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先生早。”白欣寒急忙乖乖的問好。
容熙川點了一下頭,聲音磁聽:“早。”
他越過白欣寒走過來,手指在唐沁手中的杯子上輕了一下,眉頭也隨之皺起:“不是不讓你喝冷水,過兩天是什麼日子不知道?”
他掉手中的杯子,又給倒了一杯熱水重新放回去,“早餐在保溫柜里,記得吃完再去工作。”
唐沁心虛的同時,更是心中一暖,乖巧的點著下,“知道了。”
“今天要帶一個重要的客人去參觀,不陪你吃早餐了,乖乖聽話。”他的頭低下來,在的上印了一吻,“晚上見。”
直到容熙川離開,若無其事的唐沁才捧起水杯喝了起來,而白欣寒的眼中冒著小星星,一臉羨慕的說:“好,好溫,好霸道,天吶,連你的生理期都記得一清二楚,你上輩子怕是拯救了太系才能有這麼好的福氣吧?”
“羨慕啊,羨慕就趕找個男人談。”唐沁嗤笑一聲。
白欣寒的臉頓時垮了下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思,壞人。”
唐沁當然知道白欣寒暗金陵的事,哪怕知道他是一個無者,也不想放棄,或許這就是一種執著吧,哪怕知道執著到最后仍會一無所獲。
“我看好你,如果你連金哥都能打,那你就是創造歷史的人,以后青史留名。”
“去你的。”白欣寒往廚房看了眼,“容先生給你做了多飯啊,有我的份沒?”
“沒有。”
“我給錢。”
“有。”
白欣寒嗷了一聲:“你都是容家主母了,要不要這麼摳啊。”
“正因為我是容家主母,所以才要勤儉持家啊。”
“我一掌烀死你得了。”
吃過早飯,兩人來到秦歌所在的片場,秦歌剛拍完一場淋雨的戲,這個季節,乍暖還寒,雖然服里面纏了保鮮,可是被從頭淋到腳是件很難的事。
這個鏡頭一結束,立刻就有助理拿著浴巾跑過來,一左一右的替干上的水。
人人都羨慕藝人有高收,可是他們在背后付出的辛苦卻無人樂道,千上萬的藝人當中,每年不過那寥寥幾人混得風聲水起,大多數藝人仍然奔波,忙碌,為了養家糊口而竭盡全力。
秦歌看到唐沁,立刻高興的迎上來,“你的戲份還早,沒必要起個大早。”
“還不是為了早點來看你。”唐沁眨了一下眼睛,“剛才那段戲拍得真好,不愧是秦老師啊。”
秦歌的實力是毋庸置疑的,當年們兩個一起參加《神廟》的試鏡時,唐沁就有過深刻的了解,那時候,自己可是毫無懸念的敗給了,若不是后來秦歌出了緋聞,這個角也不到來演了。
“你又取笑我。”秦歌拉著走到一邊坐下,關心的問:“我聽說gk選你做了代言人?”
“還沒簽合同,但是今天晚上有一個晚宴。”
“在這行做了這麼久,我只相信合同,合同才是最終的保障。”秦歌有會,“不過,也有些簽了合同也不給錢的,最后還是要走法律途徑。”
就像那時,有兩部戲欠片酬的事,后來還是因為欠款人聽說是容熙川的干妹妹,這才乖乖的還錢。
“大哥最近還好吧?”
“生龍活虎。”唐沁嘻嘻一笑。
“你指的是哪方面?”秦歌眨眼,意有所指。
“哎呦,你想到哪里去了,思想這麼齷齪嗎?”唐沁假裝取笑,“對了,我還沒問你呢,你跟閻琛到底是什麼關系?”
“你,你看出那個是閻琛了?”秦歌說完,才猛然發覺自己失語,急忙捂住,一副后悔莫及的樣子。
“哈哈,果然是閻琛,我沒猜錯。”
秦歌白了一眼,“你故意試探我,你這個鬼靈。”
“既然你承認了,就老實坦白,你們是不是那個那個了。”一邊說著,還用兩手指往一起比劃,眉眼上挑,一副“你懂的”的調皮樣子。
秦歌的臉猛然一紅,上卻是不承認,“只是誤會,那天我們兩個在酒吧遇見的,一起喝酒,結果都喝多了,后面的事,我也記不住了。你還不知道?胡說八道的。”
這件事在凰娛樂的急公關下,并沒有產生什麼太大的影響,再加上娛樂圈又曝出別的新聞,立刻就被覆蓋了。
“閻琛這人確實不錯,值得托付。”唐沁一本正經的建議。
“別胡說。”秦歌的眼神黯淡了下去,“誰不知道我以前的事,先不說我和閻琛沒什麼,就算有什麼,閻家也不會接我的過去,所以,不可能的事,我是不會去想的。”
“你真的對閻琛沒覺嗎?”
