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云芙,代我向連寒祁問好。”對面的聲音詐又險。
“你是誰?”云芙警惕,眼皮子居然莫名地跳起來。
“你的父母在我手上,不想他們死的話,最好乖乖聽我的話。”
云芙的眉頭在這一刻蹙起,養父母是唯一的肋,云州的人居然敢!
云芙沒有說話,掛斷電話,給養父母都打了回去,卻發現沒有人接聽,又打給鄰居,鄰居說他們已經好幾天沒有開門了,也沒有見人。
這下,終于信了。
經紀人這時從門外進來,拿著一個信封,“這是你父母給的,說讓你自己看。”
云芙剛打開,上面寫的東西讓無比憤怒。
“要想你的父母活命,就速回云州!”
云芙將信撕了碎片,跟經紀人說,“我有急事,其他的通告你來理!。”
經紀人想詢問需不需要幫忙,云芙卻已經自己開車走出好遠,急得在原地打轉,萬般無奈之下,還是打了連寒祁公司的電話。
云芙買了最快的機票前往云州,上飛機前還打了電話給手底下的人,“馬上召集所有人前往云州,這次是死戰,讓他們做好準備!”
屬下沒有問,沉默片刻后發出了洪亮的聲音,“是!”
連寒祁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但馬上就要登機了,只得先掛了電話。
三個小時后,飛機落在了悉而又陌生的國都,云芙下飛機后,路過繁華的街道,一直向北,到了一蕭條的地區。
這里是云州最黑暗的地方,常常會發生暴,所以到都是雇傭兵,的人也早就全副武裝在機場等候,但幾十雙眼睛也正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
云州的位置在一古堡,與其說是古堡,不如說是一個監獄,在里面訓練的人,不死就只能為他們殺人的工。
“你帶著一些兄弟們在附近等著,我帶著他們先去會會現在管事的。”
屬下點頭,帶走了一部分的兄弟,剩下的人跟云芙站在空曠的草地上,里頭的人早就發現了他們的存在,紛紛警覺起來。
“不是讓我來嗎?我已經來了,出來!”
云芙一聲暴呵,大門才緩緩打開,出來一個拄著拐杖的男人,他得意地說,“云芙,我的孩子,你遲早要回到我的懷抱的。”
這個老男人就是訓練云芙的畜生,云芙對他厭惡至極更是恨之骨,“你我之間的事不要牽扯其他人,把我的父母放了!”
老男人不解地問道,“我才是你的父親,你怎麼能認別人的父母呢?云芙,你太讓我失了!”
說著,他大手一揮,無數的槍械對著他們的方向,槍聲一響,不過倒的卻是云州的人。
幾輛皮卡車朝這里急速駛來,還沒看清人,云芙就被一雙強有力的大手抱在了懷里,男人的語氣有些責怪的意思,“為什麼不告訴我,總是自己面對危險?”
看見連寒祁的那一刻,云芙終于紅了眼睛,聲音哽咽,“你怎麼來了?”
本來不想把連寒祁牽扯進來的,但是這個男人居然還是來了!
“以后,換我保護你!”連寒祁說話的時候,大手也在鎖的腰肢,生怕他再來晚一點,會造不可挽回的后果。
不僅如此,還有的三個哥哥,云端,艾瑞克,易歡聲,桑椹......他們都來了,他們都站在的后,都在用一個眼神告訴:“不用害怕,我們都在你的后。”
男人見他們來勢洶洶,帶著人躲回了監獄,可云芙的人早就從后面襲,進了監獄。
一路上,云芙等人路過無數的實驗室,看見無數的尸在上面等著實驗,甚至還有室發出慘聲。
看著這樣的景,連寒祁地握著云芙的雙手,他無法想象云芙是怎麼熬過來的。
走到最后,老男人正想帶走一些藥劑,卻被云芙等人圍堵在實驗室里。
老男人恨鐵不鋼地說道,“云芙,我辛辛苦苦把你培養為上等人,無數的心都投注在你的上,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再造之恩的嗎?”
云芙將藥劑全都打碎在地上,咆哮道,“你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而已,什麼人人向往的發達地區,他們那些自認為是上等人的人,見過這種骯臟的地方嗎?”
誰又知道,他們自認為是人才頂尖的云州,科技發達人們智力超群,卻要經過這種慘絕人寰的實驗?
這個世界上本沒有那麼多高智商的人才,而云州之所以能出現這麼多的高智商的人,只是因為這些殘忍的人試驗。
這些實驗,是早已經被全世界的國家統一止的。
但是云州的領導者為了這背后的利益,卻不顧國際的令一直不停的找科學家研究這些,而研究,就要有人,為了這所謂的實驗,無數的在實驗中死去。
云芙當年就是這樣被培養出來的,在一次次的實驗中,經歷慘絕人寰的折磨。
只要想活下去,就只能在一次次的折磨中忍下去,只有經歷了這些折磨,才有活下去的可能。
而那些沒能撐過實驗的‘失敗品’,則是被當科學垃圾直接殘忍的掩埋了。
這件事,一被各國的領導人知道就引起了極大的轟,他們還是第一次看清楚云州這個傳說中存在的樣子。
是這樣的污濁和讓人惡心。
而云芙,正在和連寒祁聯手針對云州。
雖然,云州已經因為兩個人的聯手而將真面目暴,但此刻的云州顯然還對整個世界存在這巨大的威脅。
電腦前,云芙看著這上面被手下匯報來的數據,沉思。
連寒祁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進來,還將抱在了懷里,云芙微愣,卻順勢抱住了連寒祁,“怎麼了?”
一進來就這副樣子,就好像……發生了自己不知道的事一樣。
但是,這段時間兩個人都在一起啊。
“云芙,你也是云州走出來的吧?”
現在所有被曝出來的那些殘忍的人試驗,云芙當初也遭過,一想到這些,連寒祁心里就一頓一頓的疼。
這個他恨不得捧在手心里寵著的姑娘,從前卻是被那樣的待,他心里怎麼能不難?
“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