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
一個婢急匆匆地跑過來,向張嫣然說道:“小姐,大事不好了。”
“馬超突然造反,帶兵沖進太守府,見人就殺。”
“張衛將軍,楊柏將軍,全都被殺了,就連老爺…老爺他…他也揮劍自刎了。”
“啊……”張嫣然聽了這個噩耗,差點沒暈過去。
婢急忙說道:“那馬超還說,要替老爺照顧小姐,恐怕是垂涎小姐的了。”
張嫣然恨聲說道:“馬超殺我叔父,死我父,我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豈能委于他。”
“他若敢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婢嘆道:“小姐,馬超勇武,就連二老爺都不是他的對手,小姐如何能殺得了他?”
“小姐,以奴婢之意,趁著馬超還沒有來,小姐趕出府,離開漢中。”
“奴婢聽說,馬超與贏武有仇,小姐可以去投奔贏武,請兵為老爺報仇。”
張嫣然微微皺了皺眉頭:“可是,如今太守府大,我肯定逃不出去。”
婢說道:“小姐可與奴婢換服,或許能混出去。”
“可是你……”張嫣然心頭大震,著這個婢。
婢嘆道:“奴婢是個孤兒,被老爺撿回來,養長大。”
“小姐又待奴婢猶如姐妹一般,對奴婢的恩極大。”
“今天,就讓奴婢還了這份恩吧,不然奴婢會死不瞑目的。”
張嫣然還在猶豫。
婢急忙勸道:“小姐,不可再猶豫了,不然,等馬超來到,小姐必死,奴婢也一樣會死。”
“與其小姐與奴婢都死,不如讓一個人死。”
“這樣的話,小姐若能請來秦軍殺死馬超,也算是為奴婢報了仇。”
“不然,若是咱們都死了,誰還能報仇呢。”
張嫣然再無遲疑,立即跟婢換了服。
二人剛剛換好服,馬超就闖進后院來了。
張嫣然穿著婢的服,又在地上抓了一把土,抹在了臉上。
加上天黑暗,沒人留意張嫣然。
馬超直沖到張嫣然的住,看到了
那個婢。
嗯?
馬超登時就皺了皺眉頭,上下打量了婢幾眼,不由大怒:“就這種姿,也能是益州三大,真是徒有虛名。”
“就這種姿,給蓉兒、云祿、韓嫣兒和董白們提鞋都不配。”
“張魯這個老東西,故意將兒嫁給我,果然沒安好心。”
“這種姿,我馬超怎麼能看得上。”
“來人,將張嫣然帶走,賞賜給有功的將士。”
婢臉一變,怒喝一聲:“馬超,你殺死我叔父,死我父,現在又想凌辱于我,我豈能讓你如意。”
“馬超,你殺我全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說罷,婢猛地向前一沖,重重撞在了墻上,登時就氣絕亡。
“晦氣……”馬超皺了皺眉頭,冷喝一聲,“傳令,將太守府的所有男人全部殺死,一個不留,以絕后患。”
“人全部集中過來,丑的殺掉,貌者可活命。”
登時太守府的后院又是一陣飛狗跳,死了一大半,只有十幾個貌的年輕子僥幸活了下來。
其中,有婢,也有張魯的小妾。
張嫣然卻逃了出去。
更幸運的是,張嫣然竟然搞到了一匹馬,更是以張魯的名義,開了城門,趁夜離開南鄭,直奔長安方向而去。
第二天一早,當馬超從昨晚侍奉他的那個張魯小妾的口中得知,昨晚撞墻自盡那個子不是張嫣然之后,這才明白自己中了張嫣然的金蟬殼之計了。
馬超然大怒,立即就派人追殺張嫣然。
但卻已經晚了,馬超派去的人幾乎都快要出漢中了,也沒見到張嫣然的影子。
這些人只得作罷,回南鄭向馬超復命。
馬超雖然惱怒,卻也只能無可奈何,只能先將漢中郡掌控在手中再說。
卻說張嫣然一路狂奔,來到長安,自稱是張魯的兒,要求見贏武。
漢中的消息,還沒有傳到長安來。
贏武聽說張魯的兒求見,不由覺得奇怪,自然也就命人將帶來。
“小子張
嫣然,見過贏將軍。”
張嫣然生得花容月貌,完全不在贏武后宮諸之下,絕對配得上益州三的稱號。
再看張嫣然竟然穿了一婢的服,更是極為狼狽,贏武就排除了是過來刺殺的可能。
再想想馬超投了張魯,贏武立即斷定,是漢中出了變故。
“張小姐請起。”贏武擺了擺手,虛扶一下。
“多謝贏將軍。”張嫣然站起來,抬起頭,“啟稟贏將軍,馬超狼子野心,假意投奔,卻突然襲,殺死小子全家。”
“小子孤逃出,想這天下之大,唯有贏將軍能為小子報此海深仇。”
“求贏將軍能為小子報仇雪恨。”說著,張嫣然再次跪了下去,含著淚,“小子愿做牛做馬,報答贏將軍的大恩大德。”
贏武微微一嘆,說道:“張小姐請起。”
張嫣然哭著說道:“若是贏將軍不答應此事,小子便長跪不起了。”
若是旁人,贏武還真是不吃這一套。
可對方是馬超,就另當別論了。
贏武點了點頭:“張小姐一片孝心,令尊泉下有知,也會含笑九泉的?”
“張小姐你起吧,此事我答應了,定會殺了馬超,為你父親和你叔父報仇雪恨。”
張嫣然大喜,又向贏武磕了幾個頭:“多謝贏將軍,多謝贏將軍。”
然后,張嫣然這才起了。
贏武著張嫣然:“張小姐且安心在長安住下,待我派出細作,將漢中的況打探清楚,便會商議出兵之事。”
張嫣然拱手道:“奴婢一切聽從將軍吩咐。”
“呵呵……”贏武笑著說道,“張小姐,你也是一方諸侯之,不用如此自降價,自稱奴婢了。”
張嫣然當然不想真的當奴婢,立即就順勢答應下來:“小子一切聽從將軍吩咐。”
于是,張嫣然就暫時在長安城中住了下來。
贏武呢,派出大量的細作,前往漢中郡,各方面打探消息。
秦軍取漢中,因為馬超的緣故,被提前提上了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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