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頭說不必,“你沒事就好。”
他的目一直落在程玉酌上,聲音有幾分低啞,程玉酌莫名有些不自在,連忙道:
“了吧?我這就去做飯!”
說著就要走,卻又被趙凜住了。
趙凜止住了,“忙了一上午,歇會吧,不過是菜飯,不必多心。”
他這麽說著,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他問程玉酌,“你可有什麽吃的?隻管說來,讓馮效去弄。”
程玉酌意外了一下,“沒,我沒什麽吃的,不用麻煩馮侍衛了。”
馮效趕跑過來說不麻煩,“姑姑盡管吩咐!”
可程玉酌還是搖頭,“時候已經不早了,吃什麽都可以。”
趙凜聽出話裏的意思。
“不過是一頓飯食,讓馮效去趟都指揮使司,不管你想吃什麽,都指揮使司的廚子想來都能做出來。”
程玉酌這下明白了。
那位馬指揮使果然不是白白來了一趟府裏,不曉得他若是知道自己查來查去,把自己搭了進去,是個什麽神。
程玉酌心下放鬆,暗覺好笑,也就不客氣了。
趙凜見眼中有了亮,聽見笑著說,“那我倒要點幾道菜。”
趙凜瞧著,不也跟著笑了起來,“你盡管說,越難越好。”
他想知道的真實喜好,而不是什麽都可以的那個。
“我要糖水菱角、酸辣藕帶,還有雜草丸子好了!”
原來喜歡湖鮮。
是因為兒時跟隨父親在江南任上的緣故嗎?
趙凜問了還有沒有什麽旁的,程玉酌搖頭,“這樣便可以了!”
趙凜直接了馮效。
馮效已經記下了,隻是他真是為難。
若說菱角和藕帶還算正經,但程姑姑既然還要吃雜草丸子?
難道讓太子爺也跟著吃雜草?!
不過馮效不敢有二話,自從他參出來太子爺的心意,對程玉酌是一千一百個順從。
馮效讓彭親自去了都指揮使司。
都指揮使司。
馬指揮使聽見這三道菜,眼睛差點瞪出來。他又著人添了幾道,親自在灶上看著菜一樣樣出鍋,裝進彭的提盒中,才鬆了口氣。
隻是他不住歎氣,早知道,就不去查什麽程家了!
現在太子爺過了明路,他簡直是在南巡大駕來之前,提前迎駕了!
別說在太子爺臉前混個臉,隻求太子爺別記住他的差錯就行了!
他太難了!
*
程家。
趙凜讓小棉子在院子裏支了桌子。
程玉酌在旁瞧著,有些奇怪。
之前趙凜用飯都是在東廂房,而有時自己吃,有時同刑春母一。
眼下趙凜在院中擺飯,是要一道吃嗎?
程玉酌詫異。
而趙凜確實是這個意思。
又不知自己是誰,怎麽不能同他一桌吃飯了?
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目驚訝的,隻覺像個迷的小貓,奇怪地歪著頭打量著,卻保守地不出聲。
趙凜心下一,了,“坐吧,不然就涼了。”
程玉酌可就更詫異了。
若說在宮裏,宮太監和侍衛一起吃飯,也不是沒有,但這院子裏這麽多人,為什麽桌子前隻有兩把椅子?
難道讓自己同“阿獲”單獨吃飯?不是很奇怪嗎?
道,“凳子還缺三把,我去拿來。”
說著,轉頭就去尋了凳子。
趙凜皺了眉。
馮效、彭和小棉子皆是一僵,屋頂的薑行也愣了一下。
馮效三個都嚇了一大跳。
程姑姑這是,要讓他們和太子爺一個桌子上吃飯!
這不是要把他們三個架在火上烤嗎?!
三人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攔住了程玉酌。
程玉酌看了三人一眼,“不在院中吃了嗎?那我便拿碗來分食好了。”
程玉酌本來也以為是分食,所以特特點了三個自己獨獨喜歡的菜樣。
馮效他們是真說不清楚,而趙凜也看明白了。
現在這種形,是不肯同他單獨用飯的。
趙凜不心裏有些不舒服,像被螞蟻咬到了心頭。
他無奈開口了馮效他們,“都拿了凳子過來坐吧。”
馮效、彭和小棉子齊齊定在當場,屋頂的薑行也定在了屋頂。
但轉瞬間,薑行樂了。
這頓飯可就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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