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陛下還總是說要給你賜下人,那我一定哭給陛下看了。”從前燕寧不在乎這個,反正自然會有楚王出面拒絕皇帝。可是如今……卻覺得自己也要在皇帝的面前出自己妒婦的臉了。
的一雙手撐在楚王的膛上,額頭抵著楚王的額頭輕聲說道,“王爺,以前我覺得我會做一個端莊的,不爭風吃醋的人,不給王爺丟臉。可是如今我都做不到了。”沒有和楚王做真正的夫妻的時候,皇帝所謂給楚王府多幾個人兒,燕寧覺得跟逗笑話似的,完全沒有往心里去過。
可是如今,覺得想一想都不能忍。
原來這就是真正的夫妻。
真正地得到了這個男人,就半分都不想把他分給旁人,旁人覬覦他。
“怎麼辦啊。我以后是個妒婦了。”燕寧弱弱地說道。
楚王了角。
弱弱的,又小氣得不得了,楚王本該覺得頭疼,此刻卻覺得心里歡喜。
“無妨。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見燕寧笑了,抿著角趴在自己的懷里,顯然剛剛的小心機的功很高興……這哭包不就是等他這句話呢麼?
不過楚王就算是看哭包的小心思一清二楚,可如今卻第一次愿意縱容一個姑娘,愿意被哄著說出想聽到的話。見燕寧笑了一會兒靠進了自己的懷里,楚王手把圈在手臂之間說道,“日后陛下這樣的話,也不會再提起。”他會回頭皇帝記住,別總是口口聲聲要把人往他的王府里送。
燕寧哼哼了一聲,抱了自己心的夫君。
的角帶著幾分歡喜,覺到一雙大手輕輕地在的腰側,下意識地就仰頭去親楚王的角。
楚王了這個親吻,卻義正言辭地問道,“做什麼?”他把不安分的小爪子從自己的襟里拿出來。
“你,你不是……”
“我給你一。”哭包這小腦袋里七八糟都在想些什麼?楚王完全不記得昨夜的恩也是從這樣的一雙大手附上了哭包腰間開始,反而義正言辭地撅起委屈地看著自己的哭包思無邪。
他面無表地給燕寧好好按了一番,見藏在被子里,目水一般地瀲滟,臉頰紅紅地看自己,楚王頓了頓,卻見燕寧把床上的一塊白布拿出來,一副要藏在哪里的樣子。
楚王知道那是什麼,見燕寧一副滋滋的樣子,他勾了勾角,從一旁取出一個十分致的箱子遞給燕寧。
燕寧正的小子一僵,轉頭看他。
見楚王目落在的手上,又紅了臉,怯生生地接過了箱子,又嚴地把它收好。
面對楚王的時候總是一副大膽的樣子,可是真正的燕寧卻還是的,楚王無奈地拍了拍的發頂,見燕寧把箱子收好捧在手里不知所措,又幫著燕寧把這箱子給收起來,這才對說道,“拂冬先服侍你沐浴再歇著。”
他倒是想幫燕寧沐浴,不過一想到自己似乎如今只怕也沒有那樣的信心能在陪燕寧沐浴的時候什麼都不做,足夠忍耐,楚王又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挑戰自己的毅力。
不過卻還是在拂冬整理好了沐浴之后把燕寧親自抱到了隔壁去沐浴,等拂冬服侍燕寧沐浴之后,又換了屋子里的被褥,一顆紅撲撲水靈靈,越發艷滴的哭包就新鮮出爐了。
燕寧昨晚鬧了一整晚,疲憊得厲害,如今又沐浴過,越發累得眼皮都不抬。
見楚王果然陪著自己,燕寧這才放心地抱著楚王睡了。
等醒過來的時候,外頭都已經快黃昏了,燕寧一呆,見楚王還靠在床頭看書,陪著自己,又覺得充實得不得了。
打著滾依偎進了楚王的懷里,滿足極了。
原來夫妻之間并不是只有床笫之歡的時候才會覺到擁有著自己的夫君。
就算此刻并沒有什麼親,可是他在醒來的時候依舊安然的陪伴,也會到滿足與歡喜。
見醒過來看到自己,眼底閃過驚喜與滿足,之后就沒有再鬧著自己,楚王微微挑眉,又覺得哭包太容易滿足似乎自己還有些失落。
不過他面不改,沒有出痕跡,陪著燕寧在床上吃了飯,見燕寧又有些昏昏睡,恐吃了飯就睡積食,便陪自己在塌上歪著,和說道,“你睡著的時候國公府來了信,你表姐答應了和高慶的婚事。”
他說得平淡,燕寧本昏昏睡的,聽到這里一下子就神了起來,急忙往楚王的懷里一歪,見他下意識地攬過自己,兩個人之間便依偎得沒有隙,似乎比從前更加親了許多。也不知是歡喜阿靜的婚事,還是歡喜自己與楚王之間越發夫妻親,總之快活地問道,“這麼說,高慶也是與三表姐一樣的心麼?”
