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時間里,室安靜的有些過分。
雪腳上有傷不了,上又穿著二表哥的服,哪里都去不了,只好蜷在了臨窗的小榻上翻著游記打發時間。
隔著一面書架,只有二表哥翻看文書時的細微響傳來。
不知不覺有些疲倦,便靠在了小榻上小睡片刻。
誰知僅僅是這麼短的時間里,竟又夢到了那個男人。
這回況似乎更糟了,往常還只是旁觀,可這回卻無比切。
聽見那人低斥著讓乖一點,搖頭,抿著倔強地不肯答應。
可這樣愈發惹了他不悅,那人哂了一聲,拈著低低地笑:“現在都不行,待會兒你要怎麼忍?”
雪掙不開他,只能憋著淚忍那從臉頰下去糙的指腹。可又實在害怕,混間控制不住地手去推。
然而這是夢里,雪原以為又要像往常一樣無功而返時,沒想到手去推的時候竟真的到了一只微涼的手。
雪一驚,陡然睜開了眼,果然看見自己正抓著一只骨節分明的手。
這是誰的手?
夢境和現實混雜在一起,小口著氣,視線再往上移,卻看見了二表哥的臉,聲音頓時慌了起來:“二表哥,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崔珩目沉沉地看著:“你睡著了,毯子掉下來了。”
雪定睛去看,果然發現上的毯子掉了,原來二表哥是來好心替蓋毯子的。
松了口氣,正道謝,可當眼神落到那還被抓著的三修長的手指上時,忽然想起了方才二表哥替上藥時那類似的糲。
怎會如此相似?
雪心臟了一拍,盯著那修長的手指聲線微微發抖:“二表哥,你從前……從前可曾習過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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