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剛說完就被岑月照著后腦打了一掌。
“誰你老婆。”
七號是江子安已經明白的不能再明白。
大伙因為岑月打江子安這一下哄笑一堂,霍音見五號沒出來,心虛地悄悄翻看一眼。
紅桃a,還好。
這邊心剛剛放下,倏然間旁邊人也甩出一張牌。
掀眼一看,赫然寫著紅桃五。
霍音聽見程嘉讓“”了一聲,接著,他長臂順勢搭到霍音肩上,隨意指指江子安的方向,話講得漫不經心。
“我媳婦也在這兒呢,你注意點兒言辭。”
那邊兒江子安看到程嘉讓扔了牌出來的時候已經笑得前仰后合,此時聽了這話帶著笑胡扯:
“搞這麼絕干嘛啊。”
“讓哥不是我說,兄弟我這輩子也就是托生男的了,我要的我肯定求著嫁給你。”
被江子安這氣氛組一來一回這麼一搞,包廂里剛剛那種尷尬的氣氛也漸漸散去,眾人自在哄笑起來。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
程嘉讓聞言,長臂一勾,便將霍音摟進懷里,
“睜開眼看看爺的擇偶標準。”
“你夠不上。”
“。”
……
新一的游戲很快開始。
這回好巧不巧,江子安到了國王牌。
沒等所有人完牌,他就迫不及待大咧咧把牌往桌上一撂,得意洋洋地指著牌開口:
“不好意思了各位。”
“咱這手氣真是沒誰,天生的主角命,承讓承讓啊。”
他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神,將周圍人掃視了一圈。
似乎是擔心他搞事,岑月在旁邊死命給他使眼,生怕他搞出什麼幺蛾子來。
江子安卻沒當回事似的,只沖岑月揚揚下頜,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繼續吊兒郎當笑著說:
“既然這牌到了我手里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啊各位。”
“一號,和十一號。”
江子安點到兩個人。
后半句話沒落定之前,暫時無人認領牌號。
霍音又兀自看了眼自己手上的那張紅桃3,雖然這次又幸運地沒有中獎,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一顆心提著,好像隨時要有什麼不得了的事發生似的。
是在擔心顧師姐。
不希曾經在自己上發生的尷尬重演,不希師姐困囿于他人的糾纏。
霍音在d國的時候不是沒有關心過師姐這兩年的況,還幾次委婉地問過師姐,師姐也只是說現在只想好好做自己的事業,沒有心思放在上面,說覺得人活一輩子不一定要有什麼另外一半陪著,一個人也可以很好,有朋友有親人就夠了,非要找人一起過,豈不是給自己徒添煩惱。
霍音也知道韓宇對顧師姐的心思。
韓宇跟和師姐完全是兩種人,不敏不委婉,他直接而又熱烈,喜怒全寫在臉上,他對顧師姐的心思更是不加掩飾和盤托出。
不過每回提起他們的關系,師姐也只是說把韓宇當一個弟弟而已。
即使們都清楚,韓宇跟師姐一樣大,本不是什麼弟弟。
其實江子安點完號碼牌不過停頓兩三秒鐘的功夫,霍音的思緒一下子飄出這麼遠去,還是在江子安再度說話的時候才重新被拉回現實的。
“選定了啊,一號和十一號,也不用做別的,管我老婆聲就行了。”
聽過這話一秒鐘,霍音才終于松了一口氣,口懸著的一顆心也稍稍沉下去。
余掃見畔的師姐,似乎看到師姐繃的子略有些許搖。
江子安說完,得意洋洋看了眼岑月,邀功似的:
“寶貝你看我對你好吧,看著這回咱倆白得倆孫子,你就瞧好吧。”
“不是我說各位,一號和十一號,倒是趕亮牌啊。”
話音才落地。
霍音注意到坐在斜對面的程霖不不慢地翻開手里的底牌,牌上不出意外寫著一個不大不小的“j”。
很不巧,他就是剛剛江子安點中的十一號。
滿座都是二十來歲的同齡人,即便是顧師姐和岑學姐還有程嘉讓都要算是霍音的學長學姐,也不過比大上一兩歲。
只有程霖是程嘉讓的堂哥,今年剛好三十出頭。
雖然三十出頭也并不比他們這些人大多歲,但是也算是這里年紀比較大的“長輩”,再去管岑月“”實在有些奇怪。
還好沒等眾人反應過來,程霖就已經右手單手解開左手襯衫的袖扣,然后抬起左手隨手拿過桌上一瓶威士忌給自倒了大半杯,頓也沒頓一下,端起來就一飲而盡。
“干了。”
江子安擱程霖面前不敢造次,連忙點頭:
“好嘞哥。”
他說完才反應過來,程霖這也只是一個人,還有一張他剛剛點到的一號,也就是紅桃a手牌持有者一直到現在還沒有承認自己的份。
江子安于是又問了一遍:
“這十一號的游戲都結束了,一號怎麼還沒出來,不是誰不敢出來了吧?不是吧家人們這麼慫的?”
