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淼呵呵一笑,道:“張曉藝,你也別太張了,張叔跟你爸爸很,以前還抱過你呢,你媽之所以那樣說,應該是因為昨天一鳴正好治療了我們村的劉大爺,那也只是一鳴正好會治而已。”
張淼這麼解釋,一來是不能丟了自己這位主治醫生的面子,二來也要承認陳一鳴治好過人。
“啊?你是說,劉大爺是陳一鳴治好的?”
張曉藝不敢相信地看向了正在打掃衛生的陳一鳴。
陳一鳴立刻笑了笑。
張淼點了點頭,道:“正好治那個病而已,不要把他說得太神了哈,別等會其他人過來找他治病,那就尷尬了。”
“好吧。”
張曉藝點了點頭。
這時候,張淼開始進了正題,直接問道:“說吧,哪里不舒服?”
“肚子。”
張曉藝道。
“能一些嗎?”
張淼追問道。
張曉藝紅著臉,畢竟跟一個大男人說這種事,不太好意思,不過,最后還是鼓起了勇氣,道:“就是每次來姨媽的時候,肚臍眼往下半寸的地方,都會很痛,痛得太厲害,連飯都吃不下,以前不是這樣的。”
“哦?竟然有這種事。”
張淼聽到這里,倒是有些驚訝,人來姨媽的時候,的確是不舒服,甚至有點痛,但痛得連飯都吃不下,那就不正常了。
他著張曉藝的脈門把了把脈,也沒發現什麼異常。
“曉藝啊,我這里只是衛生站,說白了就是個診所,沒有儀很難看得出來什麼病,這樣吧,暫時給你開點止痛藥,要是實在太痛,吃兩片,熬過這幾天吧。”
張淼道。
“可是張醫生,我怕熬過這一次,熬不過下一次呀。”
張曉藝道。
要是知道這樣,還不如在自己村的診所看就行了,止痛藥家里還有呢,何必跑過來這麼遠。
“那沒辦法,你只能去鎮人民醫院做個檢查了。”
張淼道。
這時候,陳一鳴卻走了過來,道:“張曉藝,你那可能是宮寒,我看過一本醫書上的描述,跟你剛才說的一模一樣。”
“宮寒?”
張曉藝俏臉微紅,雖然那兩人都是醫生,但同時也是男人,一個生跟兩個大男人聊這事,總覺得有些。
“一鳴,別說啊,還是讓自己去醫院檢查吧,要真是宮寒,那就難辦了,是一種慢病,很難治愈的。”
張淼以為陳一鳴為了表現自己,隨便說的。
只不過,張曉藝貌似相信陳一鳴,沒有理會張淼,而是直接問道:“陳一鳴,那你知道怎麼治嗎?”
“剛好我懂。”
陳一鳴點了點頭。
“啥?你又懂?”
張淼有些傻眼了。
他真想說,特麼的,你就如實代吧,還有什麼你不懂的?
不過,為主治醫師,他肯定是不能這麼還說的,而是說道:“一鳴啊,不能不懂裝懂的,把張曉藝給治出病的話,那可不是小事。”
“放心吧,張醫生,我真懂。”
陳一鳴堅定道。
張曉藝見到陳一鳴如此堅定,倒是相信他,道:“陳哥,我相信你。”
“過來這邊病床上吧,我得幫你檢查一下。”
陳一鳴道。
“檢查?”
張曉藝俏臉嘩啦一下紅了起來,弱弱地說道:“要…要怎麼檢查呀?”
陳一鳴看著張曉藝臉紅,倒是立馬反應了過來,顯然這小妞想歪了,便解釋道:“放心吧,應該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檢查一下你的脈搏、口舌、眼白之類的,做進一步判斷。”
“好吧。”
張曉藝站了起來。
張淼剛想說什麼,門口走進來一個大媽,進門就說道:“張醫生,你幫我看看這腰怎麼回事啊,一陣陣痛的。”
沒辦法,張淼只能說道:“周阿姨,你先過來,我幫你看看。”
張曉藝和陳一鳴趁機去了病床上,將屏障一拉,只剩下他們倆在里面了。
“你躺著吧,我幫你檢查一下。”
陳一鳴道。
張曉藝倒是很聽話,躺在了病床上,陳一鳴著張曉藝的手,開始把脈,而張曉藝第一次被陳一鳴抓著手,十分張。
“曉藝,你這麼張,我沒法確認呀。”
陳一鳴如實道。
張曉藝立刻紅了臉,急忙道:“我…我盡量。”
經過張曉藝的調整之后,心跳恢復了正常,而陳一鳴把脈其實不是從脈象上看出什麼,而是通過四相神訣來判斷最準確的病。
病人癥狀:中度宮寒。
治愈方法:針灸驅寒法,三次。
得到了準確的信息之后,陳一鳴特意看了一下張曉藝的眼白和舌苔,其實就是把戲份做足了,別等會他啥都沒做,就判斷出病因,那就有些詭異了。
“初步確定為宮寒沒錯了。等會我幫你針灸,想要治好你的宮寒,需要針灸三次,一天一次,另外,我會給你開個藥單,你到鎮上富康大藥房撿一下藥,它那里藥材應該全都有。”
陳一鳴道。
“這樣呀,好的。”
張曉藝還是不太敢相信,頓了頓,問道:“我真的能好起來嗎?每次都好痛,痛得我都覺快暈倒了。”
“一定好。”
陳一鳴看向張曉藝,斬釘截鐵地說道。
見狀,張曉藝用力地點了點頭,第一次有了到了安全,讓不住地相信陳一鳴。
陳一鳴不耽擱,直接彈開針包,然后吩咐道:“你將子稍微往下拉一些吧,我等會要下針。”
“啊?好的。”
張曉藝愣了一下,顯然臉又紅了起來。
不過,有了剛才兩人的流,張曉藝是絕對相信陳一鳴不會趁機吃豆腐,倒是將子往下拉了一大段。
只是這麼一拉,把張曉藝的小子都了一節出來,紅的小非常的顯眼,讓陳一鳴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他也是個初男好吧,見到這麼漂亮年輕的,這種況下,還是忍不住激了一陣。
“咳咳,張曉藝,其實不用往下拉太多的,提上去一點。”
陳一鳴提醒道。
他怕等會自己控制不住,有點過激的激,那就尷尬了。
畢竟他也是一個氣方剛的青年,看太多不好。
聽到陳一鳴這麼一說,張曉藝下意識地抬頭瞄了一眼,發現自己的小子都出來了,頓時得滿臉通紅,急忙提起了一些,把小罩住。
“我…我不是故意的。”
張曉藝怕陳一鳴誤會是故意弄的,覺得是那種不三不四的孩,急忙解釋道。
“知道。”
陳一鳴苦笑道:“不必張,我要幫你施針了,你忍著點,之前幾秒會疼一些,后面就不疼了。”
“嗯嗯。”
張曉藝點了點頭,依然有些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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