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該死對不對,我懷著孕為什麼要跑呢,我明知道自己有孕,為什麼不能等幾個月呢,孩子一定很后悔讓我當他的媽媽,我不應該活著的,你殺了我吧。”
岳棋維帶人抄家似的翻了一遍,最后戰戰兢兢地過來回復,“先生,沒有找到離婚協議書,太太的手機和電腦也都查過了,沒有任何關于孩子去向的有用資料。”
“這房子里能燒的東西都拉走燒掉,我看能藏在哪。”徐紹亭彎腰,把抱著大的宋清歌拎住胳膊扯起來,“你想死啊,還沒那麼容易呢。”
他不怎麼溫地抱著宋清歌離開,吩咐下去,“孩子的蹤跡不用找了,墓地的碑可以豎起來了。”
……
徐紹亭把宋清歌扔進車里,西裝外套下來扔給趙桐,隨即上車,落下了車后排與前排的隔板。
他欺而上,宋清歌意識雖不清楚,可手臂也揮著拒絕,不是撓在了他的脖頸留下一條條紅印子,就是掌落在了徐紹亭的臉上。
跟一個瘋子講道理更是難,車空間仄,徐紹亭費勁控制住了的手臂,冷聲威脅,“等回家我就把你的手指甲全拔了,我讓你給我厲害!”
他扯下領帶,將宋清歌的手臂反剪至后,地纏繞了幾圈,打了個死結。
徐紹亭自然是注意到了后備箱里傳來捶踹車廂壁的聲音,可宋清歌一個神志不清的人哪里會留神到這些。
真正到那一刻,宋清歌抖著說疼。
他沒什麼好氣,“疼你也給我忍著。”
后備箱里的靜就此戛然而止。
康商瀾聽到前排的聲音后,放棄了任何作。
他只是想給他的多留一點尊嚴。
車廂里的其他聲音都被宋清歌的哭痛聲掩蓋住,岳棋維坐到副駕駛上后,司機一臉為難的看著他。
這擋板聲音再好,可一些零碎的聲音還是不該來得耳,岳棋維拿出耳機塞進耳朵里,低頭打開電腦上的音樂,理一些公務,同司機道:“開車吧,回江城,今天盡量趕回去,除必要加油外,不用進服務區。”
“好的,岳助。”
車子開出三百公里后,隔板落下。
縱使宋清歌的服已經穿好在上,岳棋維和司機也都沒敢回頭。
徐紹亭道:“給我拿瓶水和棉簽。”
岳棋維趕把兩樣東西遞上去。
擋板隨即又升了回去。
徐紹亭用棉簽沾了水,涂抹在宋清歌的干上。
他看著暈過去的人兒,哭的眼皮都是紅的。
好像又瘦了,比懷孕的時候更瘦了,肚子上的皮很松弛地堆疊著還沒有恢復,那道生產的疤痕更是因為的質問題導致了增生。
何必呢。
相安無事的本不好嗎,非要鬧得這樣。
他們本該是江城最年輕的財閥夫妻,應該被人艷羨才對。
車子下了高速,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天邊破曉,出了魚肚白,車子先停在了康家別墅門口,從后備箱里被丟出來一個麻袋。
院子里的人注意到后,先去喊了康窈。
康窈下樓,解開麻袋的繩子,里面被綁著的,可不就是自己的弟弟。
康窈一腳踢過去,恨鐵不鋼這件事已經不知道惱了多遍,“你就是該,宋一個破鞋,有什麼好的,你放著那麼好的姝姝不要,非要一個年紀大還沒離婚呢,你這不是上趕著找死!”
麻袋里是康商瀾極低的嗚咽聲。
康窈聽見了,深吸了一口氣,仰頭看著還沒那麼刺眼的太。
“跟就這麼算了吧,行不行,你們兩個有緣無分,我知道你難,為你姐姐和康家的長,我必須要站在多個角度考慮問題,作為康家的后繼傳人,你也應該是如此。”
……
八點到家時,徐紹亭把不知是昏迷還是沉睡的宋清歌從車上抱下來。
何英在后面跟著。
徐紹亭吩咐,“你給洗個澡,洗完后給穿上服,把床邊的鏈子戴在的腳腕上,一日三餐送到樓上,房間里的監控沒我的允許不能關停。”
“先生,”何英跟著走了幾步,還是開口,“這樣您跟太太就沒有回頭路了。”
鏈子哪有給人帶的,都是栓狗用的。
何英自然是見過床頭鎖著的那條金鏈子,這種辱可謂是登峰造極的。
徐紹亭并不以為然,“不是喜歡跑嗎?這鏈子是的懲罰。”
徐紹亭把人丟在床上后便離開了。
何英只能聽吩咐做事。
……
宋清歌醒來時,茫然地環顧了一下四周。
好像又忘事了,這是哪里也不記得。
下意識地去床邊拿手機,翻看一下備忘錄,可床頭柜上卻空的。
宋清歌眼睛好痛,好痛,腦袋也好痛,越想事就越轉不。
吊燈晃得有點刺眼,茫然地撐著從床上坐起來,依靠在床頭,看到沙發上坐著的男人,指尖轉著一臺手機。
宋清歌腦袋轉得真的很慢,于是又是悉的那一句,“你是誰?”
徐紹亭用力地把手機擲出去,手機到墻面后沒有反彈,四分五裂地躺在地上。
“又給我來這一出啊宋清歌,怎麼,認得康商瀾,認得你舅母,就是不認得我?就靠著這部手機一直跟康商瀾聯系的是吧,我倒是低估了你的本事,這麼多人盯著你還能弄到別的手機跟康商瀾聯系,這手機哪來的?沈嫣然給你的?”
反應了一會兒,抬手抹了一下眼角的淚,“你是徐紹亭。”
“怎麼,我是誰還得靠猜才行?你跟我裝什麼裝,你認得這麼多人就是不認識我!”他越說越激,走上前去住宋清歌的下頜骨,“誰讓你忘了我的?宋清歌你怎麼敢忘了我的,你必須給我想起來,你聽見沒有?”
他看著宋清歌呆滯的眼睛,突然開門走出去,一分鐘后他拎著一本厚重的影集進來,擺在宋清歌的面前,摁著的腦袋去看,“這是我們的結婚照,你想起來了嗎?”
沉默著不說話。
徐紹亭似是發瘋地又吼了一句,“我問你到底想起我來了沒有!宋清歌,你想起來了沒有!”
宋清歌不開始慶幸metc治療的效果,能屢著時間線慢慢想起來從前發生過的所有事,記憶中也有徐紹亭這個人,可唯獨記不得他的容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