覺?
秦歌想到兩人上次的無所不談,以及那男人眼中的無限落寞,多還是有些在意的,但是正如自己所說,是經歷過失敗的人,現在恐怕沒有勇氣也沒有那個資格承擔起一段新的,更何況對方是閻琛,赫赫有名的鉆石王老五。
在錦都,讓人們趨之若鶩的男人,一個是容熙川,一個是閻琛,容熙川名草有主,現在最搶手的就是閻琛了。
雖然閻琛有過幾任友,不過都是不了了之,現在他邊的位置依然空缺,不知道多人在想非非呢。
“不說這些了,你的新電影什麼時候上映?”
“還在做后期剪輯,我正在爭取5.21。”
“我有一種覺。”秦歌興的說:“只要有你參與的電視劇和電影,最后都能大火,我相信你的初作電影亦會如此。小汐,你是個很有眼的人,你的見識和遠見當真超出了你的年齡,讓人欽佩。”
除了唐沁和容熙川,別人都以為能紅是因為實力和運氣,可知道,之所以能以一個新人的份帶火這麼多部作品,完全是因為十年的積累。
對于這個圈子,有一種敏銳的嗅覺,什麼能火,什麼能撲街,的直覺基本不會出錯。
所以,才會演什麼紅什麼,不是運氣,是重生前的磨練。
“借你吉言。”唐沁對于自己的電影也是信心滿滿,相信優秀的演員,優秀的團隊一定可以讓所向披靡。
兩人說話間,就見秦歌的助理匆匆忙忙的跑過來,興的說:“秦老師,外面有人找,是帥哥。”
聽到帥哥兩個字,唐沁的眼睛一瞇,不懷好意的笑起來,“閻帥哥?”
“別瞎說,怎麼可能。”秦歌是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與閻琛之間不過就是萍水之緣罷了,自從那日后便不會再有集,他很可能已經忘記有這號人的存在了。
但是這一次,秦歌錯了,當走出片場,看到倚著車煙的男人時,還是怔愣原地。
怎麼可能,真的是閻琛。
他穿著一件淡藍的條紋襯衫,黑長,正懶散的靠在車門上,手里的一只煙燃到一半。
看到出來,他立刻把手中的煙掐了,站直了子沖笑。
那一瞬那的笑容讓秦歌覺得恍惚,第一次遇到顧晏司的時候,他也是這打扮,站在晨曦當中沖招手。
這麼多年過去了,竟然還記得初見時他的樣子,他就像一刺,梗在的心尖,難以拔除。
“你怎麼過來了?”秦歌立刻收斂了心緒,笑著走過去,“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個片場?”
“你的為什麼有點多。”閻琛笑了笑,“只要有心,這些都不是問題。”
秦歌臉一曬,似有點無言以對。
“戲拍完了?”
“上午的戲完了。”
“有時間一起吃午飯嗎?”閻琛說完,見秦歌似有些猶豫,語氣平淡的補充,“你別多想,我只是在附近辦事,事辦完了想找個人一起吃飯,想到你在這周圍,就順便過來看一眼。”
“可是……。”想到梓汐還在,本打算和梓汐一起吃飯的,“我有一個朋友在,中午怕是不方便。”
“那好,你忙。”閻琛沒有強求,“晚上呢?”
“晚上……晚上倒是沒什麼事。”
“那晚上六點,我在這里等你。”閻琛不給拒絕的機會,“就這麼定了,晚上見。”
直到閻琛的車子離開,秦歌才恨不得打自己的,明明可以拒絕的啊,為什麼就是開不了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
“秦老師,你好像很久沒有談了。”邊的助理好心勸說,“你總不能一直單著吧。”
開始一段新的?……還可以嗎?
沒有想太多,秦歌轉回到了片場。
此時,正在拍唐沁客串的那段戲份,臺詞不多,就有幾個鏡頭,但這簡單的幾個鏡頭卻被演繹的活靈活現,一個鮮明的人形象穎而出。
這段戲只一遍就過了。
導演上前和唐沁握手,寒暄了一陣后,唐沁便向秦歌走來,“我先回去了。”
“一起吃飯吧,這附近有一家僻靜的小館子,不會有人打擾。”
“剛才是誰,閻琛嗎?”唐沁神兮兮的調侃。
“我請客,求你別問了行嗎?”
“這樣啊,那恭敬不如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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