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自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陌生號,那邊很快就接聽了起來,一聲低沉的男聲響起:“什麼事?”
“我想請你幫忙。”白竹薇眸一沉,低聲開口說道。
“說。”男聲簡潔明了,徑自出聲回道。
白竹薇神微凜,稍稍遲疑片刻后,徑自下定決心,開口說道:“上山,綁人。”
短短四個字卻總結了自己接下來所要做的事。
那人聽罷,聽筒瞬間傳來一陣靜默。
許久,那邊低聲應道:“好,哪里見面。”
白竹薇見他應下,面上一喜,接著報了一個地址后,那邊便直接將電話掛斷,聽筒傳來一陣忙線音。
幾人在山下頭,男人面冷凝,沉聲開口問道:“你確定人在這里?”
“確定!”白竹薇點了點頭,眸中閃過一寒意。
一早就已經將消息打聽清楚,確保江染就在這里,所以這才找人想要來將轉移走,否則留下也終究是個禍害。
“好。”那人低聲應道,接著朝手下人微一招手,一行幾人徑自邁步朝樹林中走去。
白竹薇和他并肩跟在后,朝里走去。
另一邊,江越宸正驅車行駛在路上,他一早就覺到心緒不寧的,擔心發生什麼事,連忙趕往后山,試圖見到江染求個心安。
心底的不安愈發濃烈,江越宸也死踩油門,公路段上只能看見一個車影絕塵而去。
他剛到山下,便按照江染之間和自己所說的位置朝里面走去,突然看見院外大門迎面敞開。
見到這種形,江越宸神一厲,眉心蹙,擔心江染有什麼危險,連忙朝里面走去。
正看見白竹薇站在大廳正準備朝外走,一旁的人肩上還扛著一個人。
兩邊瞬間四目相對,江越宸眸驟然一凜,厲聲斥道:“你們是誰!”
白竹薇聽到聲響,面上一驚,眸中頓時閃過一抹慌張。
眸掃向江越宸后,見只有他一個人后,神瞬間又放松下來。
隨即角微微勾起,驀地冷嗤出聲:“你是誰?”
江越宸神微變,眸一凝,冷聲回道:“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吧?”
“擅自私闖民宅,還想將人擄走,你知道你這是蓄意綁架嗎?”
話里斥責聲不斷,手上作卻不停,悄無聲息的準備試圖報警。
一旁的男人注意到他的作,厲喝出聲:“抓住他!他想報警!”
話音剛落,江越宸還來不及撥出,離他最近的那個男人徑自將他雙手反剪,擒在前。
江越宸因為原因,所以從小都沒有學過什麼防之,人多勢眾不說,單是稍微會些擒拿的對付他都是輕而易舉。
白竹薇見手下人將他制住,緩步朝他走近,面上劃過一不屑,隨即冷聲開口說道:“下次希你不要再犯這麼愚蠢的錯誤!獨自一人就敢上來挑釁?”
說著,話間微微一頓,冷眼看著江越宸,面上帶著一抹輕蔑,朱輕啟:“找死不?”
江越宸面對的警告卻毫不在意,冷聲回懟道:“找死的人究竟是誰,現在還尚未下定論。”
“一旦讓司衍梟知道人不見了,你以為你能跑得掉?”
說著,微揚下,面上滿是譏諷。
眼見白竹薇神一變,面上閃過一寒意,江越宸眸微閃,腦海中瞬間閃現出一個人名。
眉心微蹙,徑自開口問道:“白竹薇?”
白竹薇見他認出自己,面不解,隨即閃過一詫異。
江越宸將的神盡收眼底,眸微沉,沒想到自己和的第一次見面竟然是在這種況下。
接著驀地冷聲開口嘲諷道:“你和司衍梟的事何必牽扯到阿染上?恬不知恥的纏著別人的丈夫做什麼!”
白竹薇見他當眾將自己的事拆穿,瞳孔猛地一沉,厲聲訓斥出聲:“你又是誰?由得你在這里說三道四?!”
“你懂什麼!要不是因為江染橫一刀,我和阿衍之間的關系怎麼會走到今天這步!”
“嗤……”江越宸見將所有事都推到江染上,眸驟然一冷,直接出聲回懟道:“直到現在你都拎不清眼前的局勢,難怪司衍梟看不上你!”
“你比江染,差的何止一星半點!”
江越宸話間滿是不屑,面嘲諷,卻瞬間中了的心坎兒。
只見白竹薇厲喝出聲,也顧不得詢問他的份,直接讓手下的人對他拳腳相向,并且一并帶走。
另一邊,司左琛和司右霖前去探查那個觀敬的底細,左右詢問之后,得知玄清觀里確實有這麼個人,只是喜歡四云游,很會回到觀。
這次回來后也突然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大變,深居簡出,也不和他們這些師兄弟相。
聽著打探回來的消息,司左琛角抿一條直線,微一蹙眉,眉宇間滿是冷意,接著冷聲開口說道:“我們去后院看一下。”
司右霖聽罷,瞬間明白他是想去他居住的地方找線索,隨即低聲應道:“好。”
兩人剛到房門外,就聽到里面傳來爭執的聲音。
見狀,司左琛連忙手攔下司右霖,朝他擺手示意,兩人從門朝里面看去,看見觀敬正和一個黑男人對峙,神不虞。
“我已經按照你們說的去做了,還要怎樣?!”觀敬面冷凝,沉聲開口質問道:“之前談好的條件你們要是還不兌現就別怪我將你們的事都吐出去!”
司左琛聽罷,和司右霖對視一眼,眸中滿是詫異。
聽他話里說的好像另有一樣,忍不住又湊近了些看是否和江染的事有關。
黑男人角微勾,面上劃過一抹不屑,徑自冷聲開口回道:“你別忘了,我們是綁在同一繩上的螞蚱,你將我們供出去,就沒想過以后自己如何自?”
“一個頂替別人份的人,終究見不得!”
“識相的就按照我說的去做,答應下給你的自然不會落下,否則的話……”
那人還在里面出聲威脅著,司左琛和司右霖卻什麼都聽不進去,面上滿是震驚。
他們設想過觀敬份有異,卻沒想到他竟然是頂替別人份前來這里做的個假道士!
難怪當時句句不離江染,原來是早就被人收買,順勢說出。
打聽到關鍵消息,司左琛和司右霖也不準備在這里多留,正打算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時,后突然傳來一聲驚呼聲:“你們在這里鬼鬼祟祟的做什麼?”
隨著聲音落下,里面正在爭執的兩人瞬間引起警覺,黑男人面一沉,徑自抬步快速朝外走來。
司左琛眸掃了一眼方才出聲的小道士,忍不住低聲咒罵道:“該死!”
接著拉起司右霖就直接朝外跑去。
黑男人垂眸看著他們離去的影,眸一冷,抬步疾速追去。
眼見那人越追越近,司左琛面上不閃過一慌張,現在正是祭香火的時間,后院本沒有什麼人,兩人甚至連求救的機會都沒有。
黑男人手持匕首朝著他們步步近,司左琛眸一凝,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個念頭,那人直接撲了上來。
兩人連連朝側躲去,男人面上頓時閃過一鷙,視線在長相一樣的兩人面前一掃,隨即驀地冷嗤出聲:“司家人?”
司左琛神一冷,手將司右霖護在后,強行下心底的慌,冷聲開口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要設計陷害江染?”
男人雙眼微瞇,面上劃過一不屑,并不正面回應,反而冷聲開口嘲諷道:“司家是沒人了嗎?派兩個小孩子來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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