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哈哈哈……哥,你不是吧?就為了這事兒,你就嚷嚷著要讓嫂子去打胎啊?你還真行,超過三個月打胎很傷的你不知道嗎?”原逸孑聽姜里里說了之后,毫不客氣地鄙視著沈凜琛。
沈凜琛瞥了他一眼,這個問題,方才姜里里已經跟他普及過了,現在又被原逸孑當著大家的面吐槽。
“你很閑嗎?都沒有事忙了嗎?自己沒有家嗎?為什麼要待在我家?”
面對沈凜琛的幾連問,原逸孑懵了,他說什麼了就遭這麼嫌棄?不就是吐槽了兩句,至于要把他趕出家門嗎?
撇撇,隨后看向地上玩著積木的沈暖暖,說道:“小丫頭,聽見了嗎?這不是你家,走吧,叔叔帶你離開這兒。”
剛說完,姜里里扯了一個枕頭朝原逸孑扔去,“跟小孩兒胡說八道什麼呢?”
“嫂子!我剛剛可是幫你說話,怎麼連你都欺負我?”原逸孑不甘心的嗷嗷喚。
沈知晝瞧了,毫不覺得同原逸孑,反倒是默默地吐槽了一句活該。
“行行行,你們相親相一家人,我一個外人,我走,我走還不行嗎?”原逸孑哼哼唧唧的就走。
剛沒走幾步,后又扔來一個抱枕,這一回,是沈凜琛扔的,“馬上吃飯了,死哪兒去?”
這變相留人的方式,原逸孑很用,得意的回頭,“你們吃吧,雷秦過來了,我去找他吃飯去,正好他說要給我復查一下。”
聽原逸孑提起雷秦,沈凜琛明顯覺得有些意外,似乎沒想到雷秦居然還會過來,江初景的況已經痊愈了,照理說依照雷秦的子,他近期應該不會再過來才是。
想了想,沈凜琛還是問道:“他怎麼過來了?”
“哦,我聽說他在這邊有個病例,估計是無聊吧,他好像研究了一下,說起來這個病人你們應該認識,就是你那個好兄弟,傅時的朋友,好像什麼……林……”
“林小沫?”姜里里眉頭輕蹙,接過原逸孑的話。
這個名字讓原逸孑眉眼輕挑,連連點頭,“對對對,就是林小沫,聽說是個哭鬼,氣得很。”
姜里里有些詫異的看向沈凜琛,隨后笑了笑,表有些耐人尋味。
當初說不治的,可是雷秦自己,雷秦那脾氣,本來就暴躁得很,他對林小沫那種嫌棄可不是說說而已,能看得出來,他是真的不喜歡林小沫那不就哭黏人的樣子。
所以到底是什麼緣故讓他改變了注意?
“我走了啊,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原逸孑抬手招呼了一聲便走了。
待原逸孑走后,姜里里這才問沈凜琛,“怎麼樣,要不要給傅大律師打個電話問問況?”
沈凜琛眼眸微瞇,盯著姜里里仔細打量了一番,隨后抬手了腦袋,嘆了口氣,“好,那我就打個電話,關心關心。”
很顯然,他很明白姜里里是想要知道其中的八卦,又或者說,是想幫許舟冉打探消息。
雖然知道傅時和林小沫實際沒有什麼關系,但是毫不影響許舟冉心里存在疙瘩,加上傅時對林小沫這麼多年的好,可不是假的。
所以關于林小沫的消息,們自然會更加留意。
沈凜琛打通傅時的電話,問了林小沫的事,隨即他有些詫異,“你不知道這回事兒?”
“嗯,知道了,先這樣吧,你了解一下,逸孑說的,應該不假,雷秦若是愿意出手的話,應該是比較有把握的。”
聊了幾句后,沈凜琛掛掉電話,而姜里里也聽出了個大概,“傅律師不知道雷秦要給林小沫治病?”
沈凜琛點頭,算是回答了姜里里的問題。
只是他心中卻是覺得另有考量,想了想,他開口說道:“雷秦什麼時候這麼菩薩心腸了。”
“也有可能是單純的對林小沫的病興趣吧,算了,懶得理會,回頭我跟舟冉說一聲。”姜里里索也不想管了。
原逸孑到雷秦住的地方時,沒瞧見他的影子,習以為常的朝實驗室走去,看見實驗室里穿著白大褂的雷秦,“像你這種家伙,找起來真的是不費吹灰之力。”
剛想敲門提醒他,結果突然從他旁站起來一人,一時間,撞倒了好幾樣東西,原逸孑瞧著那罪魁禍首,想著,這人恐怕就要被雷秦給扔出來了。
但接下來的事,卻完全出乎原逸孑的意料,雷秦確實是生氣了,只是盯著那個人看了一會兒之后,指著一旁的椅子讓坐下,隨后自己默默的收拾起那人造的殘局。
原逸孑長大,覺得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了眼睛,“我靠,我不會是眼睛出問題了吧?”
