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琴比強出太多了,可惜命也差了太多。
他道,“我堂堂伯爵世子,自然不會做那等事。夫人也不必衝我發火,我是來接夫人出去的。”
小夏氏驚訝,卻不驚喜,甚至向後退了一步。
“不是說關我一年嗎?接我出去做什麽?!我告訴你袁白彥,我可是出鎮國公府!”
袁白彥見這般戒備,深覺好笑。
“夫人怎麽怕這樣?我真是接夫人出去的,庵堂簡陋,當時說一年也不過是氣頭上,我將夫人接去莊子,算是修養吧。”
小夏氏還是戒備,“不是回府,是回莊子?”
“夫人畢竟是做了錯事,這麽快就接夫人回府也是奇怪,還是去莊子吧,或者,夫人要不要去外麵轉轉,散散心?”
小夏氏聽得汗豎了起來。
袁白彥也沒有耐心同打謎,直接說道,“夫人放心,我絕無害夫人之心,到了莊子,令姑母歸寧侯老夫人也會過去,老夫人也去,夫人總該放心了吧。”
小夏氏更迷了。
“我姑母?!”
......
袁家的莊子上,老夏氏瞧著小夏氏的落魄模樣,皺了眉。
“就算庵堂也不至於過這般。我見那些姑子都吃的白胖,怎麽偏你黑瘦下來,可見沒折騰!”
小夏氏見姑母不心疼,反而言語訓斥,氣得跺腳。
“姑母同世子將我弄到此,到底是做什麽?!”
老夏氏卻不理,直接了袁白彥說話。
袁白彥跟行了個禮,看了一眼在旁有些瘋癲的小夏氏。
“老夫人讓我將夫人接出來,到底所為何事?”
老夏氏瞥了他一眼,“世子不知道麽?”
袁白彥怎麽會不知道,他也收到了鎮國公的傳信,隻是那消息更加晦,約莫怕被人攔截發現。
他問老夏氏,“看來老夫人也收到了信,不知老夫人同侯爺準備如何?”
袁白彥等著老夏氏的態度,老夏氏先讓他回答,“你呢?你父親呢?”
袁白彥笑笑,也不瞞。
“我永興伯府向來助人為樂,想必老夫人也是如此吧?不過侯爺......”
袁白彥同韓平宇從小長大,對韓平宇的了解甚是徹,他嘖了一聲,“侯爺隻怕燒了那信兒吧!”
老夏氏對自己的兒子的脾氣也沒有辦法,自己的兒子同故去的丈夫一樣,都是認死理的人。
如若不然,何須親自出麵?
隻是同袁白彥談合作,“侯爺的事,世子爺就不用心了,既然你我都要助人為樂,那總得想個法子出來,切切實實地讓人樂了才好。”
那批火老夏氏已經聯絡上了,就看怎麽通過他們送出去了。
袁白彥也不再繞彎,“永興伯府已經被盯上了,親自出手肯定不行,想來歸寧侯府也是一樣的。可總得我們兩家其中一家出手,這事才能。不若兩家合起來,唱一出戲?”
老夏氏一聽,眼中就有了亮,讚許地看了袁白彥一樣,然後笑著指了院中的小夏氏。
“所以老才讓世子爺把人帶出來呀。”
袁白彥了悟,也看向小夏氏笑了,“還是老夫人棋先一步。我家夫人的事我來辦,至於旁的事,老夫人可要上上心。”
老夏氏連聲道好,“各辦各事,順利就好。”
落了話音,袁白彥和老夏氏相互對了個眼神。
......
徐州。
程玉酌端了茶水進到趙凜房中,見趙凜站在輿圖前,目反複在濟南附近打轉。
略一靠近,他就瞧見了。
程玉酌正要行禮,他突然開口問。
“你說韓平宇此人如何?”
程玉酌微訝,他的目卻定在上。
“你要說實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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