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清元靈界,大乘境強者也不過百人左右,五千年前任左正是其中之一,風無限。
只不過任左運氣不太好,剛步大乘境不久便被最為重信任的小弟子聯合外人給他挖了一個天大的坑,不僅將他騙進琳瑯境為這八卦井生祭之,而且讓他永承痛苦至死、更是再無迴之日。
所謂的大坑其實並不高明,但一則飛升仙的太大,二則任左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親自救下帶回山門、親自呵護教養長大、一直當親兒子繼承人對待的寶貝徒弟,竟然會與外人聯手背叛於他。
是以,明了一輩子的任左在經過多方暗中查證,確定靈界飛升通道當真如出現問題、本無法正常飛升后,他才會毫不猶豫地相信了徒弟重傷之下僥倖帶回來的那張所謂天機圖拓本以及關於天機圖不為人知的。
一想到連清元靈界離飛升只差一步的渡劫境至尊都在想方設法尋找天機圖,想通過天機圖上尋找到可以真正可以飛仙仙的途徑,任左又怎麼可能不心,不提前獲取這份改變命運的機緣?
只可惜他萬萬沒想到,所謂的天機圖,所謂的通往仙界之路從頭到尾就是一場專門為他而設的騙局,等他耗盡家底、千辛萬苦找到琳瑯境打開那道「仙界之門」后,這才明白那本不是仙門,而是一條以他靈魂為祭品,由他親自開啟、永不超生的不歸路!
這麼多年以來,任左早就將一切前因後果通通理得清清楚楚,也在無進無刻咒罵著那些害他之人,哪怕再不甘心,但被封在八卦井中越久,他便越明白自己無論如何都沒法擺最終魂飛魄散的結局。
「我可以直接送你離開,但你必須替我殺了任玉!」
任左自認為已經將雲開想要知曉的前因後果道明,是以直接提出了他的要求。
他告訴了雲開這麼多,又豈是跑個傳個話就能抵消?
任玉正是他那個聯合外人害他背叛他的徒弟,比起其他人,這種逆徒才是他最恨、最想報復的對象。
「果然,清元靈界這麼早便已經有人意識到飛升通道出現了問題。所以這八卦井的存在,也一定與靈界出了問題的飛升通道有必然關聯。」
雲開的不猜測得到了證實,也並不覺得意外。
說到底,自家開山老祖小飛升至清元靈界已然萬年,既然早早便察覺到了飛升通道有問題,到了靈界后自然不可能什麼也不做。
更何況,人才濟濟的靈界又怎麼可能只有自家開山老祖一人察覺到異常?
而能以這樣上不得枱面的方式鎖氣借運,絕不可能是飛升通道本自救需求,所以剩下的可能便只能是維持問題飛升通道現下這種固定狀態的能量來源。
琳瑯境特殊空間的八卦井不過是那樣的手段方式之一,但能夠毀掉一算一,總歸不是壞事。
雲開覺得自己小飛升的落足起點,還真是一個極好的開端。
「哼,你一個小元嬰,知道的倒是不!」
任左現在半點都不驚訝於雲開年紀不大,知道的卻不,甚至懶得去多探究這個修到底還知道哪些更多更驚人的:「廢話,你就說到底幫不幫我殺了任玉那個畜牲不如的東西?」
「殺不了,力所不能及。」
雲開這回直接拒絕掉任左的要求。
笑話,任左被困時便已經是大乘境,他那嫡親的寶貝徒弟任玉當時只差師父一境,正好也晉級至合境大能,如今過了五千年,任玉指不定都早就已是大乘甚至於渡劫境絕頂強者。
一個小小元嬰,對上人家,只有送菜的份:「不過我可以想辦法讓更多人知道任玉欺師滅祖的真面目。」
找任何人來救任左都沒用了,這一點任左自己也清楚,所以不用提,但替其報仇滅殺超強逆反徒什麼的,也恕真沒那能力。
「沒用的廢,這樣有什麼用?你以為他現在是什麼樣的份地位?誰會輕易相信?就算相信又能如何?傷不了他分毫又有何用?」
任左已然徹底放飛自我,指著雲開囂道:「你不答應替我殺了他,你就別想出去!誰都別想離開,就在這裏陪我一起去死!」
他很是後悔沒先讓雲開應承下自己的要求便道出了對方想知道的種種,那一刻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跟迷了心似的忘記考慮其他,不知不覺間便在雲開的注視之下說出了一切。
現在仔細想想,他應該是到了某種法則規則的影響,這也意味著雲開一個小小元嬰,竟然已經領悟了數種不同的法則。
或許是他被囚在這裏太久,以至於清元靈界什麼時候出了這樣的天材後輩都完全無知曉。
