似乎有些不解:“花水,為何我就沒聽說過?”
“你們啊,顧著賺錢了,也不停下來看看,欣賞欣賞這大唐麗的風景。”那掌柜的笑呵呵著手里的核桃,“這東西今日便宜賣給你,一瓶五十文,能用兩三個月呢。”
五十文,這倒是不貴,胡人點點頭,拿出錢來,打開蓋子,一瞬間,一清新的味道直沖腦門。
一瞬間,昏昏睡剛睡醒的模糊,直接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清醒的大腦。
“忘了跟你說,這玩意兒放在人中上,可以提神醒腦,好用的很!”
胡人笑了笑:“掌柜的不知道這個,批發價多?”
“我想多買點!”
那掌柜也不墨跡:“你想批發,得去齊州啊,這玩意兒在長安,不管是零賣還是批發,都是五十文一瓶。”
“你想帶回去售賣?”
胡人點點頭。
“還是那句話,我這沒法那麼賣給你,你去齊州,價格便宜,還有蚊香可選,蚊香,也是驅蚊的東西。”
那胡商眼睛里亮晶晶的。
他已經想到,如果自己將這些東西帶回他的國家,到了來年,不知道多人會搶著購買。
畢竟,蚊子是夏天最讓人煩惱的東西。
……
齊州城,泉水巷,王府之中,李淵和長孫無忌程咬金坐在一起,尉遲恭和牛進達則是蹲在一旁華子。
“你們倒是說說看,為什麼又是什麼天雷?”
“為什麼總有天雷?這不正常!”
李淵敏銳察覺到,這個天雷,可能給李祐有關。
不然,偏偏其他地方沒有,偏偏你這里有?
程咬金剛想打哈哈,就被李淵一個眼睛瞪了回來。
“你們都是大唐的心腹,好好說說,這事,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怎麼看!”
程咬金咧開一笑:“老爺子,咱現在不是心腹,是心腹大患!”
“天雷的事,俺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