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又被他打斷了。

“如今你我這般，怪別扭的，你自己不別扭嗎？”

程玉酌也別扭，可皇上就是皇上，是萬民之主。

趙凜卻搖了頭。

“對旁人，我為皇上，但對你，我就是我。你莫要喚我皇上。”

“那喚什麽？”程玉酌疑。

總不能還喚作太子爺。

趙凜卻展一笑，近了的臉龐。

“六郎，如何？”

他的那般近，這“六郎”又好似陳酒著引的酒香。

程玉酌不自在起來，目開始飄。

這可如何喊得出口呀？

偏趙凜深以為好，拉了的手腕。

“好不好，阿嫻？喚我一聲六郎聽聽？”

程玉酌舌頭都要打結了。

他越靠越近，向後仰著，卻又被他手抵住了後背。

“阿嫻，喚六郎！”

他引著，見仍舊不肯搭理，使了個大招。

“你不喚，我可你姐姐了？”他嘖嘖兩聲，“我若你姐姐，你喚我六郎，倒也合宜呢！”

程玉酌簡直要鑽進地裏了，偏他還繼續道，“你之前不總是想讓我你姐姐麽？”

他勾了，“姐姐？”

這一聲“姐姐”的，竟帶著濃濃的撒的意味。

程玉酌心頭癱的同時，半也鬆了下去。

嗔他胡稱呼，他卻一臉壞笑。

“你再不喚我，我就......”

程玉酌丟盔卸甲，認命了。

“六郎！”

“唉！”

趙凜整個人都亮了，忍不住一把將撈進懷裏，抱著半的子，看著紅了的滿是的臉。

清秀的眉輕蹙著，眸中有清澈山泉，又在水汽之下雲山霧繞得讓他迷醉。

“阿嫻，再喚一聲。”

越發，“......六郎......”

圓潤的珠微。

趙凜心尖都了，忍不住輕輕含了上去。

瓣，他輕輕探，珠越發輕起來。

他不得不放慢了速度放緩了作安，他能到他懷中的子半而不是繃，滾燙而不是發涼。

趙凜越發安下心來，慢慢輕挑著。

腰兒越發了，隔著衫趙凜也能到上的熱。

這倒不要，要的是，趙凜也熱了。

可天化日，朗朗乾坤，乾清宮肯定不是個好地方。

他不忍心再嚇，慢慢撤了出來。

臉已經紅滴，地躲閃著他的目。

趙凜連聲著自己穩住穩住，一定要天時地利才好！

今日能有這番纏綿已經不易了，遵醫囑，一步一步來。

可趙凜這一步也不能等得太久。

“阿嫻，你先去行宮好不好，晚上，咱們行宮見！”

程玉酌還在暈暈乎乎，順著他點了頭。

趙凜拉著在殿來回走，兩人各自消停了一陣，趙凜才親著的耳朵，送去了。

人一送走，趙凜大鬆了口氣，連連灌了一整壺涼茶。

多虧麵前一月沒讓進宮，不然那般多的事，他真要置不完了！

趙凜搖頭不已，出去站在風口吹了一陣涼風，又去了書房。

一陣忙碌下來，天已經暗了。

小棉子端了三次膳上來，趙凜都無暇看一眼，直到將手頭的折子批完，天快黑了，才把小棉子進來。

“在行宮用膳了嗎？”

“回皇上，姑姑隻吃了兩塊點心，看樣子像是在等您。”

趙凜不免擔憂又暗暗欣喜，“去行宮。”

路上，趙凜招了任太醫伴駕。

趙凜將近來治療的進程同任太醫說了一番。

任太醫聽得老眼發亮，他捋著胡子。

“皇上這進度委實超出老臣預計，老臣還以為若是到這等程度，說要一年半載呢！搞不好要三年五年的！”

趙凜心想，三年五年可就把他熬死了。

他問任太醫，“朕與這般，接下來可否能再進一步？”

“那當然。”任太醫目笑意，“皇上年輕氣壯，能快則快，姑姑這般治療神速，多半還是心有皇上的緣故。”

這話趙凜聽了開心，“嗯，朕亦如此以為，隻是朕怕更進一步刺激到，讓想起侍寢那夜的事......”

這是趙凜最擔心的。

那夜他真不曉得自己做了什麽！

但任太醫眨眨眼。

侍寢的事呀！

他記得他事後去給太子爺把過脈，也被崔尚功拜托，給程姑姑開過方子。

程姑姑當時......嘖嘖......

趙凜一下就從他的老眼中看出了什麽。

“任卿是不是曉得當年的形？朕......事後如何？！”

趙凜一顆心懸了起來，他也去問過崔尚功，但崔尚功不肯說什麽，他也不好繼續問。

沒想到任太醫居然知道！

任太醫是沒想到，造程玉酌誌病的，就是當年侍寢的事，但眼下想想，他為難地看了趙凜一眼。

“皇上果真要知道？”

趙凜心下一跳，攥了手。

“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