在任左的囂聲中,雲開充耳不聞,甚至起旁若無人的開始繞著八卦井一點點重新搜索尋找著什麼。
這樣的實際行也愈發擺了的態度,當真可以靠自己找到離開這裏的方式,而不需要任左出手幫忙。
見狀,任左也漸漸冷靜了下來,開始試圖攻擊雲開。
只可惜在他的幻境被破后,以他現在真實狀況很難真正給封空間外的雲開實質生的傷害,更何況對方還謹慎依舊做足了防準備。
時間一點點過去,眼看著雲開竟真的找對了部分關鍵頭緒,這般下去七以上能順利,任左再也坐不住了。
「你到底是哪家後輩?或許我與你家老祖宗還是舊識,若真是舊友之後,你讓你家老祖宗他們殺了任玉也!」
任左似是妥協了起來:「你這樣自己找出路太費勁不說,稍有不甚便可能因錯而亡,你年紀小小前程無量,何必拿自己冒險?」
雲開手中作不停,不過片刻后倒是回了話:「我家老祖宗姓羅,名南華,號華南散人,也曾用化名羅無東,羅無西,羅無北,前輩可曾聽說過?」
南華宗開山老祖羅南華,小飛升清元靈界已萬年,如今若還活著的話,至該是大乘境強者,否則大乘以下是壽元也撐不到現在。
雲開並不覺得老祖宗已經死道消,興許任左還真有可能認識或者聽說過自家老祖宗。
「羅南華?華南散人?羅無東,羅無西,羅無北?沒聽說過。」
任左搖了搖頭,這些名字他一個都沒聽說過,看向雲開的眼神質疑不已:「你確定這就是你家最名聲最響的老祖宗?就沒有別的什麼更厲害更有出名的?」
「沒聽說過就算了,我們小門小派的,前輩沒聽說過再正常不過。」
雲開一看就知道任左是真沒聽計過自家老祖宗,倒也並不失。
以老祖宗的行事作風,指不定到了靈界后早就瞞名了,也可能任左被困於此前,修為境界還沒達到可以讓一個新晉大乘關注的地步。
當然,最壞的結果是老祖宗已經死道消。
世事無常,很多事並不是雲開所能夠決定左右的,所以倒也不至於現在便想太多。
「罷了,既然你不願替我殺人,那便換一個要求。」
見狀,沉默片刻的任左再退一大步,重新開口道:「我有一府,裏面藏寶無數,等你晉級化神境后前往將那裏所有藏寶收起,其中兩做為你的酬勞,剩下的全部到我任氏脈後人手中。」
任左完全不擔心雲開不答應這個要求,是以一口氣將府的詳細況以及任家脈後人的況都說了出來。
找府、收集藏寶什麼的都不算難,難的是任左指定的脈後人真心不好找。
不過整來說這條件倒是可以應下,畢竟這回任左是難得的講道理,既沒有太過苛刻的要求限制,也完全不擔心獨吞藏寶,連起誓什麼的都沒提。
「還有這麼好的事?」
雲開聽后也是一副躍躍試的模樣,卻偏偏怕有什麼問題,就是沒有立馬應下:「這個嗎,你讓我再好好想想。」
再怎麼好好想也不耽誤手頭繼續查找出路的作,而的進展也愈發加快起來。
「怎麼就沒有這麼好的事?這麼好的事你不家什麼好想的?」
任左見狀反倒是有些急了,不斷的叨叨勸說起來。
但不管他怎麼說,怎麼保證,雲開卻始終不再怎麼吱聲,吱聲也還是一句還再想。
時間一點點過去,眼看著雲開都快要進展到最後一步,很快就能憑自己獨自安然離開,卻還是不吭聲答應,任左是真的要氣死掉,裏一個勁的罵著雲開不知好歹。
就在這時候,雲開終於停下了手中作,轉頭看向面目猙獰,惡狠狠瞪著的任左,微笑而道:「只差最後一步了,雖然不需要藉助前輩離開,不過前輩之前所提的要求,若為真,若真能找到您那位脈後輩,我會將取到的八藏寶半點不差的還。所以前輩可以安心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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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左當然明白雲開說的「只差最後一步」是什麼意思,但也正因為如此,所以才更加看不懂眼前的修。
至於安心瞑目……
等到任左看到一個怪異的盒子突然從雲開眉心鑽出,與此同時一口氣將八卦井周圍於匿大陣中的所有靈脈與一眾能量石通通吞噬而盡時,瞬間便明白了「安心瞑目」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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