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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只待你情深》 第276章 沒有資格

宋清歌也開始有意跟相宜保持距離了,一則怕過了病氣給小丫頭,畢竟自己現在渾哪哪都不舒服,再一個,讓小丫頭跟養父母多接,適應一下現在的生活。

 懷孕五個多月的時候,宋清歌又見到了康商瀾。

 躺在床上,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歪頭看進病房的男人,“你怎麼找過來的?你跟復婚了別再跟我有什麼牽扯了,商瀾,姝姝比我適合你。”

 康商瀾在床邊的看護椅上坐下,撕了個大白兔糖塞進宋清歌里,“再跟老子說這些屁話,把你起來,以后吃飯都從鼻子里灌進去。”

 宋清歌難得被逗笑,糖甜滋滋的,還是問了,“怎麼找來的啊,姝姝知道了,肯定要心里不舒服,你快回吧,我沒事。”

 “姝姝同意了的,管我們的閑事,我問你,你肚子里這個幾個月了?”

 “才五個多月。”

 康商瀾皺了皺眉頭之后,屈起手指狠狠彈了一下宋清歌的腦門,“五個多月能取臍帶了,你在等什麼呢?你別跟我說對這個孩子有了又不舍得拿了,你大姑娘還等著這救命呢!”

 “醫生說,我現在的況,拿掉孩子會大出,而且相宜的況還能撐幾個月,我想再等等,你就當我貪生怕死吧,有點舍不得死了,還想再活些日子,或許能保下這個孩子的命呢?”

 “宋,宋清歌,你沒救了,你是真沒救了,我不懂你,我一點也不懂你,你明明能好好活著,非得整出這麼多事來,何必呢?就為了給小丫頭找領養,把別人的孩子給別人養老送終?”

 “你知道了啊,相宜的養父母很疼,今天接小丫頭出去玩了,事到如今了,我不死也說不過去了,商瀾,無論肚子里這個能不能保得住,我指定是要鬼門關上走一遭的,我真的很累了。”

 宋清歌閉上了眼睛,“你走吧,求求你了,你在這里,只會讓我更加不面,你能找到我,徐紹亭也能,別讓我更危險,行不行?”

 “他沒找過你,他什麼都知道了,你不愿意見他,大概是看在兒的份上,這次是真的徹底放過你了,,我求求你了,把孩子拿了,治好相宜,興許你還能好好的,月份越大你子越虛,非得把命搭進去嗎?”

 “是個男孩,五個月的男孩,他如果是畸形或是不健康我就把孩子拿掉了,可他會踢我的肚子,會在我肚皮里了。”

 宋清歌也覺得,自己是真的沒救了。

 已經整整一個月沒有見過相宜了。

 康商瀾眉頭上的碎發,“算了,勸不了你了,我看出來了,你確實是奔著當神仙去的,宋,真當了神仙,記得保佑我。”

 “你走,我要保佑的人多了,咱倆不沾親不帶故的,我顧不上你。”

 “前未婚夫也不行嗎?”

 “前夫都不行,別說你這個未婚夫了。”

 康商瀾笑了,還有心思開玩笑呢。

 宋清歌的子一日比一日虧,縱使有康商瀾事無巨細地照顧著也于事無補,也彌補不了什麼了。

 宋清歌倒是很無所謂的,心態特別好。

 懷孕到七個月的時候,頻繁的見紅,真的是床也不敢下,只能在床上躺著。

 康商瀾幫著洗頭,跟閑聊著講,“姝姝說,希你能好起來,這個小丫頭,倒是沒壞心的,說等到三十歲我還不喜歡,我們倆就離婚,你也不用覺得咱們倆的事有什麼,本來就是他哥幫著我倆復婚的,他們家占不著理。”

 “我有點想回家了。”松青笑了笑,看了一眼康商瀾的表后,道,“我鬧著玩的,別往心里去,下午幫我買糖葫蘆好不好?”

 “不好,你現在要控糖。”

 “好吧。”

 宋清歌覺到肚子里的小東西又開始踢了,每次懷孕都特別奇怪,自己弱,肚子里的小家

伙倒是很健康。

 吹干頭發以后,康商瀾給削蘋果,說著閑話,“姝姝說,徐紹亭在國投資立了一個白病患者基金會,捐了十幾個億,這次可不是作秀,國家都出面表揚了,說他是商人慈善家,大概這次是真的悔過了。”

 宋清歌就像是平常聽新聞一樣一笑而過。

 “你不知道,年前我小產了個孩子,這是第二個,那個孩子沒在床上,白床單上一片的,他只以為我是來例假了,可……”

 “行了別說了,”康商瀾急急地打斷,“再說我都想回國弄死了,你好好躺著吧,蘋果吃了,我下樓轉轉,看哪里可以買到糖葫蘆。”

 異國他鄉,糖葫蘆確實不好找。

 宋清歌現在愈發跟個小孩一樣,比肚子里的都貴。

 ……

 江城的秋雨淅淅瀝瀝,一場秋雨一場寒,家里的兩個孩子總干架,徐紹亭有時在家呆著也不得安寧。

 不知道是謝景曦太紳士還是真的子弱,每次跟頌玉打架都要于下風。

 一次兩次徐紹亭不會管,偶爾景曦臉上見花,他也會看不下去。

 徐紹亭囑咐謝景曦,“不用讓著,誰都沒必要讓著誰,如果不是你的錯,咱們就不用這個委屈。”

 寧頌玉,跟母親的脾氣越來越像了,有點自私。

 中秋當晚,徐紹亭沒在家里陪孩子,帶了兩瓶酒,一個人在蔣溫姿的墓碑前坐著。

 “媽,我當年真不應該把清歌送進去的,一步錯步步錯,怎麼就對我失這樣子了,連我們親生兒的世都不愿意告訴我,我甚至犯渾又毀了我們一個孩子,媽,清歌給我的報復可真是痛骨髓了。”

 甚至宋清歌失去孩子的第二天,還在冷嘲熱諷。

 宋清歌是真的做到了讓他后悔,讓他活著都變了一種罪惡,死也不行。

 “我來世不想遇到清歌了,真的,我希來世能出生在普通的家庭里,能有的父母,能嫁個信任的好男人,我一條都沒有做到。”

 可悲。

 徐紹亭到底是栽了,迫切地想知道宋清歌的況,又不敢找不敢問,怕打擾了

 亦或許明白過后,發現自己是真的失去了這個資格。

 如果能傾盡一切來換相宜和宋清歌的平安,該有多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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