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建澤和江暖又招了一輛黃包車,之后上了黃包車,到了江建文住著的賓館附近下了。
賓館里面有兩個服務員,一起坐在那兒聊著天。
看著江暖和霍建澤進來,他們的神立刻變得怪異起來。
“這賓館可是正經賓館,晚上你們要開房間的話,得開兩個,而且,不能在同一層。”
“還有,你們要出示份證,還要簽署合同的。”
“這年頭,可不興搞男關系!”
兩個服務員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的不亦樂乎。
“吶!給開一個房間就行!”江暖遞過去幾張人民幣,說道:“這里是一百塊錢,開一個房間六塊錢,剩下的,你們分了。”
“啊這……”兩個人瞬間雙眼晶亮。
這可是就十幾塊錢啊,就算是倆人平分,也得四十好幾,這等于他們一個多月的工資呢!
他們的工資加上獎金在一起,也才不過三十塊錢,這一下子就能有四十幾塊錢,還不讓人興的!
“拿著吧,給一把鑰匙。”江暖說道。
“哎,行,那我們就拿著。”其中一個瘦高個的人立刻將錢收下,隨后趕取了鑰匙。
“再加十塊錢,我要看一下住進來的名冊。”霍建澤遞過去十塊錢,說道。
“你們……不是來住店的?是警察嗎?掃黃的?”兩個人瞬間警惕起來。
他們倒也不是怕別的,就是怕這兩個是拿著錢釣魚的,回頭他們不單單拿不到剛才那四十幾塊錢,說不定,他們會連這個工作都丟掉。
“當然不是,我們要看看,這賓館有沒有我們的人。”江暖看完名冊,道:“不必擔心,如果你們不說,回頭我們下次來,還是這個價格!”
“哎,好!”兩個的已經騎虎難下了,們立刻點頭,答應了下來。
霍建澤挽著暖暖的肩頭,上了二樓。
這賓館不算太好,不過,也不是那種街頭兩塊錢隨便住的,六塊錢的賓館,設備已經好的了。
樓上的走廊里鋪著地毯,走廊墻壁上都是各種的畫。
“倒是蠻雅致的,就是不知道隔音效果怎樣?”江暖說道。
“試試就知道了。”霍建澤轉頭,看著自家小丫頭笑著。
“怎麼變了小猥瑣了!”江暖知道這貨的意思,立刻舉起小拳頭捶了他一下,道。
“住對門吧!”霍建澤說道。
他們就是看了名冊,之后拿了江建文對門的鑰匙。
看著房間門上的標識,這時候的江建文竟然還沒有回來。
“應該在賭場。”江暖猜測道。
“嗯!”霍建澤認同江暖的意思,就江建文那人,現在有點兒錢了,不去賭場才怪。
倆人進了房間,仔細檢查了一下,發現這房間還算不錯,蠻干凈的,而且安全系數也不錯。
“你出去一下,我來試試聲音?”江暖跟霍建澤說道。
霍建澤點頭,走出房門去。
江暖在房間里敲了又敲,又喊了幾聲。
“怎樣?”江暖打開門問霍建澤。‘
“還可以,隔音效果好。”霍建澤說道。
關上門,倆人一起在房間的沙發上坐著,江暖靠在霍建澤的上,一一起看著書。
隔壁的房門響了一下,有人進來了。
江暖側耳聽了聽,隨后繼續和江淮看書。
一直到了一點多鐘,走廊上才傳來腳步聲。
“咔嚓!”
對門的房間被打開。
江暖和霍建澤互相一對眼,隨后一起起打開了房門。
“嗯?”對面,江建文喝的醉醺醺的,他剛從賭場回來,輸了個,因為喝多了,所以開門的時候,手下略微慢了一些,發現后面有人開門,他一轉頭,就看到了江暖的笑臉。
江建文的酒陡然之間被嚇醒了,他正要喊。
卻發現隔壁房間的門也打開了,江淮和江燁倆人也一起出現了。
房間里,靜還是不小的,不過,因為江建文是被摁在床上打的。
所以,從外面或者樓下聽進來,就以為是房間的小夫妻做一些兒不宜的運做的有點兒過了,也不會想到,里面有人被打的半死。
“哎呦,哎呦,江暖,江淮,江燁……霍建澤?你們,你們這是要殺人啊!”江建文的胳膊和上的關節都被卸下來了,這疼的他一不敢,只能轉著眼珠子跟幾個人喊道。
“再大聲嚷嚷,我就把你牙齒一顆顆給拔下來。”江暖手里著老虎鉗子,湊近了江建文。
“哎,哎,江暖,你可是孩子,你要干什麼?”江建文立刻往后退。
不過,這手腳關節被錯開,他這麼一,就能疼的暈過去。
所以,他也不敢了。
“你們問吧,想問什麼問什麼,你們問什麼我就回答你們什麼,我,我好疼啊,你們能不能先給我裝回去,我謝謝你們了啊!”江建文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不行,裝不回去了。”江暖說道。
“啊,你……江暖,你就這麼狠心啊,你可知道,江云死了,我們都沒有找你算賬啊,還有江雄,他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江建文哭著說道。
“這聲音客還大的,不如,把你這牙齒給拔了吧!”一側,江淮從江暖手里拿過老虎鉗,說道。
“不不,我小聲,我小聲點兒,可是,大侄子,我這胳膊疼,也疼,你們問我,我想不起來的啊,我就顧著疼了。”江建文哭著道。
“我問你,誰找的你,給你的照片?”江暖問道。
“是,是一個年輕人,穿著長大,我也不知道長什麼樣,我總覺得還是蠻悉的,可是我就是想不起來啊!”江建文哭著說著,他突然看向江燁,道:“就是江燁,是他,對,是江燁,我說呢,怎麼那麼悉!”
“誰,我?”江燁看著江建文。
他其實并不贊同暴力,但是,這個江建文他是知道的,是屬于那種不見棺材不掉落的主,所以,剛才弟弟妹妹們揍他的時候,江燁只是在旁邊看著會不會弄出大靜來。
如今,江建文竟然直接指著他了,他就惱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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