話說出去十來秒,還是沒人肯出來認領紅桃a,不過大家倒是隨口調侃起來。
“又看了一眼,一號不是我啊,到底是你們誰,還不趕認領一下。”
“就是,快點快點,聲有什麼的。”
“一號趕出來我們好下一局啊。”
“……”
吵吵鬧鬧玩鬧了半晌。
最后還是霍音忍不住小聲開口:
“呃,會不會……”
指了指現在還被扣在茶幾中央的最后一張牌。
那張牌在場誰也不能看,正是國王的號碼牌。
“會不會是那張?”
只是將信將疑地問出來,沒想到江子安一聽這話咽了口唾沫,試圖安他自己:
“怎麼可能,我可是歐皇,怎麼可能見這麼抓馬的事。”
此時程嘉讓正將霍音攏在懷里頭擱在發頂上,下細細過頭頂的發。
隨口沖江子安道:
“是不是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這回換岑月不嫌事大,帶著笑意順著程嘉讓的話對江子安道:
“對呀,是不是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在這兒磨嘰什麼呢,自己翻開看看。”
江子安一聽這話,登時就道:
“誒岑月,你跟誰一伙兒的,你怎麼能不幫你老公說話還幫著他啊?”
“我這是幫理不幫親。”
岑月一手把那張倒扣的牌帶過來,停在江子安面前,
“來,廢話,你自己翻這是什麼牌。”
“我……”
“快點翻!”
在場人都看得見江子安眼睛一閉,手出去將眼前的牌面亮開。
包廂里眾人此時難得齊齊看向茶幾中央,江子安還在囁嚅著倒數。
“3、2、1……”
“啪嗒”一聲,撲克牌被掀開,眾人眼里赫然留下來一張紅桃a。
江子安抬手拍了兩下腦門。
好家伙。
這才第二局游戲,他就已經把自己套路進去了。
一看是這樣的結果。
旁邊幾個霍音不上來名字的男生開始起哄:
“哈哈哈哈哈這游戲說實話無聊的,但是有了江哥其樂無窮啊哈哈哈哈。”
“誰說不是呢,江哥剛說什麼來著,哦對,到誰給岑月,江哥,別愣著了,啊。”
“一個!一個!”
“……”
“去去去你們幾個,別瞎起哄啊,我跟我老婆這關系他能讓我嗎?”
江子安說著話,也學著程嘉讓的樣子,將自己的手過去,搭在岑月肩上,刻意湊近了距離去問岑月,
“月月你說是不是,這聲不能讓我吧?”
另外幾個大男生又開始起哄。
“哎江哥不帶這麼玩的啊,你這不鉆空子麼。”
“江子你怎麼回事,是不是玩不起,你倆這關系你聲怎麼了,也不吃虧啊。”
“就是就是!一個!一個!”
“……”
“哎我說你們幾個,看熱鬧是吧?等著的,等一會兒你們也中招,我看你們幾個還起不起哄。”
江子安跟那幾個男生笑鬧起來,話剛說完,臉上的笑意還掛著,就倏然聽見旁邊的岑月說了一聲:
“人家那哪兒是看熱鬧了,我倒是覺得說的對的,咱倆都這關系了,你聲怎麼了?你也不吃虧呀?”
江子安不敢置信。
“臥槽?”
“岑月你也學壞了?”
“江子安你廢話,快點,我等著聽呢。”
“不是,月月啊,這麼多人給點兒面子,回家你讓我怎麼都行。”
旁邊人吹起了口哨。
“wuhoo~~~”
“想不到原來江哥好這口啊。”
“……”
“去去去,別瞎扯淡。”
“月月,你看我,我喝酒,喝酒行不。”
“兩杯!三杯!四杯都行!”
他是沒想到岑月完全不吃他這一套。
還沒等他繼續加碼,岑月就打斷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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