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僵的躺了一會兒之後,一直纖細的手忽然了過來,直接到了我的臉上,然後在黑暗中索著,手指在我的上緩緩的游移磨蹭。
我能夠分辨出來這隻手是從陳曉曉那邊過來的,但是陳曉曉現在兩隻手抱著我的胳膊,所以只能是陳萱萱。
這小妮子,估著是又有些心思漾,不想安分了。
但我卻一點兒也不敢回應,只能假裝睡著了。
可是這小妮子一挑逗起來就沒個完,一直在那裏來去,最後搞得我實在是難,只能張咬了手指一口。
「啊......」
陳萱萱立馬尖了一聲。
這下整個世界都安靜了,瞬間陷了死一般的寂靜當中。
我更是渾繃,上的再一次徹底僵了起來。
「怎麼了?」
過了兩三秒鐘,陳靈才探頭問了陳萱萱一聲。
「姐夫......他咬我。」
陳萱萱略有些委屈的說道。
「啊?我咬你了嗎?我剛才做夢,以為吃豬呢。」
我趕故作迷糊的說道。
陳靈當然知道怎麼回事兒,直接又掐了我一把,然後將湊上來,直接咬住了我的耳朵。
我頓時又疼又,但是又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只能一頓哼哼唧唧的喚。
接下來果然就是被陳靈好好收拾了一頓,也不管陳萱萱和陳曉曉有沒有沒睡著了,一直折騰了我很長時間,直到快早上的時候才疲力盡的睡了過去。
我這時也早已是疲憊不堪,很快便睡著了。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吃過午飯後,我陪著陳靈們去街上逛了一圈,順便去看了一下劉禹衡他們。
沒想到我這三個徒弟竟然在城裏盤了一家鋪子,打的還是看相算命,以及幫人點看風水的招牌。
別說這生意看著還不錯,是我過來的功夫,他們就接了好幾個看相算命的客人。
看相這活兒都是馬博弈在做,這傢伙賊得很,就擅長對來人察言觀。
而且他又學到了這一門的髓,那就是挑好的說,客人開心最重要。
一通說下來,人家基本就信以為真了,還能多給點兒錢。
至於劉禹衡,則是沒多長時間就被人喊去看風水去了,說是定宅基地的風水。
這種事兒劉禹衡基本已經是手到擒來了,反正在這方世外之地,他們三個人靠我教的那點兒手段,混飯吃肯定是沒問題。
這樣一來我也就放心了。
至於劉子軒他們兩口子,則是在附近的街上開了家服裝店,甚至還把當初自己帶來的一些現代服飾也拿出來賣,倒是了這古城街上的獨一份,生意相當可觀。
要不說人家是有錢人呢,這做生意的頭腦我們就是趕不上。
所有的人都看了一遍,該敘舊敘舊,該敲打敲打。
比如馬博弈這小子,我就必須得敲打他一下。
只要來個漂亮的姑娘看相,他就抓著人家的手在那裏來去的,其名曰骨,實際上就是占人家便宜。
現在搞得跟劉小小都直接分居了,各過各的,差不多也就是離婚的狀態。
不過看他那樣子,倒是一點兒都不傷心,反而越加瀟灑了。
也是他這種人天生就不配娶媳婦吧,一個人過倒也樂得自由快活。
這方面我就懶得去說他了,反正那也是他自己的選擇吧,一個人過得好與不好,終歸怨不得任何人。
但是他骨這病,我還是好好給他數落敲打了一陣,不然哪天他讓人給打死都有可能。
馬博弈這次倒也沒有跟我嬉皮笑臉的,認真而又謙遜的聽取了我的教訓,至於能不能改那就是他自己的事兒了。
畢竟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我也不可能一直看著他,我還要拯救世界呢!
所有的故人都看過之後,我便直接離開了蓬萊仙島,甚至都沒有多呆一晚上。
主要是現在人間的局勢極其不穩定,隨時都有可能出現無法預料的況,所以我必須得儘快趕回去。
而且之前我拜託張逸塵那事兒,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萬一真發現了予夕瑤有問題,我不在的況下,張逸塵恐怕也不知道該怎麼理。
一路遁法全開,半日之後,我便已經回到了南方的那座城市。
比起蓬萊古城的燈火,這現代的霓虹燈顯然是要更加璀璨一些,但是卻了些許煙火氣。
如果說讓我做一種選擇的話,我倒是寧願在一座與世隔絕的古城裏安逸度日,也不願面對大城市的喧囂。
不過現在我肯定是沒有選擇的餘地,因為還沒到我能夠徹底放鬆下來,過舒坦日子的時候。
我一路來到酒店,上樓之後先去找了幽姬。
可我沒想到的是,這房間里居然是人去樓空的狀態,屋子裏乾乾淨淨,都不知道多天沒有住人了。
這個房間我是直接包月的,所以即便是沒人住,酒店也不會安排別的客人住進去。
後來我問了酒店前臺才知道,半個月前幽姬就已經離開了這裏。
這讓我多有些失落,我還以為幽姬會在這裏等我回來的,沒想到已經先行離開了。
可是在這人間,離開之後能去哪兒呢?
還是說已經回九幽之地去了?
我在酒店也沒有找到其他人,最後只能繼續以紙鶴傳信的方式一個一個聯繫。
後來是張逸塵先回的信,說他在昆崙山那邊,因為雲虛道人他們遇到了一些麻煩,所以他過去看一下。
接著是予夕瑤回了信,而且人很快就跑到酒店來找我了。
後來其他人也都陸陸續續回信給我,林澤帶著幽蘭跑去了雲南,說是那邊出現了鬼怪傷人的事件,所以趕去理。
至於風雲修和張偉傑他們,也都是各自奔著妖魔鬼怪什麼的去了。
照這種況來看,現在的人間應該真的已經是妖魔四起的狀態了。
畢竟天地間的邪之氣如今已經濃郁到了一定的程度,那些妖魔鬼怪自然也就開始出來作怪了。
而且這種邪氣匯聚的況下,很多邪也都會因此逐漸滋生出來。
至此人間徹底陷了混的局面,眾生皆於水深火熱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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