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五媳婦不以為然,可不就是這麼個意思麼,除了阮寧今天煮了湯,還有誰家做湯了?
現在這麼問,反而是讓不知如何做答了。
“難道不是嗎,這都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你不會還要抵賴吧?”
阮寧覺得這個薛五媳婦腦回路逗的,要發作早點發作啊,大晚上的人都睡了。
估計被吵醒的不止跟姜鈺,大隊長還有書記也是臉鐵青的,估計都不好。
想到這里,反問道:“既然如此,那我是不是蠢啊,了你的,我還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在吃,我瘋了嗎?還是你覺得我跟你一樣蠢?”
話音落下,薛五媳婦臉通紅。
被阮寧說的啞口無言,對方就像是一個炮竹,隨隨便便兩句話,就無話可說了。
阮寧淡然的笑了笑,扭頭看著自己丈夫:“姜鈺,你是警察,不如你來調查一下,這個去哪里了?”
薛五媳婦要栽贓,肯定是要讓自己家的丟一只的。
只不過丟到哪里,就要查驗一番了。
大隊長聽阮寧三言兩語就獲勝了,打了個呵欠,看著薛五媳婦:“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薛五媳婦雖然被噎的滿臉通紅,但是來的路上還是想過說辭的。
“你們這是要向著了?明明是我家被了,這天底下沒有王法了嗎?”
阮寧挖了挖耳屎,說屁呢!
什麼沒有王法,無緣無故被冤枉,他還沒有說什麼呢,這個薛五媳婦好似有千萬句話等著!
“當然有,法院就在縣城,你要是不認識路,明天白天我跟姜鈺帶你去,到時候就讓檢察來取證,看看這一只,到底落到誰的口袋里面了。”
秋香嬸子姍姍來遲,薛五媳婦鬧起來的時候,也是剛剛聽說。
是半夜起來起夜,發現村委會這邊燈開著。
想著也睡不著了,就過來看一看,誰知道就聽到阮寧跟薛五媳婦對峙。
那只是弄的,跟薛五家的是什麼有關系?
這是栽贓陷害,真是太惡心人了!
“薛五媳婦,你過分了!”
秋香嬸子想也不想的把阮寧護在后,罵罵咧咧的話一直不斷:“你在做什麼大夢,是不是賺不到錢了,現在就要來惡心人了,我告訴你不能夠,人家帶你是分,不帶你是本分,你是個什麼東西啊,天天粘著人家?”
“現在還那這種事出來說事兒,真的以為沒有人治的了你了?”
“不行明天就去法院,阮寧家的是宰的我家,我還留著呢,我看你有什麼屁好放!”
這一番話,不算是鄙不堪,但是罵的薛五媳婦抬不起頭來。
大隊長不知道這個事兒,現在秋香嬸子站出來一說,他自然明白了,這個薛五媳婦自導自演呢。
還大半夜的發作,真是瘋了!
“薛五媳婦,我看你是發燒混了腦子,什麼事都敢做!”
薛五媳婦看著秋香嬸子的眼睛仿佛是要噴火,沒想到秋香嬸子這個時候來打岔。
怎麼忘了這一茬,這個秋香嬸子就是阮寧的狗!
“好好好,秋香,我看你是不耐煩了,跟我對著干!”
阮寧一聽,這是當著人民警察的面,威脅人了?
捅了捅姜鈺,男人也不客氣,往前走了兩步,嚴肅的說道:“這是威脅人生命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