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亮晶晶的眼睛,原本怕氣氛尷尬的易淮書松了一口氣,眉梢皆是笑意。
“看在你這麼真誠的份上,那就給你吧。”
“哦耶!”夏知秋開心得蹦起來,“你放心,我會給你拍好看的照片,我超級厲害的哦!”
“你看著就好了。”
“嗯?”什麼意思?
夏知秋迷茫,易淮書卻只是勾了勾,然后對眨了眨眼就轉走人了。
一邊走一邊朗聲道:“走啦,去吃飯了。”
看著桌子上的飯菜,夏知秋再次愣住了。
那個是佛跳墻吧,那個是羅宋湯吧,還有那個白菜……看起來那麼厲害,不會就是傳說中的上湯娃娃菜吧。
好像、似乎、應該是請不起了。
“怎麼了?”看著皺像個小包子一樣的臉,易淮書忍不住問了一句。
夏知秋連忙搖了搖頭:“沒事!”大不了未來幾個月努力工作,吃一點。
無論如何,都要請自己家的崽崽吃頓好的。
嗚嗚嗚,可是為什麼覺心在滴啊。
看著變化很大的表,易淮書拳頭抵著邊,深怕自己的笑意溢出來的。
“快嘗嘗好不好吃。”
這時,易淮書的那位朋友也出來了。
他上沒有一點油煙味,如果不是上的那件黑圍,別人只會以為他去外面寫生回來。
因為他太像一個藝家了,一點都不像一個廚師。
夏知秋拿起筷子,小心翼翼的夾了一塊。
剛剛放進里,的味蕾就被驚艷到了。
眼前一亮,瞬間連價格的事都忘記了。
“天吶!好好吃呀,好厲害!”
他的朋友笑了起來,對著易淮書使了一個眼神,似乎有點一語雙關:“這個姑娘很有眼。”
“好吃吧,阿星他的祖父是廚,他從小是先學會切菜才學會寫字的。”
夏知秋低頭看著那道比頭發還要細的豆腐,咽了一口唾沫。
難怪人家這麼功,這就是原因呀。
“好好吃。”
作為一個潛在的吃貨,夏知秋不停的吃著,完全沒有在意,一直給夾菜的人。
直到吃飽喝足,發現自己的杯子又是滿的,夏知秋才反應過來。
——竟然讓自己的偶像給夾菜倒水!
有罪!無面對群里的姐妹們。
“你……你怎麼不吃啊?”
“我吃了,只不過你吃的太認真,沒有在意罷了。”
“……”他是在涵自己吃得多是嗎?
夏知秋撇了撇,試圖狡辯:“其實……我平時真的沒有吃這麼多的,但是今天,東西實在是太好吃來的你知道吧。”
“嗯,我知道。”
“……”看著就不像知道呢,他肯定會嫌棄自己有一個這麼能吃的了。
吃完之后,夏知秋非常練的跟著易淮書走出去,跟他的朋友閑聊了幾句,然后就上車離開了。
又經過了一個紅綠燈,夏知秋猛的想起來。
“我們是不是忘記給錢了呀!”說好的請客的,現在竟然吃霸王餐了。
易淮書轉頭看了一眼,看到臉上震驚的表后,忍著笑意道:“不用給錢,我們過去吃飯阿星都不會收錢的,做飯只是他的樂趣罷了。”
“哦。”有錢人的快樂。
“可是,我說要請客吃飯的呢。”夏知秋對了對手指,這樣自己就了一個言而無信的人了。
而且,這次見面之后,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他。
然而下一秒,易淮書的話卻讓的心“咻”的一下飛了起來——“我記著,下次你請回來就好了。”
“下次?”意思就是,他們還會再見面是嗎?
“怎麼,你想賴賬?”
“當然不是!”為了表示自己的決心,夏知秋就差豎起三手指發誓了。
易淮書勾一笑,那張俊朗帥氣的臉多了幾分,更加迷人了。
夏知秋差點看呆了。
直到回到家里,都還沒有一點實。
恍恍惚惚的發了一個朋友圈——【今天是神奇的一天。】
——
演唱會當天。
夏知秋抱著準備好的燈牌,應援,周邊,再背上自己的“大寶貝”,也就是攝像機。
知道的是去看演唱會,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背著行李回家過年呢,大包小包的。
到了領周邊的地方,夏知秋沖過去的腳步頓住了。
要知道前幾天可是“非常憾”的跟正在發周邊的小姐妹說家里有急事來不了了。
這時候要是出現在面前,自己就算長八張也解釋不清楚啊。
算了,為了自己的偶像,領一次周邊又能如何呢!
