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立軒被拽出門外,包廂里雀無聲。
眾人震驚地看向那位廢上門婿。
秦詩韻本想幫袁立軒說話,事發生得太突然,回過神后者已經被保安帶走。
“江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潘建明恭敬道。
江銘搖了搖頭:“沒事。”
潘建明環視一圈向眾人介紹道:“這位是江先生,是我貴賓。”
“這次派對,也正是為了讓江先生能玩得盡興。”
“如果再敢有人出言不遜,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潘建明不怕得罪在場的所有人,只怕惹了江銘不高興。
原因很簡單,江神醫能救他的命,這些人,不行。
潘建明笑著面對江銘:“江先生,我去招待下別的客人,你在這里玩得開心些。”
“好,你去吧。”
潘建明接著應酬去了,包廂圍觀的人漸漸恢復正常,不過再看江銘的眼神,與先前截然不同。
另一邊,兩位人聽到潘建明那番話后,驚得目瞪口呆。
李蘭蘭咽了口唾:“詩韻,他到底是什麼人?”
“云城首富潘建明,怎麼對他如此敬重?”
秦詩韻比李蘭蘭更要震撼。
在心目中,江銘就是個一無是的廢上門婿。
打著秦家的旗號招搖撞騙,進出一些高級場所。
份?
他的份秦詩韻比任何人調查的都要清楚。
普普通通無任何背景。
包括江銘母親也調查過,僅是一位普通的單母親。
今日,為何潘建明對他這般尊敬?
甚至不惜為了他,在眾人面前扇了袁立軒兩個耳。
為云城首富是不怕袁家,可為了一位廢上門婿得罪秦氏集團,值得嗎?
“我去問問他。”
想是一定想不通,秦詩韻決定當面去質問江銘。
倆人來到江銘面前,秦詩韻冷聲道:“江銘,這是怎麼回事?”
江銘看著秦詩韻,后者顯然經過一番心打扮,那來這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正如你看到的這樣。”
江銘放下酒杯,起準備換個位置。
秦詩韻不依不饒擋在他面前:“江銘,你今天必須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潘建明怎麼會對你如此恭賀?”
以往,江銘出現在某些重要地方,能猜想到這廢是仗著秦家關系。
可今日與秦家絕對沒有半分關聯。
即使秦老爺子到場,潘建明也不會流出那種姿態。
這時,書劉曉晴補完妝回來。
路上聽說了包廂里發生的事,看到秦詩韻擋在自己總裁前,還一臉質問的模樣,不皺了眉頭。
劉曉晴走到江銘邊,順勢摟住后者的胳膊,曖昧笑道:“不好意思江總,讓你久等了。”
江銘并沒有阻止書的作,從酒吧事件到今日秦詩韻出現在這里,心里對也有了幾分怒意。
劉曉晴帶著挑釁的目看向秦詩韻:“你就是那位云城第一人吧?”
“長得是不錯,可是第一人的稱呼,有些過了吧。”
秦詩韻黑臉看著劉曉晴:“這沒你說話的份。”
“呵呵。”劉曉晴笑一聲:“聽說你對江總很不好。”
“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本配不上他!”
此話一出,空氣中頓時彌漫起火藥味。
秦詩韻不管怎麼說,都有著云城五大家族秦家總裁的份。
被一位不知名的人辱,臉上生出怒氣:“你是誰?”
李蘭蘭在一旁咬牙切齒,卻不敢再出言嘲諷二人。
潘建明的舉徹底讓懵了,沒有秦家份,所以對江銘有了一些忌憚。
“劉曉晴,神王商會的總裁書。”
二人聞言大驚失。
一些發現這里況不對有意靠近的人,聽到劉曉晴自份,同樣滿臉震驚。
神王商會,云城真正的霸主。
別說是先前五大家族,袁氏集團主袁立軒,就是云城首富潘建明,對神王商會那也是敬而遠之。
神王商會總裁書的份,已經是商會里的高層人。
潘建明見到,也不敢有毫不敬。
秦詩韻驚訝過后明白了一切,為何不在秦家居住,為何首富會對一個上門婿廢那麼客氣。大風小說
背后原因就是這位神王商會總裁書,劉曉晴。
別說是潘建明,換秦詩韻,寧愿得罪整個袁家,也不愿和劉曉晴產生矛盾。
云城五大家族唐家實力夠強吧?
神王商會只是召開了一場新聞發布會,便令整個唐家陷混。
如果唐家不能妥善理此事,日后絕對會跌出云城五大家族,甚至會變三四流的小勢力。
怪不得有恃無恐,原來是傍上了劉曉晴這位大佬。
“呵呵,是不是連引以為傲的背景也被人比下去了?”
劉曉晴譏笑一聲:“能嫁給江總,是你們整個秦家的榮幸。”
“你秦詩韻哪有臉在江總面前趾高氣揚?”
“真是有眼無珠!”
先前在門口遇到,聽到秦詩韻的嘲諷,劉曉晴便堵了一肚子火。
也早就打聽了江銘在秦家的遭遇,對秦家沒有任何好。
秦詩韻聽到最后一句話,臉默然。
如今的秦家經不起風浪,劉曉晴神王商會總裁書的份,不敢得罪。
秦詩韻沒有反駁,一臉傷心地轉離去。
江銘見秦詩韻走,想要挽留,卻被劉曉晴攔住。
“江總,為神王商會的大老板,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對你不好的人如此上心。”
劉曉晴厭煩看了眼秦詩韻:“就是不知道你的份,也不該這般對待你。”
“先前那袁家人過來找事,說不定就是們指使的。”
江銘沒有說話,看秦詩韻已經離去,只好作罷。
“江總,先前是屬下失責,沒有待在你邊。”
“不然怎麼能讓那家伙在江總面前出言不遜。”
劉曉晴自責道。
江銘搖了搖頭:“沒事,走,陪我喝兩杯。”
“是。”
劉曉晴此刻心愉悅,早就看秦詩韻不順眼了。
要不是江總與還有著夫妻之名,劉曉晴剛才肯定會給一掌。
真是個瞎了眼的婆娘!
跟著秦詩韻走到門口的李蘭蘭停下腳步。
李蘭蘭不太相信劉曉晴的總裁書份,想看看二人到底在玩什麼花樣,于是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