他近玻璃門仔細看著里頭的況,坐在椅子上的林小沫先發現了原逸孑,指著門口的位置,朝雷秦說道:“門口好像有人找你。”
雷秦回頭,看見在玻璃門上五都變形的原逸孑,丑的讓雷秦表都皺一團了。
朝原逸孑走來,打開門,問道:“干什麼呢?
原逸孑差點沒站穩,連忙手扶住墻壁,干咳了兩聲,“我……我來找你復查,不是你讓我過來的嗎?”
“那你來了不敲門,在這兒做什麼鬼臉?”雷秦有些無語的著他。
原逸孑目瞧著里頭的林小沫,低聲嘀咕,“我倒是想敲門來著,那不是看你正忙著麼,不過雷醫生啊,你什麼時候允許外人進你的實驗室了?我還以為就我是個例外呢。”
就算是他,也不是隨時想進就進的,還得看雷秦心,但目前的況看來,很顯然林小沫不是頭一回進這個實驗室了。
而最讓他驚訝的是,林小沫破壞了雷秦實驗室里的東西,雷秦居然沒將扔出來?
這可就不是一般的特殊待遇了,怎麼看都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聽了原逸孑的話,雷秦白了他一眼,“讓你來復查就復查,唧唧歪歪的那麼多話,去老地方等我。”
“得咧。”原逸孑又瞧了眼林小沫,意味深長的說道:“我覺得你這兒有個人也好的,尤其是這種,小哭包。”
雷秦微,手抬了抬,威脅之意十分明顯。
待原逸孑走后,雷秦呼了口氣,轉朝林小沫叮囑,“我有點事要忙,你要是待在這兒,就乖乖待著不要,要是無聊就自己出去玩吧。”
“好,那你忙完了給我打電話,拜拜。”林小沫笑的萌萌的,雷秦想告訴,他不吃這一套,但不知為何,話到邊,愣是給咽下去了。
他頓了頓,“嗯。”
給原逸孑復查完后,雷秦看著復查后的數據,看了眼原逸孑,“況還不錯,看來最近沒瞎折騰,繼續保持,三個月后再聯系我復查。”
“ok。”原逸孑坐起來,穿好服,打量了一下雷秦,問道:“你這是對那個小哭包心了?”
“什麼心?只是對的病比較興趣而已,至于讓進實驗室,你也說了,就是一個哭包,我只是不想又嗷嗷大哭煩著我,所以才讓進去的。”雷秦輕描淡寫的解釋了幾句。
原逸孑笑了笑,也沒拆穿,“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要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對了,我后天回m國,有什麼事要辦的嗎?”
看雷秦這樣子,估計近期也不會回m國了,原逸孑便客氣問了一句。
本來想著沒什麼事的,結果沒想到雷秦居然反常的說道:“一星期后我有個慈善拍賣會,你替我去一趟,拍一樣東西,下次過來的時候,給我帶過來。”
“拍賣會?”原逸孑奇怪的看著他。
一星期后,原逸孑拿著那個花了天價拍下來的手鏈,拍了張照片給雷秦發過去,“你特意叮囑我讓我拍下來的就是這個玩意兒?無緣無故的,你花這麼多錢拍條項鏈做什麼?”
許久之后,雷秦回了一句:那個哭包喜歡。
原逸孑將盒子塞進口袋里,得,這算是變相承認了,雷秦這是真的盯上林小沫了。
這男人啊,真是善變。
一晃幾個月過去,姜里里預產期鄰近,原逸孑提前到達了a市。
沈知晝也趕了回來,和原逸孑回到園時,沈凜琛正給姜里里腳,“爹地媽咪。”
“這一趟出去久的,都大半個月了,暖暖都想你了,天天問我你什麼時候回來。”姜里里看著又瘦了些許的沈知晝說道。
提起沈暖暖,沈知晝臉上的表明顯和了許多,“呢?我去看看。”
姜里里抬手指了指外頭花園,“這小丫頭最近不知道哪學的,喜歡倒騰一些花花草草的,這不,我特意讓人給弄了一塊地方,玩的正高興呢。”
“那我過去看看。”沈知晝說著,人已經朝外頭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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