想到這里,夏知秋就雄赳赳氣昂昂的進去了。
剛剛到達檢票遞出門票工作人員就住了:“夏小姐,請您留步,這邊請。”
嗯?什麼意思?
但是看著他口掛著工作人員的牌子,夏知秋也不怕人家騙,就跟著走了。
結果走著走著,竟然直接來到了演唱會后臺,然后在一個休息室前停了下來。
不會……是想的那樣吧?
夏知秋捂住自己砰砰直跳的小心臟。
“易先生在里面化妝,他吩咐我們,夏小姐會拿著這張票過來,到時候我們把您帶到這里就可以了。”
“!!!”真的是這樣!
啊啊啊,上輩子果然拯救了銀河系對吧!
緩緩推開休息室的門,夏知秋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往里面走去。
直到大門被徹底推開,也看到了那個坐在沙發上的人。
下一秒,就愣住了。
沙發上的人位于男人和男孩之間,既有著男孩的年氣,又有著男人的魅力,一白襯衫將他的氣質和容襯托得更加出眾。
他聽見聲音,緩緩抬起頭來。
如畫的眉眼在恰到好的妝容的修飾下,更加驚為天人。
只見他眉眼一挑,一抹笑意緩緩浮現出來,夏知秋只覺得自己不能呼吸了。
“來了。”
“……”
“怎麼了?”
夏知秋捂住鼻子,搖了搖頭,沒有覺得怎麼了,就是怕自己的鼻流出來嚇到你。
“我……我有點激,沒有想到會以這種方式來看你的演唱會,沒有想到我竟然……”
蠢萌女警和商界精英的愛情故事。
盛弋從十六歲時開始喜歡許行霽,整整七年,沒勇氣和他說過一句話她只是默默的追隨他,和他報一樣的大學,偷偷看他,然后在別人攻擊許行霽的時候堅定地說:他是天才就算天才藏起了翅膀,收斂了鋒芒,他也是天才大學畢業那年,盛弋陰差陽錯的被家里安排嫁給了許行霽,商圈的人都知道,許家那三公子許行霽是許家的私生子,不受重視,紈绔子弟,愛玩風流……沒人想嫁他,但于盛弋而言,是如愿以償,無論多少人看不起許行霽,但他是自己的夢想。只是在那場盛大的聯姻婚禮上,新郎甚至都沒有出席,盛弋成了一個獨自完成婚禮的新娘,也成了圈內的笑柄。直到第二天,許行霽才特意從國外飛回來,遞給她一份離婚協議“都是互相搪塞家里人的。”坐在餐桌對面的男人一身低調的黑色西裝,漂亮的眉眼張揚肆意,看著盛弋的目光是毫無溫度的冷:“兩年為期,然后結束。”盛弋知道自己沒有資格拒絕這份協議,她只問了一個問題:“你婚禮那天不出現,是為了故意羞辱我嗎?”許行霽:“是。”盛弋直到這個時候才愿意承認,現在的他已經不是自己多年前一見傾心的驚艷少年了以前的許行霽蒼白漂亮,才華橫溢,所思所想所創造的都是不世出的驚艷之作,現在……他迷失在了衣香鬢影中,只會對自己的新婚妻子遞離婚協議書 婚后,盛弋溫柔體貼,善良大方,在所有人眼里扮演著體貼大方的賢惠妻子對于許行霽三不五時的花邊新聞她毫無波動,甚至會在媒體采訪的時候配合他打好時間差,可以說是把那份協議‘盡職盡責’的履行到了極點,兩年期限一到,離婚時向來溫順的像只綿羊的女人微笑著,同許行霽說了三句話——“其實我從十六歲開始就有喜歡的人,他比你強的多。”“這兩年的確是一個很劃算的交易。”“因為你笑起來的時候,有一點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