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燒得正旺,火堆里時不時發出「噼、啪」的聲音,偶爾有火星飛濺出來。
陳萱萱抱著我的胳膊,將腦袋靠在我肩膀,一直出神的著燃燒的火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點了煙,抬頭了夜空,依舊是星河璀璨,滿天星斗,即便這旺盛的篝火,也無法掩蓋那種芒。
「姐夫,這星空好啊?」
陳萱萱也抬頭看了看,滿臉興地說道。
「嗯。」
我只是點了點頭,沒搭話。
主要是這時候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姐夫,我們來到這個沒有人的地方,是以後都不回去了嗎?你是不是就在這裏跟我們一起生活了?」
陳萱萱忽然滿懷期待的看著我問道。
「這裏也不是沒有人。」
我搖了搖頭道:「南方那邊有一個城池,裏面生活著很多人,你姐姐就在那裏,到時候你們就可以一起生活在那座城池裏,不用擔心危險什麼的。」
「那你呢?你也會跟我們一起生活在那裏嗎?」
陳萱萱連忙問道。
「我還要回去的,因為有很多事等著我去做,不過等我做完了所有的事,一定會回來跟你們一起生活的。」
我說著有些溺的了陳萱萱的腦袋。
這丫頭天真的樣子,真是可的不要不要的。
「那好吧。」
陳萱萱聽到這裏,還是有些失落,說著低下了頭去。
「怎麼?這麼捨不得你姐夫我啊?」
我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那當然了,我想一輩子都跟姐夫在一起呢。」
陳萱萱說著又將腦袋靠在了我的懷裏。
我聽到這裏,心裏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以前的時候,雖然和陳萱萱已經發生了那種事,但說實在的,我還真沒想過要徹底走到那一步。
畢竟還有陳靈這層關係在,雖然我也知道陳靈肯定不會介意,但若是真的明目張膽的和陳萱萱在一起了,我難免還是會有些道德上的負罪。
可是仔細一想,我跟陳萱萱其實早就已經發展到了那種地步,這是無法迴避的事實。
至於什麼時候明確關係,不過也就是遲早的事罷了。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嘆了口氣,然後手了陳萱萱的臉蛋道:「放心吧,我們以後會一直在一起的,還有你姐姐、曉曉、你大伯、以及你大伯母他們,我們所有人都會生活在一起的,而且是在一個沒有危險,沒有罪惡的好世界裏。」
「那好的世界裏會有嗎?」
陳萱萱抬起頭來,滿臉憧憬的看著我。
「當然會有的,那個世界太每天都會升起,大地是富饒的,人們可以安居樂業,過著幸福滿的生活,不用再擔心災難,也不會有瘟疫和死亡......」
我說著抬起頭來,凝著夜空,也是有些憧憬。
那一刻,我彷彿已經看到了新紀元的開啟,看到了好的新世界。
但是我明白,想要看到新世界,我們必須要撐過那一波滅世浩劫。
這對於所有人來說,可能都是極其渺茫的。
即便是對於現如今的我來說,恐怕也只有五五開的幾率能夠得以存活。
但是我想要的,又何止是自己活著那麼簡單?
我要讓他們都活著,尤其是我邊的人,我至親至的那些人。
「等到了新世界,我要給你生孩子。」
陳萱萱忽然有些的說道,甚至將臉整個都埋進了我的懷裏。
「你這傻丫頭。」
我被這句話徹底給逗笑了,忍不住挑起的下,深的吻了上去。
陳萱萱這時候整張臉都已經紅了,的不敢和我對視,但還是閉上眼睛,迫切的回應著我的索取,軀更是在我懷中抖不已。
纏綿了一陣之後,我便讓陳萱萱回帳篷裏面睡覺去了。
在這曠野之下,雖然面對著篝火,也不會冷,但我還是不希真箇發生那種事。
萬一陳雲起或者林秀娥忽然從帳篷里出來,撞見那一幕,那我可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看著陳萱萱依依不捨地進了帳篷之後,我這才閉上眼睛,開始打坐冥想。
畢竟明天還要趕路,所以我也不能就這麼一直熬一晚上,還是需要冥想來恢復神念力的。
這樣既可以留意整個營地的靜,免得遭到危險,也可以保持一定的神狀態,不至於明天力跟不上。
念力很快便朝著營地四周緩緩擴散了開來,這林子裏的一草一木、一花一葉、乃至樹上爬行的螞蟻,葉子下睡的青蟲、眼前跳的紅火焰......
等等等等,這一切微妙或閃耀的事,全都清晰地呈現我的腦海當中。
還有帳篷里睡的陳萱萱和陳曉曉,以及另一個帳篷里相擁著說悄悄話的陳雲起和林秀娥......
我趕將念力轉移,刻意避開了那個帳篷。
這老丈人和丈母娘晚上抱在一起說悄悄話,我如此窺探終歸是不太好的。
念力很快便分佈在了整個營地的四周,知探索著一切有可能闖營地附近的不速之客。
但好在這一夜還算是相對安穩,沒有出現任何意外之類的。
只是到了後半夜的時候,遠的山頭上傳來了一陣狼嚎,將睡中的陳萱萱和陳曉曉驚醒了一次。
但兩人很快便又睡了過去。
我睜開眼睛給火堆里添了些柴,以保證篝火能夠燃燒足夠長的時間,然後便又進了下一定當中。
等我再次收回念力,從定冥想的狀態當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七點多了。
眼前的篝火只剩下微弱的火苗還在跳著,但是木柴燒過後的炭火,卻仍然散發著很高的溫度。
我從口袋裏出一香煙,用樹枝夾了塊炭火點燃,又往火堆里添了些乾柴。
伴隨著一陣濃煙之後,旺盛的火苗頓時又躥了起來。
這時陳雲起他們那個帳篷里也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接著林秀娥便穿戴整齊的從帳篷里鑽了出來。
先是收拾整理了一下我們帶來的資,然後拿出鍋碗,在篝火上煮了一鍋白粥。
跳的火焰炙烤著有些發黑的圓柱形鋁鍋,裏面的粥水時不時發出「刺啦刺啦」的聲響。
火映照在林秀娥的臉上,彷彿還殘留著未曾退去的紅暈,以及淡淡的春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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