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當天，鎮國公派了人往襄而去。

接著不到兩日，襄王就派了人手跟著鎮國公返回信。

而那幾個被派過去的人手，一直到先太子去了信後下那鼠疫離開，他們才返回。

趙凜的人找到了被鎮國公府攆出去的下人，那下人曾經無意間見過那幾人，都被安排在鎮國公的小院中，這幾人神出鬼沒，旁人皆不知道這幾人的存在，可那幾人去了信不到三日，鼠疫突然大範圍發！

趙凜聽完傳信，手下已經攥了起來。

襄王趙樓，當年果然有預謀！

他曾經以為先太子南巡至襄，聽聞附近信鼠疫嚴重前去督導，是因為先太子素來仁慈，心係百姓。

沒想到，正是因為先太子心係百姓，這才落了襄王的圈套！

襄王自鎮國公得到了鼠疫形，先安排了人過去布置。

而後在先太子臉前故意出信鼠疫百姓苦之事，故意將先太子推去了信，為了遮掩，甚至還做出了跪勸先太子以大局為重的模樣！

趙凜手下攥。

襄王趙樓果真是打得好算盤，如今看來，隻怕他派去信的那幾人，不僅是推波助瀾那般簡單！

先太子千防萬防還是得了鼠疫，同這幾人怎麽得了幹洗！

趙凜沉了口氣，抿著不言不語。

半晌，趙凜吩咐馮效繼續查，將重點集中在襄王上。

他既然敢暗害先太子，隻怕心中所想不是搖國本這麽簡單。

三年過去，襄王必然儲蓄了不力量了！

馮效領命，正要下去，趙凜又問了他。

“諸王畫像之事，如何了？”

馮效連忙道，“回爺，就在這一兩日了！”

趙凜點頭，又說起了程獲，“盡快比對，若有消息，立刻安排人手查探程獲下落。”

“奴才明白！”

翌日，趙凜見程玉酌穿了一素白裳，頭上的朱釵也換了月白的絨花，襯著越發顯得安靜溫。

趙凜不知為何這般打扮，問了彭才曉得，原來今日是程玉酌父親忌日。

當年那反詩案雖然程家無辜，可無有基的場人，實在難能避開。

皇上當年剛繼位，立刻就有反詩出現，且不隻那一人那一首，前前後後因此被問罪抄斬的有十幾家之多！

那場文獄將不江南文臣之家連拔起，程家隻是不幸，到了牽連。

趙凜歎氣，皇上的子總有幾分難以捉，隻是他為人子的，無話可說。

趙凜讓馮效安排下去，屆時南巡到了江南，可多訪兩座書院。

江南文風鼎盛，因著當年的事沉寂了不，也是時候恢複了。

而程玉酌今日一日茹素，又從程姝的胭脂鋪子拿了些程姝親手折疊的紙錢回來。

還以為妹妹會記不清父親的忌日，可胭脂鋪子的人說，每年父親母親的忌日，程姝都會親手折了紙錢燒給父母。

程玉酌心下微安，準備晚飯後，將自己和妹妹折的紙錢，全都燒給父親。

如今已經找到了妹妹，隻盼父親在天有靈，保佑盡快找到阿獲。

程玉酌晚間用過飯，同刑春一道收拾了一番，送走了那母，正要拿著紙錢去後罩房，卻看見馮效的手下背著一包畫卷過來。

那侍衛同行禮，“姑姑安好。”

這時，一幅畫卷在他行禮之時落了下來。

程玉酌連忙俯撿起那畫卷，卻見畫卷上寫了一個“襄”字。

忽的心下一。

襄？難道是襄王的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