阿靜說自己希能有一個一心一意,不納姬妾的夫君。
只要夫君是這樣的人,那就愿意和對方好好過日子。
如今阿靜答應了這婚事,把必然是高慶也認同了這樣的觀點,而且并未覺得阿靜驚世駭俗,因此對阿靜疏遠。
這多好啊。
豪門貴族的生活再好,可如果沒有夫君的一心一意,沒有一個和睦的夫家,那日子能有什麼意思呢?
就如上一世的阿靜,也嫁給了表哥陳泰,嫁到了豪門之中,可是真的幸福麼?
燕寧如今與楚王做了夫妻,自然就明白,若自己的夫君分給旁人,那是怎樣的痛苦。
“高慶這些年本就并無劣跡。”因當年趙王老太妃的托付,高慶本人又是能干的人,雖然文武都不出眾,在軍中是很難出頭的,不過做一個軍需也不算是沒有前程。
更何況軍需這樣的職位比軍中其他位置更安穩,就算是日后再進沙場,阿靜也不必為高慶日夜擔心。更何況楚王聽何澤的意思,高慶雖然拖到如今才娶親年紀也有些大了些,卻從未去過秦樓楚館,也并沒有和誰家的子不清不楚,這就很難得。
阿靜嫁到高家,除了沒有爵位,其他的也沒什麼不好。
姜三太太那樣的糊涂東西,本就是個笑料,拖后的。心心念念想把阿靜嫁到那些高門大戶里去,阿靜只要有這個生母,就會被人看不起。
高家的人倒是平和和睦,經歷過風雨,見慣了世態炎涼,因此就算是姜三太太有些人看不上,可是高家的人大多厚道,也不會譏諷看不起阿靜。
楚王覺得這門婚事已經不錯了。
就算姜靜是燕寧的表姐,可是他也覺得給尋這麼一門親事已經對得起。
至于姜三太太還妄圖靠著燕寧與阿蓉的份攀附權貴之子,楚王覺得姜三太太想多了。
姜三太太在他的心里并沒有這樣的面子。
“那就好。其實三表姐所求的也只不過是安穩和樂的生活。”阿靜本并沒有攀附豪門的心愿,只希能嫁給一個對自己一心一意的夫君,家境再不必錙銖必較,只要富裕些也就行了。
更何況阿靜難得能點頭答應這門婚事,好不容易想通了,燕寧自然不會阿靜的心愿落空,急忙對楚王說道,“那我回頭就去給三表姐添妝吧。”二表姐阿蘭嫁到魏國公府的時候,就回了娘家幫著忙前忙后,還給阿蘭添了一份厚厚的添妝,如今到了阿靜,燕寧覺得自己不能厚此薄彼。
不過也知道高家肯定不能和阿蘭的夫家魏國公府的富貴相比,只怕高家下聘的時候,姜三太太就要不了。
如果都要定親了,姜三太太還要鬧的話,那高家就算再厚道,也不能由著人欺負啊。
委屈的不還是阿靜麼。
“我有點擔心三舅母。”燕寧對楚王小聲說道。
楚王不以為然。
在他的眼里,姜三太太鬧這樣都是姜三老爺的錯。
妻子糊涂,姜三老爺卻不能約束,反而縱容他的妻子在家中胡鬧,甚至差點害了自己的兒,連著他自己的母親也跟著丟臉,這像話麼?
如果是楚王,遇到姜三太太這種糊涂婦人,直接捆了堵住往柴房里一扔,捆半個月,不老實就丟去家廟里去別放出來就行了。
還由著姜三太太這麼蹦跶。
怪不得姜三老爺在朝中不能自,比不上他的兄長姜二老爺。
不過楚王卻沒說這些。
他覺得這樣的事,姜家那位老夫人必然也懂,姜三太太鬧出這麼多事,這一次也不可能縱容下去,禍害了自己的兒孫。
因此楚王便安燕寧說道,“就算再鬧騰,如今木已舟,除非是要害得兒壞了名聲沒人要,不然顧忌定親的風聲傳出去絕不能悔婚,會老實起來。”他這話燕寧遲疑了一下,覺得姜三太太不是那樣會善罷甘休的人。
不過姜家還有老太太看著呢,阿靜都點頭答應這婚事了,也就不那麼擔心,相反,如今才與楚王在一塊兒,正是夫妻意,誰都分不開的時候,因此就把阿靜這已經了大半的事給放在一旁,專心地和楚王關起門來恩恩的。
楚王自然是只愿意與在一。
見心無旁騖,暫時沒有想那些姐姐妹妹的,一心一意與自己陪伴,楚王就也拋下別的事,只留在王府與燕寧作伴。
他們夫妻愈發和睦。
然而皇帝卻坐在朝堂上,只見滿目朝臣恭謹,然而朝臣最前方的一個位置卻已經空了十數日,了楚王那一張端肅嚴正的面容,他不由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不見王叔,真是他不習慣。
楚王從不曾有過缺席朝堂之事。
如今……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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