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不必擔心。”擎默寒低了聲音,寬著孟婉初。
然后,靠在耳旁小聲說道:“一旦有危險,讓蕭承帶你離開。”
前一刻孟婉初對他還信心十足,現在聽他這麼說,安穩的心不由得張起來。
站在一旁的蕭承視線不由自主的看向兩人。
孟婉初那樣一個獨立自強的人,尤其在他面前格外的清冷孤傲,與會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態度也非常冷漠。
可在擎默寒面前卻像個小人一樣,乖巧可,是他不曾見過的一面。
蕭承羨慕擎默寒,只可惜有些東西終歸不屬于他。
驀然,蕭承到一道犀利的目落在上,讓他如芒在背。
一回頭,他就看見安娜無辜而又可憐的盯著自己。
不知怎的,這一刻蕭承有些同安娜。
是男人對得到卻求而不得的可憐人的同。
他移開目,沒多看安娜,卻也不再看擎默寒夫婦。
門口,弗萊克·斯特里特和喬伊·尼貝爾·威廉兩人有說有笑的走了進來。
威廉王子著白西裝,手里握著一象征著權利的金舌頭手杖,戴著金邊框眼鏡,一頭金短發梳著三七分的油背頭,氣質高貴優雅,有一種古希臘男神的既視。
盡管他跟安東尼是好兄弟,可不得不說,威廉王子比滿臉雀斑的安東尼帥的太多太多。
兩人后是四名強壯的保鏢,一米九的個頭,往那兒一站,迫十足。
“擎默寒?呵,夠膽量。”喬伊·尼貝爾·威廉站在門口,雙手搭在純金手杖上,挑釁的目上下打量著夫婦兩人。
他抬手了下上的胡子,“想要怎麼給我弟弟陪葬了嗎?”
沒有虛偽的套路,也不屑于拐彎抹角,就以一種審訊的態度直接發問。
擎默寒從容不迫,“恕我擎某人愚昧,沒聽懂威廉王子的話。”
“呵。”威廉王子冷哼一笑,金邊框眼鏡片后那一雙犀利的眸子泛著冷意,“哈哈哈……”
他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而后握著手杖走到客廳,在沙發上坐下。
坐下之后,他目一瞬不瞬的盯著擎默寒。
原本以為擎默寒會畏懼,結果就見到擎默寒牽著孟婉初的手,年輕帥氣的臉上對自己妻子無限的寵溺。
“過去坐會兒,別站著。”擎默寒帶著孟婉初走到沙發上徑直坐了下去。
不悉的地方,不悉的人,可偏偏面前兩尊大神都是權勢滔天之人,饒是見過大場面的孟婉初都有些難以適應,倍拘謹。
可擎默寒卻悠然自得的坐下,雙疊,倚靠在沙發上,冷面直視喬伊·尼貝爾·威廉,“之所以聯系威廉王子過來,是有樁生意要跟你談談。”
生意?
客廳里一眾人一臉懵圈的看向擎默寒,不明白擎默寒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你在跟我開玩笑?”喬伊·尼貝爾·威脅輕嗤一聲,“據我所知,你公司差點破產,你有什麼資格跟我來談生意?”
哪怕卓瑞科技有了后面的變,喬伊·尼貝爾·威廉也倍詫異,甚至有一種被擎默寒反算計的覺,可他仍舊不會在擎默寒面前表緒。
貴為一國王子,他眼高于頂,生孤傲,豈會將他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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